“看見你就隻剩這些了。”祁煬唇角擦著慕遲的臉龐,“試試嗎?終身難忘。”“車裏空間那麽小,哥,你覺得我們打得開嗎?”慕遲平和的反問,他和祁煬待在一起,隨時做好了打架的準備。隻要祁煬再近一點兒,再有一丁點不雅的舉動,他們就能打起來。火/藥味足夠重了。“好了傷疤忘了疼,”祁煬摸著慕遲的後腦勺,在那受過傷的地方警告的按了一下,“赫銘讓你們打架嗎?”慕遲眼睛亮了,赫銘是他們的教練,他一時衝動忘了教練的禁忌。隻是,祁煬怎麽會知道他們教練的禁忌?他可不像是會關乎這些的人。祁煬知道他在想什麽,慕遲倔歸倔,他那小表情祁煬竟然也開始習慣了,並且他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他心情怎麽樣,想幹什麽,慕遲可沒對他笑過,也沒溫柔過,他就是來勁,看著他就來勁,他對他的胃口對的過頭。“好奇?”“不。”慕遲撥開他的手,坐的直了些,伸手推了下車門鎖的按鍵,“你不至於勾起我任何的興趣。”再打開車門,他順利下車。祁煬在駕駛位上對著外麵慕遲的身影瞧著,他永遠不會等他,也不會看他,更別提所謂的“興趣。”興趣,隻有他對慕遲有。祁煬下車,慕遲在外麵站了會,看見他下車,慕遲雙手插著運動服上衣的口袋,看起來乖巧又溫順的,妥妥的一個陽光正太,就是有點倒黴,碰見了祁煬,他仰望著麵前的高樓,“幹什麽?”他現在的確可以扭頭就走,但是來都來了,弄清楚也好。祁煬不理他,抬腳就朝裏麵走,慕遲一定會跟來,他答道:“爸要見你。”慕遲一下嚴肅了起來。果然,他後腳就跟著祁煬進去了。原來這就是祁家的公司,祁國衷搭建起來的商業產地。祁國衷要見他,怎麽會不跟他打電話?慕遲雖然疑問,但還是一路跟在了祁煬身後。祁煬輕車熟路的摸進公司裏,他作為祁家的獨苗,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當然,他那個首富老爸是一部分,主要還是人家自己有本事,立海那件專屬於祁煬的“暴力事件”鬧的滿城風雨,他想不火都不行。公司裏的職員看見二人皆是裝作淡漠的模樣,不理不睬,正牌少爺和傳聞中的“私生子”一同出現很是少見,別人心裏自得揣摩一二。誰管他們什麽心理?一個操天操地不知死活的瘋子少爺,一個性子冷漠,無所畏懼的孤兒野種,竟然形成了莫名的融合感,瞧著這些人對他們挺感興趣,祁煬放慢了步子,側頭問:“兄弟情深的戲碼,裝一裝?”慕遲無情道:“裝你媽。”祁煬勾唇,抬步繼續走。楊森早就在等著了,看見兩位“大佬”過來,上前迎接,二人站住,楊森手肘指指會議室,“稍等,董事長在開會。”祁煬看都不看,一點情麵都不留,也沒有理睬楊森,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低頭玩起了手機。慕遲和楊森在會議室外麵站著等。左路給祁煬發了消息,問他在哪,祁煬撐著腦袋,長指在手機屏幕上搗弄,回過去的消息都是些不入流的話。慕遲抬頭不待見的睨了他一眼,靠在牆壁上看祁煬那他媽無恥的身形,這身高是每個打籃球的理想身高,兩條腿跟不要錢似的長,渾身有力。慕遲見過祁煬不穿衣服時的樣子,又高又精壯,祁煬外貌絕對滿分,就是這貨不幹人事。那場活春宮,真是永生難忘。恰好祁煬抬頭,正好和慕遲嫌棄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朝他挑眉,手機拍了拍大腿,“過來坐。”“滾。”慕遲扭臉過去。楊森莫名感受到了一陣詭異的尷尬氛圍。作者有話要說:  ·☆、你也玩的挺歡啊容兩人等了會,會議室的門總算開了,西裝革履的各位董事陸陸續續的走出來,祁國衷穿著正裝,站在會議室門口和幾位中年男人交談著什麽,慕遲看見祁國衷和這些人站在一起撐起來的氣場,就是商業大佬的範,眾董事畢恭畢敬,和顏悅色,慕遲等著。祁國衷忙完了繞了過來,看見門口的慕遲,又轉頭看見沙發上正玩手機的祁煬,祁煬對視著祁國衷,祁國衷眼裏顯然有隨時爆發的火氣,他交代道:“你也別走。”祁煬不回話,但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祁國衷轉臉道:“跟我進來。”慕遲抬步跟了進去。祁國衷的辦公室灰白為主色,格調簡單,不繁雜,辦公桌和一些綠植裝飾,處處透露著職場人員的嚴謹。祁國衷脫掉了深灰色的西裝外套,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他看慕遲站著,對著他揚了揚下巴,“坐。”慕遲不是拘謹的人,但這是他第一次和祁國衷在這種場合見麵,也許是辦公室的影響下,讓他不能像在祁家時那樣舒心些,兩人圍著一張玻璃桌坐著,在慕遲坐下後,祁國衷倒著茶,問:“我對你不好?”慕遲不知什麽意思,他道:“沒有。”“跟我沒必要見外,不是我,那是許媚?”祁國衷躬身,手指在杯身上試探溫度。慕遲沒說話。祁國衷“嘖”了一聲,摸了下後腦勺,“這女人欠教訓。”慕遲沒懂。祁國衷拿過桌子上的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慕遲不明所以,隻能看著他,祁國衷接通了後,聲音微戾,“嗯,讓夫人接電話……”慕遲站起來握住了祁國衷的手,祁國衷抬眼看他,慕遲按住聽筒,“叔,有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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