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繩子給我。”


    “你要親自上去?”


    蘇難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愕。


    吳墨何許人也?


    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已然對他的德行有了一定的了解。


    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吃著絕不看著,能讓別人動手,自己連嘴都不帶張一下的。


    這麽一個懶洋洋的家夥,居然主動要求去攀爬如此危險的地方。


    會不會有什麽陰謀詭計?


    “想屁吃呢?”


    吳墨瞧見蘇難驚呆的樣子,腦子一轉就明白這家夥在想什麽。


    實在氣不過,照她後腦勺來了一個大逼兜。


    “啪”的一聲。


    蘇難女神形象被毀了個徹底。


    眾人全都愣住了,紛紛將目光望向這邊。


    “林二傻子,你是不是有病?”


    蘇難一邊揉頭,一邊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做男女有別?你到底有沒有紳士風格?對女性你也忍得下這麽狠的手?”


    “少跟老子扯犢子,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吳墨撇嘴嗤笑一聲,“你那不健全的大腦,是不是在懷疑老子有什麽陰謀詭計?”


    “你怎麽知道?”


    蘇難懶得偽裝,話脫口而出。


    “廢話,你跟防賊似的盯著我,我要是再看不出來,不得跟你一個德性小腦萎縮了。”


    吳墨不想繼續廢話,接著往下說道:“收起你那沒用的懷疑,用大腦仔細考慮一下當前的情況。”


    “能指揮猴群的是我,能與金條溝通的還是我。”


    “如果我不跟著爬上去,你覺得以金條兒童般的性格會不會出現問題?”


    “換成旁人,它會不會半路反性把人踹下來?”


    幾個問題下來,蘇難沉默了。


    她不是沒考慮過一些現實問題,隻不過懷疑的本性占據了上風。


    再加上是吳墨主動提起的。


    更是讓她一時間腦子有點發熱。


    “抱歉林老二,是我錯了。”


    蘇難很光棍,果斷地承認錯誤。


    張海客在旁邊聽完了所有對話,對於吳墨的提議頗為讚同。


    “大…咳咳,二…”


    “你給老子閉嘴,二弟是你能叫的?喊老子二爺。”


    一句話給張海客幹沒電了。


    不單如此,吳墨也沒打算放過他。


    手直接攬在張海客肩膀上,笑眯眯的說道:“海產品,大家都是領隊,兄弟我出力,你是不是也不能閑著?”


    “別廢話,跟我一起上去。”


    “我靠,我跟著上去?”


    張海客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思議,“不是,你就可我一個人霍霍?”


    倒不是說他爬不動,而是氣吳墨為何什麽事兒都他媽找自己?


    “別廢話,是男人就不能退後。”


    吳墨說完不管張海客答應與否,扯著人站在了懸崖底部。


    林楓見此架勢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快步上前低聲問道:“老二,你要親自上去?”


    “嗯。”


    吳墨應了一聲,解釋道:“金條隻聽我的命令,我必須跟上去,不然咱們想爬到頂峰純屬做夢。”


    林楓琢磨片刻,眼下去情況確實如吳墨所說。


    他做事也是個幹淨利落的男人,伸手拍著吳墨肩膀叮囑道:“兒子小心點,一旦情況不對保命要緊。”


    說話間拋給吳墨一個眼神。


    吳墨立馬心領神會。


    他知道林楓話裏含義是提醒自己,哪怕使用空間暴露秘密,也比無端喪命要強得多。


    “明白。”


    吳墨回了個ok手勢。


    解連環不放心小侄子的安危,甩開大步走了過來,沉聲說道:“小癟犢子,你花錢雇人是做擺設的嗎?沒學過君子不立危牆下?”


    吳墨有些頭疼的看向自家憤憤不平的三叔。


    搞不明白老頭今天抽什麽風?


    往日裏東奔西跑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今天居然大言不慚的跟自己講什麽君子?


    開什麽國際玩笑?


    他一邊整理繩索,一邊頭也不抬地順嘴說道:“叔,別鬧了啊,聽話,你侄子我從來也沒當過君子啊,那玩意多錢一斤?你要是喜歡回頭我給你買幾斤。”


    解連環被氣個倒仰,指著吳墨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小癟犢子,真是氣死老子了。”


    他知道說不動吳墨,隻能氣哼哼地甩了一句,“算了,一切小心,老子可承受不住...”


    話說到這裏突然想到情況不對,立馬收住了音。


    繩索為了增加長度和減輕重量,蘇難在采購時特意選擇的當下國際品牌細繩子。


    吳墨活動了一下身體。


    走到金條旁將一根繩子頭綁在了它的腰上,剩下的全套它脖子上了。


    金條好奇地擺弄了一會繩子。


    吳墨立馬製止了它的動作,又在自己和金條之間弄了一條十多米長的安全繩。


    主要是防止出現意外的時候有個防護作用。


    “林老二,我呢?”


    張海客一臉憋屈的問道:“你倆捆在一起了,難道我要徒手攀爬?我說哥們,你也忒高看我了吧?”


    每次看見張海客頂著自家大哥的臉,吳墨總想一腳踹上去。


    最起碼上麵有個鞋印也能區別一下不是嗎?


    隻是張海客說的也確實沒錯。


    既然拽人一起冒險,最起碼得給個安全保證。


    但是金條是不可能了,小家夥脾氣不好愛鬧情緒。


    拖著自己一個人沒有問題,多拉一個張海客指不定得發什麽小脾氣呢。


    吳墨想了想,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不遠處幾個猴子身上。


    猴子除了不能跟金條相比,但是攀爬也是一把好手。


    大不了給張海客綁在三個猴身上不就行了嗎?


    張海客這麽牛逼整容都不怕,哪怕到時候真毀容了應該也沒問題。


    男人說幹就幹。


    吳墨再次拿出三根繩子。


    在張海客驚駭的目光注視下,毫不留情地綁在了三隻猴子身上。


    猴子受到拘束很是不爽。


    隻是不敢對吳墨如何,隻能把氣撒在張海客身上。


    衝著他齜牙咧嘴直哼哼。


    吳墨笑著摸了摸它們的腦袋,又暗自交代幾句不要亂來。


    隨後衝著金條打個響指。


    正是開啟攀爬行動。


    還別說,有外掛屬實比自己苦幹效果強多了。


    在金條的協助下,吳墨沒多久就爬到了女屍出現的洞口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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