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母則強。


    為了兒子,白瑪連命都可以不要。


    握緊一把吳墨先前遞給她的砍刀,對準過來的黑影狠狠地劈了下去。


    用盡全力,隻是為了向張麒麟證明母親不是在說大話。


    “別愣著了,趕緊過去。”文成公主性格直爽,用力推了張麒麟一把。


    張麒麟定定地看了母親一眼。


    略微遲疑片刻,點點頭,轉身奔著機關衝了過去。


    黑影似乎察覺吳墨等人想要逃離的心態,瞬間又變得瘋狂幾分。


    吳墨這頭少了幾個打鬥好手,頃刻間壓力加大不少。


    手忙腳亂好幾分鍾,漸漸地又重新穩住了戰局。


    出於不想讓黑影幹擾破解機關,眾人將整個機關組團團圍在其中。


    吳墨抽空瞅了一眼。


    眼下破解機關的有張麒麟,張海客和蘇難三人。


    他第一反應想讓吳斜參與進去。


    緊跟著又掐死了這個念頭。


    算了。


    本來就夠冒險的,還是別讓難度增加了。


    他想到吳斜本能地看向旁邊。


    結果發現幾個黑影圍著吳斜來回攻擊,弄得他時不時的在地上打滾躲避。


    形象極其狼狽,凶險異常。


    吳墨心中一緊,連忙提著棍子衝了過去,對著黑影一頓猛砸。


    然而,這些黑影似乎無窮無盡,越來越多的黑影湧了過來。


    媽的。


    這裏到底有多少死人?


    望著這些與自己相同麵貌的黑影,吳墨心裏的煩躁和惡心感越發強烈。


    逐漸產生想要毀天滅地的想法。


    吳斜一個軲轆從地上翻身站起,跑到吳墨身旁問道:“老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黑影怎麽都長著你的樣子?”


    他幾乎都有點要崩潰了。


    這麽多與自家老弟一模一樣的臉在眼前晃悠,一個個出手狠辣要人命。


    打或不打心裏都憋屈。


    “我怎麽清楚?”


    吳墨眼神裏充滿著殺氣,咬著後槽牙說道:“鏡哥說這東西是一種很邪惡的蠱術,他們幻化出的臉型,就是當初殺害他們的凶手樣子。”


    “可這些王八蛋比他媽的化石還要古老,老子上哪兒去弄死他們的?”


    “既然不是我幹的,難道說古代還有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說話間替吳斜打飛一道偷襲黑影。


    “怎麽沒有一模一樣的?”


    吳斜閃身躲在吳墨身後,快速說道:“你忘了錄像帶裏在地上爬的那位,不就是長得與我一模一樣嗎?”


    “咱哥倆招惹誰了?幹嘛總有與我們長相相似的?”


    吳斜十分不解,屬實想不明白自己哥倆是沾惹上什麽邪氣了嗎?


    為啥不長得跟旁人一樣?


    難不成是妒忌自己哥倆帥氣逼人?


    “你那還好一些,總共一個手指頭能數得過來。”


    吳墨越想越來氣,怒罵道:“輪到我這,他媽的是流水線批發出來的吧。”


    黑影臉上樣貌固定住不再變化。


    內心的仇恨值噗噗往上漲。


    再次抬頭看向吳墨,眼裏閃爍著凶狠的紅光。


    它們放棄了其他人。


    好似八百年沒吃飽的餓狼,看見美食不管不顧地奔著吳墨撲了過來。


    麵對著無窮無盡的黑影。


    吳墨眼神冷漠,如同冰冷的湖水深不見底。


    身上漸漸散發出嗜血的殺意。


    抬腿將吳斜踹到一旁,拎著寒光棍迎了上去。


    不就是單挑嗎?


    自己一個挑你們一群。


    解語花和黑眼鏡等人見自己眼前忽然沒了對手,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跟著發現黑影全都奔著吳墨殺去。


    生怕舊事重現。


    頓時心急火燎的跟了過來。


    混亂中,無人注意到張海杏趁機跑向黑暗深處。


    她回頭看向後方,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容。


    張海杏在黑暗中急速奔跑,心中暗自慶幸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離開。


    她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停下腳步,靠在牆上喘氣。


    不得不說,與黑影進行戰鬥消耗了不少體力。


    她打算休息片刻,思索下一步計劃。


    手中地圖已經毫無用處。


    接下來隻能憑借經驗繼續前行,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想到吳墨等人替她當了炮灰。


    張海杏內心不由得產生些許得意。


    任你奸猾似鬼,還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腳水。


    “呼呼…”


    張海杏還未得意幾分鍾,洞穴深處傳來的急促喘息聲,讓她臉上笑容徹底僵住了。


    她緊張地盯著黑暗處,手中握緊匕首。


    喘息聲越來越近,她心跳加速,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喘息聲漸漸變大,沉重的腳步聲更是震的人心跟著慌了幾分。


    張海杏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何方怪物搗亂?


    隻是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子了。


    也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從深處走了出來?


    常年遊走在黑暗當中,張海杏本能的察覺不妙。


    憑借經驗,她屏住呼吸緊貼在牆壁上一動不動。


    突然,腳步聲停止不動了。


    張海杏感覺自己好似被什麽東西盯住了。


    看不見對方,卻覺得渾身寒毛倒立,從骨頭縫裏產生一種恐懼感。


    她狠狠地扣住手心。


    盡量讓自己恢複冷靜狀態。


    然而,並沒有任何用處。


    心髒根本不受控製,如同敲鼓般咚咚響個不停。


    人與看不見的怪物對峙。


    頗有點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


    眼下可謂是度秒如年。


    每一個呼吸都讓人感到痛苦與不安。


    時間持續大約五分鍾。


    那種被緊盯著的感覺消失了。


    張海杏大口的無聲喘氣,冷汗順著額頭大滴大滴往下滾。


    不是沒經曆過生死危機。


    隻不過這次屬實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樣。


    其中滋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還未等鬆口氣,肩膀忽然往下一沉,緊跟著人飛了出去。


    巨大的力道差點把她摔碎了。


    她撞在對麵牆壁上,五髒六腑好懸移了位。


    一口血從嘴裏湧了出來。


    張海杏顧不得那麽多。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了起來,抹掉嘴上鮮血,瞅準通道深處拔腿就跑。


    明知不敵還硬碰硬是傻子的作為。


    她又不是腦殘,不跑路等著當食物嗎?


    看不見怪物的位置不要緊。


    張海杏根據戰鬥經驗,打算從岩壁上方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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