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的猩猩捂著下體嗷嗷亂叫。


    吳墨沒有時間過多解釋。


    秉承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


    一咬牙,對著猩猩發起的精神力攻擊。


    強烈地刺痛感襲來,疼得吳墨恨不得雙手抱住腦袋蹲在地上。


    實在是太疼了,有種像是腦子被人家用手強行撕開一樣。


    他咬著後槽牙苦苦忍耐。


    既然付出代價就要有收獲,不然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身體略微晃蕩兩下。


    很快被餘光始終關注他的解語花發現了,急忙伸手攙扶住他,“小墨,你怎麽了?”


    吳墨腦子像是被人用鋼錐紮,又像是被用重錘砸。


    一時半會兒發不出聲音。


    為了不讓解語花擔心,隻能強行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兒。


    解連環都有點淩亂了。


    怎麽個意思?


    他瞧得清清楚楚,自家小侄子是占了上風的,都把那頭猩猩給幹碎了啊!


    怎麽如今瞧他的症狀更嚴重一些?


    到底是誰的下體受傷了?


    不得不說,精神力這玩意兒是真有用啊。


    雖說疼痛感依舊,但是猩猩的狂暴卻漸漸地消失了不少。


    但這還不夠。


    猩猩屬於異種。


    活了這麽多年,這點精神攻擊對它來說也就能做到揮手問個你好的狀態。


    想要製服,隻有加大力度。


    他使勁兒掐了一下大腿,這回解語花離得遠倒是沒有誤傷對方。


    一個三百六十度度大旋轉。


    吳墨嗷嘮一下子精神了,疼得差點兒蹦了起來。


    精神力好似一把利劍,嗖地一下奔著猩猩腦袋射了過去。


    這一回可是正中目標。


    猩猩的眼神由窮凶極惡,漸漸地變成了癡呆捏傻。


    說白了就是眼神一片茫然。


    吳墨一見有戲。


    顧不得腦袋疼痛欲裂,輕輕推開解語花往前走了兩步。


    “小墨…”


    解語花不清楚吳墨要做什麽?


    隻不過見他臉色不好,生怕猩猩突然出手傷到他,想要擋在他的前邊。


    “沒事。”


    吳墨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雙手使勁捶了捶頭,盡量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一步三搖晃地走向不遠處的猩猩。


    “小逼犢子,你要幹什麽?”解連環眼角直抽搐,拎著槍衝了過來。


    “三叔,別過來。”


    吳墨深吸一口氣,頭也沒回的喝止住了解連環。


    他怕沒有控製住大猩猩,到時候對方發怒在傷到自家老登。


    以他眼下的狀態,萬一出手救助不及時可就完犢子操了。


    到時候老登被人家當食物嚼吧嚼吧,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解連環被吳墨的語氣震住了。


    拎著手槍站在原地直皺眉。


    吳墨一步步慢慢接近猩猩,腦海中與它慢慢溝通。


    猩猩意識起初有些抵抗。


    慢慢地順從下來,瞅著吳墨的眼神甚至略有一絲委屈。


    控訴吳墨下手太狠,打的它小棍棍生疼。


    希望吳墨能幫它緩解一下。


    接收到猩猩這個信息,吳墨臉色一僵,幾乎有些無語。


    開什麽國際玩笑?


    讓小爺幫你揉棍棍?你他娘的拿我當什麽呢?


    可猩猩一頓控訴,吵的吳墨本來就疼的腦袋更是疼上了幾分。


    思來想去,回頭衝著解語花喊道:“花哥,你包裏還有沒有止痛藥?”


    “有,你頭又疼了?”


    解語花見猩猩沒有攻擊吳墨,反倒是流露出奇怪的神色。


    心裏直畫圈。


    想不通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礙於先頭吳墨收服白狼等動物的經曆,心裏騰地一下生起了一股不可思議的想法。


    難道說…


    眼裏閃過一絲驚訝。


    他慢慢地接近吳墨,一邊盯著猩猩,一邊快速從裏邊翻出一包藥。


    “包裏都是止痛藥,你要做什麽?”


    吳墨輕輕吐出一口氣,“給猩猩吃。”


    “嗯?”


    解語花眼角抽搐了一下。


    猜測歸猜測,吳墨真這麽說出來,他還是感到有些驚愕。


    “花哥,一會兒再說。”


    吳墨從解語花手裏接過止疼藥,打開盒子有點犯難了。


    按常理來說成人是一次一粒。


    但可從來沒說猩猩吃幾粒。


    它這麽大體格子吃少了肯定是不管用,但吃多了會不會出毛病呢?


    略有些糾結。


    算了!


    不就是一個止痛片嗎?


    幹脆給它拿一把嚐嚐鮮。


    吳墨是個很隨性的人,想不通也就懶得多合計。


    他麵對委屈的猩猩,露出狼外婆一般的笑容。


    “來,把這玩意兒吃了能緩解疼痛。”


    他在腦子裏與猩猩進行溝通。


    可解連環不知道這回事兒,誤以為小侄子中邪了。


    要不是解語花眼疾手快抓住他,他怕是會衝上來抽吳墨一嘴巴。


    猩猩盯著吳墨手裏的東西,一手捂著下邊,表情有些委屈的接了過來。


    手一抖,頭一仰,藥進了嘴。


    吳墨隻覺得心累。


    使用精神力收複猩猩,可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稍有不慎,又或者對方強過自己。


    到時候反噬回來,自己很有可能變成白癡。


    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猩猩應該是臣服於自己了。


    吳墨身形晃了晃,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捶了捶大腿,像嘮家常似的跟猩猩開始了溝通。


    瞧著吳墨這副村頭大媽的做派,解連環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


    擔憂壓過了麵子。


    扯著解語花的胳膊低聲問道:“小花,小墨這是什麽情況?病怎麽還一個接一個來?”


    “眼下這是腦子又出問題了?”


    他的聲音急切又焦慮,頗像是一個擔憂兒子安危的老父親。


    不過換句話說倒也沒錯。


    他無妻無子。


    侄子跟兒子有什麽區別呢?


    更何況是吳墨這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侄子。


    解語花心裏有所猜測,畢竟白狼這個前車之鑒就在不遠之前。


    遞給解連環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希望他不要幹擾吳墨的動作。


    奈何解連環現在情緒有些不穩定,一時間沒有理會解語花的意思。


    話不過腦子,脫口而出,“老子問你話呢,你瞪我幹什麽?”


    解語花:“……”


    解連環的話語讓解語花產生懷疑。


    眼前這個像白癡一樣的老頭,真是那個名揚江湖擅長陰謀詭計的解三爺?


    為了不打擾吳墨,解語花隻能耐著性子沉聲說道:“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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