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麽玩笑,讓我們光著過橋?”


    蘇難大驚失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不是一個拘泥小節的人。


    但再跟爺們相似,也做不到當著這麽多老爺們的麵,全身脫得光溜溜的走到橋上去給人看吧?


    她是豪爽不是有病。


    吳墨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大姐,你當我要占你便宜嗎?”


    “先不說你體型如何,就算你美若天仙,咱倆也是氣場不合呀。”


    “石板上這麽記的,我也是轉述一遍,至於是與不是,我怎麽清楚?”


    蘇難氣急敗壞地踢了一下地麵。


    也不怪她如此鬱悶。


    百步取經,九十九步都走完了。


    就剩下最後一步,結果出現了這麽個倒黴情況。


    張海杏的臉色也難看的要死。


    雙眼死死地盯著鐵索橋,好似在看殺父仇人。


    張麒麟和王胖子像是一堵牆一樣。


    用身體擋在白瑪和文成公主麵前,不讓她們看見奧斯卡的醜態。


    “老二,後麵沒寫別的?”


    林楓用胳膊肘輕輕捅了吳墨一下,低聲說道:“男的還好辦,這幾位女性怎麽辦?”


    “東西太多太雜,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怎麽可能有耐心看這麽多?”


    吳墨把這話說完。


    猛地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扯住直打哆嗦的奧斯卡,將他往橋上推。


    黑眼鏡盯著奧斯卡的胳膊。


    全身上下直往外冒殺氣,恨不得一刀把這礙眼的家夥剁掉。


    “林…你要幹什麽?”


    奧斯卡渾身直打哆嗦,想要掙脫吳墨的束縛,力氣又不如對方大。


    突然間感覺腳下一涼。


    低頭一看咧開大嘴差點哭出聲。


    吳墨正暗自琢磨怎麽解決問題,忽然聞到了一陣騷味。


    低頭往下一看。


    好家夥。


    一灘水漬。


    更無語的是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流。


    吳墨臉上的嫌棄已經不受控製的表現出來。


    忙鬆開手向後跳去,“臥槽,老卡你搞什麽鬼?”


    “老子沒要你的命,隻是想要試一試心中的想法。”


    “你至於給我現場表演個水漫金山嗎?”


    黑眼鏡實在控製不住自己。


    他的占有欲不允許吳墨去看別人醜陋的軀體。


    上前一步扯過吳墨,抬腳將奧斯卡踹到了鐵索橋上。


    冷著臉,抬槍對準他的身體,“滾上去往前跑,如果你要回頭,別怪黑爺槍不留情。”


    奧斯卡敢跟吳墨墨嘰,卻真不敢跟黑眼鏡求饒。


    不為別的。


    隻因為他屬實聽過這位爺的大名。


    心狠手辣能力強。


    反正不是什麽好的名聲。


    留下死路一條,上橋也可能會死。


    奧斯卡決定相信吳墨的判斷,一咬牙扭頭奔著鐵索橋上走。


    黑眼鏡冷臉盯著奧斯卡。


    一旦這家夥往回走,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開槍弄死他。


    一個無用的廢物罷了,除了拖累人沒有太大的用處。


    吳墨瞧了瞧眼鏡一眼,頭微微往旁邊靠了靠,“幹嘛火氣這麽大?”


    “嚇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跳。”


    黑眼鏡抬槍的手穩如磐石,臉上卻掛起了一抹邪笑,“要不我給二爺揉揉?”


    “我怕你給我捶死。”


    吳墨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黑眼鏡,全神貫注盯著前方的奧斯卡。


    黑眼鏡很是不爽。


    可眼下正事要緊,又不能捂住吳墨的眼睛。


    隻能鬱悶加憋屈,恨不得弄死奧斯卡。


    感受到黑眼鏡身上不斷往外冒著殺氣,吳墨好懸被氣笑了。


    不就是看了一下奧斯卡的身體嗎?


    老子當初在東北洗澡的時候,滿澡堂子都是光屁股的大老爺們。


    難不成你還一個個都幹掉?


    兩人對話間,前方的奧斯卡再一次跑到著火的地方。


    立馬急刹車,停下了腳步。


    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等了幾秒鍾,回頭看向後方,結果卻瞧見了黑眼鏡手裏舉著的槍。


    奧斯卡的尿再一次不受控製。


    不過沒人在意他的感受,眾人全都在乎一件事---橋能不能過去?


    奧斯卡是又冷又難受啊。


    被槍逼著,隻能強行按耐住恐懼往前邁了一步。


    嗯?


    沒著火?


    試探著又往前走了一步。


    依舊是非常平安。


    這讓他又重新增加了一絲勇氣。


    再次試探著往前邁了幾步。


    一步兩步三步…


    直到站在橋中央,別說火苗了,屁都沒有一個。


    奧斯卡興奮極了。


    回身衝著吳墨方向揮舞著拳頭,“沒事,我沒事,哦!我的上帝,我果然是受到您的眷顧…”


    眾人陷入了沉默。


    這不是扯王八犢子嗎?


    哪個傻逼設計的機關?


    難不成真要光著身子過橋?


    吳墨心情非常複雜。


    一瞬間理解了黑眼鏡的不爽。


    自己光著身子倒沒什麽。


    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花哥,鏡哥和自家老哥他們光個屁股被人當猴看?


    確實有一種想拔槍把別人突突了的衝動。


    不行!


    事有蹊蹺。


    肯定還有別的解決方案。


    吳墨走到橋旁,蹲在地上開始觀察鐵鎖上有什麽物質?


    鐵鏈平白無故著火肯定不可能的。


    很有可能是上邊塗有特殊材質與服裝產生了化學反應。


    蘇難同樣抱有此種想法。


    讓她一絲不掛的跑過去,不如一槍斃了她來的痛快。


    “有沒有一種可能,衣服與鐵索摩擦產生的靜電,點燃了鐵鏈上的東西。”


    蘇難手在鐵索上摸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傳了過來。


    蘇難皺著眉頭,又將手指頭遞到吳墨麵前,“酸臭有點像白磷,同時還有點其他味道。”


    吳墨湊近聞了一下。


    果然如蘇難所說,裏麵確實含有白磷成分。


    但應該隻是其中的物質之一。


    至於還有什麽別的東西?


    一時半會兒分辨不出來。


    吳墨沉吟片刻,說道:“物質是塗抹在鐵鎖上的,咱們要是不觸碰鐵鏈能不能過去?”


    “什麽意思?”


    蘇難一臉疑惑的看著吳墨。


    吳墨一邊盯著橋上的奧斯卡,一邊整理思緒。


    好半響緩緩開口道:“要不要試試讓奧斯卡把人背回去呢?”


    “嗯?”


    蘇難扭頭看向奧斯卡,又快速將頭轉了回來。


    略一琢磨,點了點頭,“由誰親自出馬當實驗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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