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就是這個老不死的?”


    星河依偎在吳墨懷裏,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彩,低聲說道:“打算怎麽弄他?上去挑釁還是下藥又或者是我放蟲子?”


    “太明顯了。”吳墨餘光瞟了眼對麵,低頭貼近星河耳邊小聲說道:“要不你小子幹脆去色誘對方咋樣?到時候順手給他下藥?”


    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


    星河整個人僵住了。


    嘴巴慢慢張大。


    下巴像是脫臼似的半天合不攏。


    更甚至震驚到連眨眼睛的頻率都有點劈叉。


    原本一下變成了一下半,有點往抽筋的趨勢發展。


    要不要玩這麽大?


    自己還是個孩子。


    小太爺爺這算不算是公報私仇?


    “太...太...太棒了,可以玩球了。”


    星河想要反抗。


    然而麵對吳墨威脅的目光,硬生生把後半截話吞進了肚子裏,極其識時務的改成了另一句話。


    吳墨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樣。


    收拾不了你們幾個了?


    玩的那套都是爺爺我當初玩剩下的。


    在跟我逼逼叨叨的,一個個全給你們套上裙子掛樹頭上晾晾。


    借機收拾了星河一頓。


    吳墨拿著球杆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玩。


    星河站在旁邊殷勤的伺候著,把一個職業小鴨子形象體現的是淋漓盡致。


    俗話說兒子是自己的好,剩下的都是別人的好。


    星河本就是少數民族。


    帥氣的麵容和聽話的態度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過來這裏玩的人大都帶著自己的玩伴,瞅幾眼也就算了。


    唯獨青銅王不同。


    色眯眯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星河方向。


    “太爺爺,我能弄死這孫子嗎?”星河站在吳墨身邊,磨著後槽牙氣哼哼道:“這王八蛋的眼神太惡心了,我想廢了他。”


    “直接弄死多無趣,不如換個方式玩玩呢?”


    吳墨觀察了青銅王好半天,發現此人十分在意麵子問題。


    一旦有球沒有打進洞,臉上立馬流露出不滿意的神情,除非被人圍著吹捧幾句才能緩解下來。


    這種人屬於麵子大如天。


    非常在意外界對他的評論。


    平日裏也總是擺出學者架勢教育旁人。


    四年裏,吳墨沒少遇見這種貨色,一個個能耐不大逼事不少。


    與其直接弄死他,還不如讓他身敗名裂更好玩。


    為了不暴露情況,吳墨雙手摟住星河的腰,直接將人圈進自己的懷裏,貼近耳邊低聲說道:“小崽子,太爺爺給你個好活咋樣?一會我去上廁所,你小子想辦法把老家夥勾搭到房間裏,然後...”


    星河嘴角抽啊抽。


    此刻,他忽然理解欺師滅祖那些當事人是什麽想法了。


    “小太爺爺,我可是您嘎嘎親的親重孫子,您就這麽把我豁出去了?”


    “別特麽的廢話,你坑我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我是你爺爺?”


    “不是,一件小事您記這麽久?而且鴨子的活我也不會幹啊?要不出去叫他們幾個進來?”


    “嗬嗬,真當我不知道?”吳墨冷笑一聲,“你小子在緬甸的時候就靠這樣坑了一個毒梟,搞得對方恨不得當你舔狗為你生為你死,結果你小子拿人當刀,搞死了另一個對頭...”


    “而且我手機裏還有你當時的照片,你說我要是發你們群裏...”


    星河屈服了,“太爺爺,有沒有人說你真狗?”


    “謝謝誇獎。”


    吳墨微笑著不反駁。


    私人會所的好處就是花錢一切都能搞定。


    吳墨叫來服務生,隨手扔給對方一疊鈔票,讓他給自己找一間安靜的房間要休息。


    服務生恭敬地領著吳墨往休息區走去。


    要不說錢能通鬼神呢。


    吳墨甩出的小費是一點沒浪費。


    服務生善解人意的選了一個隔音非常好,裏邊帶著各種道具的房間。


    吳墨算是開了眼界,這麽多年都沒見過這麽多工具。


    不愧是京都,玩兒的就是花。


    服務生似乎想掙點外快,時不時的觸碰吳墨幾下。


    給他惡心的差點要吐出來。


    陰沉著臉,滴溜著服務生的脖領子把人扔了出去。


    門一關,掏出手機把房間號發給了星河。


    緊跟著開始查看房間是否有監控?


    明麵上為了隱私肯定不會有,私底下很容易留一手。


    果不其然,接二連三在床頭天棚浴室方向發現了隱形攝像頭。


    立馬破壞很容易被對方察覺。


    吳墨掏出來之前買的信號幹擾器。


    隨後悠悠哉哉的坐在沙發上抽煙,等著星河領人過來。


    當然,幹待著有點無聊,閉著眼睛跟係統扯犢子。


    倒不是完全漫無目的的聊天。


    是想弄明白一件事兒,青銅門是必須守的嗎?


    不守會發生什麽事兒呢?


    “不知道,別問我,我也不會說的……”


    係統反反複複用這幾句詞語搪塞。


    “為什麽?憑什麽?”


    吳墨鍥而不舍,來來回回用這幾個詞語去追問。


    一人一統算是徹底杠上了。


    吳墨有一種能把聖人逼瘋的能力。


    最終硬生生地在係統口中摳出了一點點線索。


    不清楚星河是如何辦到的,總之等了大約三個多小時。


    門一推開,攙著青銅王走進房間。


    濃烈的酒味兒嗆的人有點頭暈。


    星河用腳尖兒關上門,順手像扔垃圾一樣將人甩在了地上。


    上去咣咣踹了三腳,“惡心死我了,老不死的趁機占小爺便宜,我抽死你……”


    青銅王好似一攤爛泥癱在地上,嘴角往外淌著口水哼哼唧唧的讓人惡心。


    “別往臉踹,一會兒還有用呢。”


    吳墨擺了擺手,示意星河給對方留口氣兒。


    “沒被人察覺吧?”


    “放心吧,太爺爺,我出馬還有失手的可能性嗎?”星河傲嬌的仰著頭。


    瞅著這小子傲嬌的樣子,吳墨決定再給他來點擔子。


    “很好,既然你有這天賦,以後會裏勾搭人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


    一句話差點把星河給噎死。


    傲嬌男孩立馬變成卑微少年。


    直接一個滑跪湊到了吳墨麵前,“太爺爺手下留情,我可是你親孫子……”


    “看看再說吧。”


    吳墨甩下一句,起身走到了青銅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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