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知道自己能活得久,過往很多因為特殊原因無奈放棄的事情就會重新提上議程。


    對女人來說,首當其衝的就是報仇。


    她想要殺死整個康巴洛族人,為自己的父母和姨母報仇雪恨。


    男人欣然同意。


    他雖然忘記很多事情,卻十分在意女人的態度和想法。


    兩人開始尋找機會下手。


    俗話說得好,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二人經過多年籌劃和調查,慢慢地知曉了一些康巴洛族的秘密。


    他們生怕打草驚蛇,不敢輕易出手。


    沒做好萬全準備,絕對不出頭讓對方發現自己的蹤跡。


    期間他們截獲了一些被當作祭品的少女。


    經過各種實驗,總算是掌握了控製她們的方法。


    女人內心曾經有所掙紮。


    她自己也被當過祭品,知道這有多痛苦。


    隻是想到與康巴洛人的仇怨,又將一絲善良徹底掐滅。


    她們的父兄親人都忍心把她們當做祭品,自己一個仇敵何必想那麽多呢?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機會終於到了。


    康巴洛部落有一個特殊節日。


    每隔十年,部落裏的女性以及十二歲以下孩童要離開部落去往另一處地方。


    時間為期一年。


    至於做什麽?


    除了當事人和部落裏的首領外,旁人無從得知。


    夫妻二人曾經想要跟蹤調查,奈何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


    她們並不是從部落正門離開的,而是走的秘密通道。


    兩人怕打草驚蛇,也就熄了這個念頭。


    後來夫妻二人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利用這一次機會給留在部落裏的男人下了毒。


    又安排了幾個女怪物把守住部落出口位置。


    最後總算是報仇成功,將部落裏所有留守的男人全都殺死了。


    與康巴洛人的多年仇怨終於結束了。


    夫妻二人都是小心謹慎的性格。


    時不時的安排女怪在部落周圍徘徊,想要確認一下部落裏其他人有沒有回來?


    所以當吳墨一行人出現在部落時,女怪立馬回來進行匯報。


    白毛怪夫妻二人不知道吳墨一行人的底細。


    秉承著寧錯殺不放過的原則。


    這才帶著幾個女怪物過來準備幹掉他們。


    故事講到這裏,將整件事情完美地畫上了一個句號。


    \"阿哥,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拉姆溫柔地盯著張麒麟,眼神裏帶著一絲期盼和渴望。


    百年時光裏,拉姆以為自己早已經沒有任何一個親人。


    可未曾想天神還會垂憐自己。


    哥哥居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張麒麟靜靜地回望拉姆,半晌沒有說話。


    良久,直到拉姆眼中的光慢慢變得黯淡,他終於點了點頭。


    “哥...”


    拉姆眼淚流個不停,嘴裏卻不斷重複這個字。


    白毛怪心疼地手足無措,拿著毛皮不斷的幫她擦拭眼淚。


    吳墨心裏嘀咕了一句:本以為老張光杆一個,可現如今怎麽一拉一大串呢?


    他又想起係統給自己的任務---調查白瑪的身世背景。


    立馬在腦海中呼喚係統,“老筒,兄弟我這算不算完成任務?別裝死,趕緊出來放個屁。”


    “滾!”


    “嘿嘿,老筒,你老小子現在越來越人性化了,看來兄弟我的魅力不可擋啊,把你一個係統都給同化了。”


    吳墨相當得意。


    他可是記得剛來這裏時,係統古板地就跟剛出場的機器人一樣。


    如今多好,連損帶罵全都會。


    係統屬實懶得搭理他,回了一句完成分支任務,再一次閉口不言。


    吳墨不以為意。


    完成任務是大事,至於係統的心情?


    關自己屁事。


    洞穴裏的氣氛一下子由寒冬變成了盛夏。


    拉姆擦幹眼淚,嘴角掛著笑容看向張麒麟,輕聲詢問道:“阿哥,您這麽多年在哪裏?過得好不好?”


    張麒麟身上氣息微微和緩了一些,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臥槽!


    聽到張麒麟嘴裏蹦出的這一個字,吳墨差點一腳把他踹出去。


    好?


    好個屁!


    吳墨好懸控製不住臉上的肌肉,死勁咬著嘴唇才勉強壓下想要吐槽的心。


    隻是他忘記了一件事。


    白毛怪和拉姆可不是普通人,臉上細微的表情根本逃不過他們的眼神。


    拉姆看著吳墨臉跟抽風似的亂抖,想了想詢問道:“你與我阿哥是什麽關係?”


    想起吳墨張嘴閉嘴我兄弟三個字,試探性地又問道:“兄弟嗎?”


    雖說吳墨與他們長相不同。


    可保不齊姨母當年生的是兩個孩子呢。


    世間萬物一切皆有可能,兄弟長得不像的大有人在。


    吳墨聽到這句問話,一拍屁股頓時來了精神。


    他調整好麵部表情,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擺出一副自認為非常和藹可親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不,方才這麽說隻是方便溝通,別看我年紀長得小,實際上論起輩分來說,我應該是你哥的爺...”


    話未說完,捂著後腦勺扭頭看著張麒麟一臉哀怨,“哎呦,你打我幹嘛?我又沒說錯,本來就...”


    剩下一個字,在麵對老張充滿威脅意味的目光下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吳墨不吭聲了。


    但是以他的性格也隻消停了不到一分鍾,嘴裏又憋出來一句話,“孫子打爺爺遭雷劈。”


    張麒麟額頭青筋突突跳。


    內心突然湧出一個想法--要不要拿針把他嘴給縫上?


    拉姆有點懵逼了。


    左瞧右看沒捋清兩人的關係。


    又是爺爺又是兄弟,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是近親結婚才會出現這種錯位的稱呼?


    吳墨小心眼兒,死活想要占張麒麟的便宜,決定搶先一步把這爺孫關係落實了。


    他屁股往前挪了挪。


    一邊捶著大腿,一邊毫無顧忌地話張口就來,“你管他叫哥,咱們就是親屬關係,我年紀看起來小,但是輩分放在哪裏,甭客氣,喊我一聲小爺爺就行。”


    “對了,還有件事兒我想問一下,你們看見過這個人嗎?”


    吳墨說話間從裏懷兜裏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了白毛怪夫婦麵前,“就是圖片裏的這個人,近一段時間你們有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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