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冷據說人失去視覺之後其他感官會變得更敏感,我覺得並不盡然。我肚子裏被灌了大量滑液,聞起來像腐爛在泥土裏的櫻桃,劇烈的飽脹感被一枚狐狸尾巴樣的小肛塞堵住了,我感覺自己是一隻隨時會爆照的氫氣球,黎凱把我抱坐在腿上揉肚子,我猜我含不住的水液也一定打濕了他的褲子。“別按,別按……”我吸著氣求他,抓著他放在我肚子上的那截手腕往外扯:“好難受,你他媽給我灌的什麽?”黎凱安撫般吻了一下我的耳廓,告訴我這是清洗的東西。他把我當成一件亟待洗幹淨的雞巴套子,裏裏外外洗了幾道,直到那些滑液被完全排出來,腐爛的櫻桃湮滅成樹根的養分,我像是失去果核的果肉一樣完全癱軟在他懷裏。他沒再繼續用皮帶捆住我,隻是把皮帶折起來,帶一點訓誡和侮辱意味地抽我的屁股。“你媽的!別打屁股!”我蹬著腿踢他,黎凱意外的好講話,扔了皮帶,扒開我屁股上的軟肉,手指沿著那圈翕合的嫩肉插進去摳挖,甚至不用潤滑,我的身體就自動分泌出足夠的腸液來容納入侵的巨物。他操我操得比第一次還狠,那根驢玩意兒一刻不停地往我的敏感點上擠壓,我吃痛,下意識地排擠他,卻換來更變本加厲的肏入。他有點粗暴,幾乎有種要頂到我內髒的錯覺,領帶垂下來的部分掃過我的乳頭,我小聲哼了一下,他察覺到了,用手指玩弄兩粒備受冷落的乳尖,我很難受,中樞神經係統無法清晰界定痛和爽,第一次射精的是他被用手擼出來的。黎凱用一種大發慈悲的口吻說:“先讓你爽一回。”之後他就不準我用手碰自己的陰莖,他把我的前胸玩得破皮紅腫,吸吮的力道重得我不斷擰腰逃避:“你他媽是狗嗎,啊,別咬……”“腫了,像個小桃子。”他鬆開嘴,用舌尖撫慰顫巍巍的乳頭,又用兩片嘴唇抿住廝磨,喃喃道:“吸腫了會不會有奶?”我昏昏沉沉,想抬起手給這個傻逼一巴掌,但落在他臉上力度又輕得變了意味,他用臉蹭我的手,啄吻我的掌心和手指:“你裏麵好會吸,熱得我快要化掉了。”黎凱用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把我抱起來,陰莖滑落從我屁股裏滑落出半截,他又斜斜操進去。最終他把我眼前的領帶揭開,在我的書桌上尋到一麵小鏡子,那鏡子隻有一個巴掌大小,剛好完全容納進我們交合得一塌糊塗的下體——那根粗長紫紅的陰莖完全埋進那個柔軟潤紅的穴裏,隻剩下兩顆皺巴巴不怎麽光滑的囊袋,抽插打出來的白漿掛在會陰和腿根,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白是我身上的第三種顏色。我被弄得一塌糊塗,下腹痙攣,幾乎是抽搐著強製射精,我把試卷和書桌都弄髒了,碳水筆寫的名字暈成一團,程洹兩個字變作黑色小沼。射精過後的不應期他也沒放過,他改用單臂拖住我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掌揉搓我的陰莖,我幾乎要從他懷裏彈出去,薄紅的龜頭針紮一樣痛,恐怖的快感迫使我叫出來,我潮吹的時候他那根青筋暴凸的雞巴也射在我屁股裏。劇烈的羞恥又讓我沒出息地哭了,我一邊流眼淚一邊口齒不清地罵他:“神經病,大變態,我他媽恨死你了……”他的射精持續很久,並沒立刻軟下來的性器堵著我的屁股,隻要他稍微用一點力揉按我的肚子,我就會像實驗小青蛙被刺激神經元那樣抖一下,他含著我的耳垂笑道:“好可愛哦。”“愛、愛你媽逼——”我罵他,聲音軟綿綿像個縱欲過度的小娘炮。黎凱大概從我身上得到足夠的快慰,他臉上的表情沒那麽陰鷙可怕,眉眼間浮現一層滿足欣慰的神色,他抱著我溫存,像條大狗一樣把蝦米狀蜷縮起來的我抱在懷裏,腦袋擱在我肩窩上,盡管我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他也絲毫不介意。我問他,好看的小男生有那麽多,為什麽他偏偏來操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和你有仇嗎?