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解語花心頭有氣,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壓力瞬間湧來。


    吳墨和解連環叔侄二人齊刷刷地縮了縮脖。


    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感。


    吳墨見事不妙,也不敢再惹解語花,立馬將話題扯回到正途。


    “三叔,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又跑到喜馬拉雅山來了?”


    眼見解連環要開口說話,他立馬攔住對方又快速補了一句,“說實話,少扯王八犢子,我可不是我哥那麽好糊弄。”


    解連環一張老臉憋的好懸背過氣。


    為了順氣,抬手照著吳墨肩膀狠狠地拍了一下。


    “癟犢子,你三叔我說假話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事情太複雜,你們會很危險…”


    這套說辭對早年吳斜還有點用,對於吳墨來說屁用沒有。


    他連個哈哈都懶得打,毫不留情麵的直接懟了回去。


    “奶奶讓你娶媳婦生孩子也是為了你好,你怎麽不聽?”


    “真當我不知道?一把年紀不學好,成天泡在清水宮那種地方。”


    “兜裏vip卡都能打撲克了。”


    “你也不怕體力不行被人傳出去…”


    吳墨戰鬥力極其強悍,硬是給解連環說的啞口無言。


    解三爺一個字插不進去,憋屈無奈之下隻好將求助目光移向解語花。


    礙於麵子問題特意輕咳一聲,“小花,小癟犢子不懂事,不理解三叔。”


    “你比他大,向來明事理,應該知道三叔是為你們好吧。”


    解語花連眼皮都懶得掀,冷冰冰地扔回去一句,“三爺真是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還是具體講一講?”


    “…”


    解連環再次被嗆了一下。


    隻覺得一張老臉在這兩個癟犢子麵前算是徹底丟沒了。


    “唉!老子是作什麽孽啊,有你倆這倒黴後代!”解連環拍著腦袋哀怨連連,“得咧,老子跟你們說實話還不行嗎?”


    “喲嗬!敢情好,講吧。”


    吳墨一聽自家老登要說實話,麵露喜意,不過未成想下一秒解連環又歎了口氣。


    “事情說來話長,從哪講起呢?現在情況比較緊急,咱們要不過陣子再說?”


    “三叔,跟你嘮嗑我有點牙齦腫痛。”


    吳墨伸手攬住解連環肩膀,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威脅意味,“你老人家知道我這幾年靠什麽掙錢不?我與時俱進開了個老年婚介所,專門給你們這種老光棍解決個人問題的。”


    “你說我要是回去跟奶奶聊聊,你會有什麽後果呢?”


    “你...”


    解連環再也推脫不了,隻好認命地講述了事情經過,“後麵情況不明,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四年前忽然得知你出事的消息,老子差點沒把你三叔吳三省給掐死,媽了個巴子的,那老王八蛋一輩子自認為算無遺策,結果臨老把你給搭進去了...”


    “當時事情正處於關鍵時刻,有一股勢力明裏暗裏盯著我們,老子屬實沒有辦法露麵,隻能讓你三叔盡全力尋找你的蹤跡。”


    “後來事情發生了變化,我被迫離開去忙一件大事...”


    吳三省避重就輕並沒有說出另一個勢力到底是誰?


    隻說期間又下了兩個大墓。


    他和吳三省兩個人虛虛實實做了很多布置,希望迷惑住另一方勢力。


    可對方勢力過大,他們損失了很多好手。


    被逼無奈下隻能與虎謀皮。


    方才拿槍的那些人就是亡命之徒,為了錢他們什麽都幹。


    解連環要的是東西,對方要的是錢,兩者一拍即合便來到了這裏。


    那夥領頭人也是個長腦子的家夥,深知前期準備最為重要。


    他們用半年時間做好準備,帶著槍支彈藥和各種裝備登上了征程。


    進入墨脫的時機並不是很好。


    大雪封山,路途艱難。


    但是那夥人並不想繼續等下去,他們迫切地想要尋到寶藏。


    解連環也正有此意。


    他必須搶在對方前麵才有一絲贏的希望。


    都是奔著玩命去的。


    就不在乎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吳墨和解語花二人誰也未說話。


    一邊聆聽解連環的講述,一邊拎著武器戒備周圍情況。


    聽解連環左一個敵對勢力,又一個不知名敵人,吳墨終於忍不住開嗆了。


    “三叔,“汪家”兩字兒燙嘴嗎?還是說你老人家便秘吐不出來?”


    解連環一下子懵逼了。


    猛地扭頭看向吳墨,好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見解連環接連吃憋,解語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感。


    自小的素養和多年來的性格,他做不到像吳墨那樣肆無忌憚的發泄不滿。


    人人都有不得已,可是除了吳墨誰為他著想過?


    他的不得已又向誰訴說?


    吳斜曾經吐槽他作為發小太雙標。


    隻是那又如何?


    有不滿憋著,他不想看也不想聽。


    吳墨等了一會。


    見解連環像個木頭人一樣原地不動盯著自己,皺了皺眉頭輕推了他一下。


    “三叔,你什麽時候膽子這麽小了?不就是個狗叫家嗎?至於把你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嗎?”


    “你...”


    解連環目光複雜地盯著吳墨,艱難地開口道:“你怎麽知道是汪家?你小子這幾年到底在做什麽?沒死為什麽不聯係家裏?”


    吳墨小心翼翼地掃了眼解語花,為難地直撓頭。


    他身上的秘密同樣不少。


    牽個頭後屁股能牽出隻恐龍。


    解語花瞪了他一眼,“瞅我幹什麽?我也想知道。”


    吳墨硬著頭皮,再次把先頭糊弄哥幾個那套說法拿出來。


    隻是解連環壓根不買賬。


    一針見血地指出其中關鍵點,“小癟犢子少他媽忽悠老子,咱家你最在意的就是你奶奶。”


    “你要是沒有天大的事情,絕對不會瞞著她老人家。”


    “老太太臉上流露出不開心的神情,你個小王八蛋還擔憂半天。”


    “假死這麽大的事,你應該能想到你奶奶有多傷心。”


    “冒著老太太傷心的風險,你要做的事情肯定超乎想象的危險。”


    “你別廢話,跟老子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話音落地,父子二人雙目如電地盯著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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