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尿引發的慘案,恨得王胖子真想拿剪刀把罪魁禍首給哢嚓了。


    奈何沒有機會。


    機關發作的時間太快了。


    數以百計的箭矢,如同蝗蟲般毫不留情地射向眾人。


    同一時間,眾人所在位置前後兩塊地方出現深不見底的大坑。


    直接讓一行人陷入絕境。


    幾平方米的空間困住一群人,可想而知想要避開機關有多難。


    好在猩猩金條比較頑皮,因為好奇的原因多往前走了幾步。


    避開了深坑和機關的攻擊。


    否則以它龐大的身軀,眾人連躲避的餘地都不帶有的。


    兵器擊打箭矢的聲音響徹不停。


    叮叮當當形成一場恐怖的交響樂。


    此時隻要避開箭矢的襲擊,活下去的可能性就會大上幾分。


    張海雷目光遊離不定,內心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壞心思。


    躲避過程中,有意無意地往吳斜和王胖子方向挪動。


    眼見距離吳斜隻有半米遠。


    他一個健步衝上去,揪住吳斜胳膊準備拿他當沙包擋箭牌。


    然而想法非常美妙,現實骨感的讓他嗷嗷叫。


    淩厲地刀鋒貼著他胳膊肘無聲無息的劃了下來。


    由於速度過快。


    張海雷甚至都沒有感到疼痛,就見自己胳膊離他而去。


    隨即疼痛感直刺大腦,忍不住發出了低呼聲,“姓林的,你……”


    話未說完,後腦又遭重重一擊。


    頓時暈倒在地。


    林楓舉著棍子呸了一聲,“廢話真他媽多。”


    跟著腳尖一挑,愣是將百來斤的張海雷踢得飛了起來。


    也不知林楓是有意還是無意。


    正好從解連環麵前飛了過去,順道幫他擋了幾支箭。


    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根本沒給旁人插手的機會。


    張海雷好似六刺天屎,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其餘張家人瞧見這一幕,一個個臉色大變,“姓林的你找死。”


    礙於箭矢存在,一時間衝不過來。


    吳墨一聲怒吼,“去你媽的,瞎嗎?你們張家先動手的,是瞧我們好欺負是嗎?”


    說話間將飛來的箭矢打歪方向,讓他們對準張家人飛了過去。


    張家人三番兩次對著吳斜下手,早就引起吳墨的殺機。


    既然不能和平共處,那麽就送你們去見老祖宗。


    反正自己弄死的張家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吳墨心一橫,打算借此機會將張家人全都弄死。


    正準備有所行動時,張海客卻攔住了張家人,“等等,不要內訌。”


    “張海客,你他媽的想當叛徒?”


    “放屁,都什麽時候了,先活下來再說,況且確實是張海雷先動手的。”


    老話說的好,有一就有二。


    吳墨不敢拿自家人安危開玩笑,牙一咬決定將他們送出險境。


    前方出現的大坑約有七八米。


    如果硬拚一下,倒是也能將人甩出去。


    不是說不能用繩索搭橋,而是對麵根本沒有綁繩子的地方。


    時間緊迫,來不及籌劃一二。


    吳墨將希望寄托在金條身上,指望著自家這個小寵物能夠給點力。


    好在距離不是很遠,與金條溝通非常順暢。


    金條聽不懂什麽意思,但是知道吳墨讓他接住扔過來的東西。


    這個遊戲很好玩,金條非常感興趣。


    說來就來,吳墨連聲招呼都沒打,揪住吳斜褲腰帶往邊緣位置走。


    “二爺,這是幹什麽?”吳斜不斷揮舞手中大白狗腿刀,嘴上問個不停。


    吳墨沒有時間過多解釋。


    瞄準對麵金條,單臂一用力,大喊一聲,“走你。”


    “臥槽!”


    吳斜猜到吳墨沒憋好屁。


    卻壓根沒想到這屁也忒損點兒了,連句話都不交代就把自己扔飛了?


    吳斜在半空中瞧著下方深不可測的黑淵,冷汗唰地一下流了出來。


    努力在半空中蹬腿,希望能讓自己飛得更遠一些。


    好在金條沒讓吳墨失望,大爪子一撈提前將吳斜拽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哪個傻逼設計的機關?


    兩側全部設有機關,箭矢由東頭插入到西頭機關裏,又從西頭飛了出來。


    完美地形成了一個閉合。


    可以這麽說,隻要不把箭矢打飛,這些箭矢就會來回飛梭。


    無窮無盡,跟永動機似的。


    搞定了一個,吳墨馬上將第二個目標鎖定為解連環。


    “三叔,快過來。”


    解連環臉色略微變了變。


    他相信吳墨能把他平安的送出去,可問題是那小癟犢子自己怎麽辦?


    吳墨喊了一聲,見解連環站在原地沒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富貴,把人給我踢過來。”


    解語花十分配合,一腳踢向解連環後屁股。


    好家夥,威震江湖的解三爺,一個弧線飛向了吳墨。


    吳墨如同接沙包。


    根本沒讓解連環腳落地,緊跟著借力使力將人拋向對麵。


    金條再一次平穩地接住了解連環。


    少了兩個人,場地空曠了不少。


    多傑見此情況,急忙對著吳墨喊道:“兄弟,蘇小姐是女性,能不能搭把手把她送過去?”


    “我不用。”


    蘇難十分倔強,她一向自認為自己並不輸其他男性。


    多傑根本不聽她廢話,搶先一步揪住了蘇難的胳膊,“別廢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蘇難掙紮的動作停下了。


    另一頭的吳墨卻沒管那些。


    自己人還忙活不過來呢,哪有功夫去搭理別人?


    他一個健步衝到張麒麟身旁,二話不說抓住白瑪胳膊往邊緣跑。


    吳墨滿場跑。


    黑眼鏡與解語花隻能盡量跟隨他的腳步,幫他攔下身後的飛箭。


    同時還要注意張家人的反撲。


    文成公主見狀急忙跟了過來,“兄弟,我來幫你。”


    說實在的,打從變成猛獸後,文成公主的力量不容小覷。


    類似白瑪這種重量,她一口氣能扔出去好幾個。


    “行,交給你了。”


    吳墨倒是沒客氣,直接將白瑪塞進文成公主手裏。


    不管怎麽說對方是女性又是老張的母親。


    自己一個大老爺揪住對方褲腰帶。


    怎麽想都有點不合適。


    文成公主一抖手,白瑪奔著對麵飛了過去。


    在金條協助下,穩穩當當落在了地麵上。


    張家人打算有學有樣,卻沒想到金條忽然衝著他們露出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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