黎凱說,不一樣,那些人和我都不一樣。我心想,是挺不一樣的,至少他們沒我那麽傻逼亂撿路邊的男人。但我不敢說,我屁股痛。黎凱埋在我的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被他吸得汗毛直立,把淤青的手腕藏在枕頭底下,生怕他再發瘋。“因為有人把我打碎,而你是唯一一個試圖把我拚好的人。”他開始舔我的臉,溫情脈脈,我依舊毛骨悚然:“而且我能感覺到我們是同類。”我一口叼住他摸到我唇邊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誰他媽和你這個強奸犯是同類。”“不,不是這個意思。”他埋在我身體裏的那根東西又硬了起來,撐得我微微哆嗦。“我是說,你之所以會把我撿回來,是因為你希望當你被人丟下的時候,也同樣有人把你撿回家,對不對?”他小幅度地就著這個姿勢肏我,吻掉我眼尾流下來的難堪眼淚。奸詐狡猾的獵手找到浣熊小心藏起來的蜂蜜罐子,他把我那些用心軟和貪財掩蓋的小心思都掀開了,讓我無法反駁。他開始溫和地插弄,然後對我說,如果我有一天也被丟掉,他會把我撿回家。能夠洞察人心的黎凱往我一團亂麻的生活裏加入數不清的線團,他每周都會有兩三次固定到我房間買春的時候,用的理由從“今天有個男的摸你頭發”到“隔壁班的女生給你寫的情書都要把桌箱塞滿了”,總之五花八門,我覺得他八成有占有癖,我多看別人一眼,他就變著花樣的搞我。他會把我抱在懷裏一邊插一邊教我做作業,做對一題就獎勵似的插一下,做錯一題就懲罰似的插一下,有一回我死活做不出一道關於電滲析法的大題,簡直被他玩慘了。我懷疑我的屁股十天有七天都是腫的,腸壁都要被他捅禿嚕皮了。這導致我有一段時間看見化學題就下意識屁股一痛,臉色扭曲,趕緊抽兩張數學卷子壓壓驚,怎麽說呢,黎凱從一定程度上治好了我的偏科。我偶爾會聽見廉租房樓下傳來陌生的引擎聲,黎凱站在一輛黑色轎車前抽煙,他有時會跟著那輛車離開,而回來之後則需要服用更多藥劑。他在吃藥這件事也是我偶然發現的,幾粒顏色鮮豔的膠囊從鋁皮紙中滾落出來,大概八粒的樣子,他把藥盒都扔了,我也就無從查證這到底是什麽藥。不過有跡可循的是,他每次跟著車子離開又回來之後,吃的藥往往從八粒變成十六粒,我真怕哪天他吃多了暴斃而亡,因為一旦那樣,我笑得太大聲被人聽見也不好。三月初,一模前夕,黎凱忽然無故失蹤一個星期,校領導給我們換了個化學老師。一個星期之後,我收到一個包裹,裏麵有一包抽紙那麽厚的照片,高清無碼,主角是我和黎凱,像野狗一樣交媾的豔照,照片裏的我皮膚呈現出一種脆弱的藕白色,過量的潤滑劑把我的腿根和屁股糊得像透明果凍一樣。最後一張照片的主角則換了人,不是我,但正在肏他的人還是黎凱。我感到一陣生理性的反胃,放下照片幹嘔起來。同天晚上,消失了一個星期的黎凱渾身是血地暈倒在廉租房的門口,他腹部一個貫穿性的彈孔,還在汩汩流血,我發怔地看著他,想起照片背後那句威脅似的話——不想這些照片流出去,就把一萬塊錢轉到xxx這個賬戶。送黎凱去黑診所的路上,他短暫地清醒了幾分鍾,我把照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他說了,他斂眉,問我怎麽看。我沉重地想了一下,說,騙我的身體可以,騙我的錢,不行!黎凱重新暈了過去。第6章 概要:焰黎凱重得像死豬,我把他拖到黑診所之後也累得像條死狗。莫叔是黑診所的老板,一個蓄著山羊胡的小老頭,黎凱第一次把我屁股弄破之後我就是來這裏取的藥膏,莫叔看見黎凱的樣子見怪不怪,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就是你的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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