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雙手抱臂站在院落裏盯著中邪的幾個人。


    看似悶不做聲,實際上在跟意識空間裏的係統聊天,“小筒子,你說中邪到底是什麽情況?難不成真有什麽妖魔鬼怪降臨?”


    “鬼怪?”係統嗤笑一聲,“讓你多看書,你沒事就喂豬,腦子是個好東西,怎麽你偏偏就沒有呢?”


    “嘿!”吳墨被懟的來了火氣,沒好氣地說道:“筒子,我發現你現在嘴怎麽這麽欠呢?是不是代碼被汙染了?還是跟我身邊那幾個孫子學壞了?”


    “我就說學壞一出溜,遙想當初...”


    他的廢話一卡車,況且又不用說出口,那真是一張嘴比大海波浪還牛逼,硬是說的係統好半天插不進嘴。


    “少廢話,你到底想做什麽?”係統頭大如鬥,真想迅速消失不再理會這個混蛋。


    “我就想問問,這種情況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奪舍?”吳墨話鋒一轉,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擔憂,“像我這種天命之子,命數絕對是牛逼plus,萬一真有什麽東西想要奪舍,那...筒子,你上哪找我這麽可愛的宿主啊。”


    “嗬嗬。”係統被氣笑了,“放心吧,以你的臉皮厚度,即便是真要奪舍,一時半會也破不開你的皮囊,行了,還有沒有事情?沒有就別打擾我,我看你就不煩別人。”


    這點程度的語言攻擊,對吳墨來說跟撓癢癢似的根本不用在意。


    “別廢話,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我用精神力侵入,會不會有效果?”


    “你...會有這麽好心?”係統狐疑不定。


    它熟知吳墨的尿性。


    此人完全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沒有好處的事情壓根不會伸把手。


    主動幫人破邪?


    嗬嗬!


    要說沒所圖,掉半個腦袋都會不相信。


    忽然,一個想法浮上心頭,肯定道:“我知道了,你要裝逼。”


    “靠,你滾犢子吧。”吳墨氣得眉毛都要立起來了。


    係統懶得與他廢話,甩下一句,“人腦結構極其複雜,遠不是常人能夠了解的,行與不行隻能嚐試,具體我說了你也不明白。”


    說完華麗麗的隱身了。


    “切,真當老子不敢嚐試?”吳墨撇撇嘴。


    他眼珠子轉了轉,衝著旁邊站著的村民勾了勾手指,“喂,那小子,你過來,我有事情問你。”


    “你...叫我?”村民拎著木棍一臉戒備地盯著吳墨。


    身處在邊境地區,條件艱苦生活困難。


    為了生存,每個村子或多或少都會做一些不法生意。


    想要守護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年輕人必須得性情凶悍好鬥。


    見血更是常有之事。


    桀驁不馴的性格除了村長和族老外根本不服別人。


    見吳墨叫他過去,眼珠子一瞪,“什麽事兒,說。”


    喲嗬,這可真是把吳墨給逗笑了。


    不是他吹牛逼,這麽多年還真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耍橫。


    不過倒也沒有必要出手傷人。


    一個普通村民罷了,何必爭執那麽多呢?


    吳墨從兜裏摸出一張鈔票,手一彈鈔票直直地飛到村民腳下,微微一笑,“我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好了,爺在賞你點。”


    傻逼才嫌錢燙手呢。


    年輕人生怕旁邊人把錢搶走,迅速上前一步抬腳踩住鈔票,隨後彎腰撿起塞入懷裏。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一看就是往日在路邊地麵看見錢的時候沒少幹。


    再次抬頭臉上多了些笑模樣。


    諂笑的快步走到吳墨跟前,微微彎腰說道:“先生,您有什麽問題?但凡我知道的絕對會跟您說的。”


    “這幾個人往日的性格怎麽樣?”


    吳墨隨手指了指場上被綁著的幾人,用一種好奇的語氣說道:“我隻是有些好奇,以前聽過一個說法,鬼怪怕惡人,當然了,我說的惡人並不是作惡多端,而是性格勇猛剛烈的那種。”


    “明白明白。”年輕人連連點頭,“左邊第一個...”


    吳墨這邊閑聊的時候,留在餘杭的吳斜此刻正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狀態。


    “黑爺,老板不會一睡不醒了吧?”王盟破衣爛衫的縮在角落裏,苦著的臉就像是吞了幾百顆苦瓜,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眼神裏充滿了忐忑和不安。


    黑眼鏡斜瞥了他一眼,“這可不好說,你把蛇甩他臉上,隨後又照著他腦袋狠狠地來了一鍋蓋,沒當場掛了都算是命大。”


    “我...我...”王盟的愧疚感幾乎溢了出來,頭低得幾乎伸出舌頭都能舔到腳指頭,弱弱地辯解道:“我也是太慌亂了,然後想幫老板趕蛇啊。”


    “嗬嗬。”黑眼鏡扯了扯嘴角,“我怎麽感覺你是打算送他走啊。”


    “黑爺,您可不能亂說啊。”王盟徹底慌了,身子向前一撲直接抓住了黑眼鏡的雙腿,聲音裏夾雜著一絲哭腔,“黑爺,您可不能不管我啊,您神通廣大能力強,還是救救我們老板吧,他還欠...咳咳,不是,我們老板人好啊。”


    還欠半年工資這幾個字眼瞅著到嘴邊,又被王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一邊待著去。”黑眼鏡抬腿踢開王盟,邁步走到床邊看了幾眼,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別跟哭喪似的,他吃了我給的藥,蛇毒已經解除了,現在昏迷估計是被你那鍋蓋砸成腦震蕩了,休息一會就能醒過來。”


    說完伸了伸懶腰,“行了,我先下樓睡一會,你守著他,等他醒了在喊我。”


    “哦。”王盟傻傻的點點頭。


    眼見黑眼鏡轉身下樓,又有些不死心的趴到樓梯口,衝著下麵喊道:“黑爺,老板真不會出事吧?”


    “別廢話,死不了。”


    一句話算是徹底安撫了王盟的心。


    他折騰大半宿早就筋疲力盡了,此刻再也控製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看似陷入昏迷的吳斜,眼下腦子裏正在播放著一幕幕古代大片。


    什麽農夫耕田,軍隊打仗,殺人...


    最後的影像是一群破衣爛衫的軍隊被人追殺鑽進了一處地下深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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