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掂了掂重量很滿意,最起碼比京叔交給自己的要厚一倍。


    “去,交給我二叔。”


    “是,爺!”


    當初那個廢話連篇的小四月,現在變成了高冷人士。


    除了眼裏依舊有對吳墨的崇拜外,其餘的一切全都發生了變化。


    他對吳墨言聽計從,時刻以貳京和潘子為標準。


    再次從吳墨手裏接過袋子,甩開大步走到吳二白麵前。


    弓著身子,將東西遞了過去,“老爺子,請您過目。”


    吳二白心生不妙。


    可眾目睽睽之下氣勢又不能輸,麵色平靜的接過袋子。


    隨手抽出幾張看了起來。


    越看越來火。


    捏著照片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三抖。


    好小子!


    跟你二叔玩這手是不是?


    吳二白的細微動作全被幾人瞧在了眼裏。


    一個個好奇心爆起,真想湊過來看個究竟。


    旁人有所顧忌,吳老太太和吳一窮夫婦可不用在意。


    “老二啊,什麽東西這麽寶貝,拿給娘瞧兩眼。”


    寶貝?


    吳二爺差點把照片都撕碎了。


    老娘的話不聽又不行,隻能強行按耐火氣把照片交給老娘。


    老太太接過照片一張張翻看,吳墨伺機又填補了一句。


    “奶奶,照片的人長得不錯吧,這是我多方收集用了好久的時間才給二叔挑出來的。”


    “年齡從十八到八十八應有盡有,就看二叔好哪一口。”


    饒是老太太再寵孫子,聽到這不著調的話也不好意思幫他圓場。


    輕咳一聲,拖著長音說道:“小墨呀,八十八是不是年齡有點太大了?這跟奶奶都能成姐妹了…”


    老太太話一出口。


    吳斜和王胖子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噗嗤一聲噴笑出來。


    笑聲像是有傳染性一樣。


    跟著林楓,霍秀秀,尹南風,解語花幾人全都沒有控製住情緒。


    頃刻間大堂的嚴肅氣氛一掃而空,取之則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吳一窮夫婦湊了過來,跟著老娘一塊兒翻照片兒。


    吳二白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手指這吳墨好半天,嘴裏吐出一句話,“少他娘的廢話,老子就問你今年結不結婚?”


    這是吳墨最頭疼的問題。


    有些事情不挑到明麵怎麽都好說。


    一旦挑到明麵,一碗水怎麽才能端平呢?


    他承認自己是混蛋。


    在不懂感情的時候招惹好幾個人。


    現在真是有些騎虎難下。


    誰都不想辜負,到最後隻能全都辜負。


    可讓自己放手?


    除非死,否則根本做不到。


    他從未想過,自己一旦開了竅後會變成個大醋壇子。


    生意場上有人窺視解語花。


    吳墨二話不說,親自出手將對方五個手指頭都給剁了下來。


    爪子沒了,給你個教訓。


    江湖上隱隱約約傳出一句話,與解當家談生意可以,談感情大可不必。


    小心閻王爺在暗處盯梢。


    黑眼鏡也是同等待遇。


    黑爺沒什麽愛好,有時候喜歡去酒吧喝兩杯。


    總有人喜歡迎難而上,想要征服這個看似放蕩的男人。


    結果淒慘的簡直不能回憶。


    女的被關進小黑屋,既不打也不罵,大喇叭連續不停歇地放道德經。


    持續一個禮拜時間才放出來。


    出來後人幾乎跟傻子沒啥區別,從此以後視酒吧如惡魔。


    見到幾乎繞著走,一個個改邪歸正衝著事業線狂奔。


    男的略微淒慘一些。


    灌了點臨時啞藥,把人送工地上去搬磚頭。


    一頓猛如虎的操作,再沒有人敢明麵上對這兩位下手。


    說來也怪,還有人不怕死的盯上了張麒麟。


    吳墨視老張為老吳家的黃牛。


    但是在感情方麵不想限製對方,主動詢問過張麒麟的想法。


    結果隔天傳出消息,說那個人半夜喝多掉進旱廁裏了。


    吳墨坐在沙發上琢磨半天也沒想通,現代都市裏哪來的旱廁呢?


    話題往回扯了一下,現在這個問題吳墨是真的沒法給個答案。


    瞧著吳墨眉頭緊鎖的樣子,解語花不想讓他為難。


    剛想開口勸解幾句,吳二白緊跟著又扔出一句話,“不想結婚也行,那麽你能不能給老子弄出個孫子呢?”


    “試管嬰兒也行,隻要是你的種,老子都不介意。”


    吳墨先頭沒有考慮過試管嬰兒的事,畢竟他有劉喪這個幹兒子,到不愁往後無人孝敬。


    他空間裏關於生子方麵的藥,早已經囤積了不少。


    說白了無性繁殖都可以。


    做試管嬰兒更是小事一樁。


    如今二叔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自己要是再拒絕確實有點不孝順。


    可要是這麽便宜老頭,自己又有點憋屈。


    一連折騰那麽久,輕易妥協說出來不是自己的作風。


    不行!


    自己不好過,老頭也別閑著。


    吳墨想到此處,衝著吳二爺笑了笑,“二叔,我和大哥都沒結婚生子這個事兒,你不考慮考慮是風水的問題嗎?”


    一句話,大殿鴉雀無聲。


    所有人目光全都聚焦在吳墨身上。


    得了。


    小癟犢子又憋壞了。


    吳斜心裏直打鼓,拚命祈禱老弟千萬別把自己拖下水。


    單身的快樂,旁人可想不到。


    他可不想早早給自己套上層枷鎖。


    “跟風水有個屁關係?”


    吳二白決定見招拆招。


    “不僅跟風水有關係。”


    吳墨掃了吳二白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與您,我爹,還有三叔幾人名字還有關係呢。”


    “您想想,我爹吳一窮,窮還怎麽繁衍後代?連房子都沒有,誰家孩子肯降生過來?”


    “您呢,二白,好家夥,我和我哥兩個人全白忙活了。”


    “三叔更完蛋,都省下來了,說明也不用再費力氣了。”


    話音剛落,吳三省和解連環邁步走了進來。


    兩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見大堂坐了一圈人有點愣神。


    “娘,過年好啊,這是…”


    “一邊坐著去,別插話。”老太太不在意的擺擺手。


    當下忙正事要緊,沒功夫理這倆混小子。


    兩位真假三爺對視一眼,一頭霧水撿了個邊兒的位置坐了下來。


    吳墨根本不受幹擾。


    呲牙笑了笑,繼續說道:“你想要孫子沒有問題,我可以滿足您這個要求,不過呢…”


    “不過什麽?”


    吳二白身子往前探了探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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