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舉棍應戰。


    兩道身影交織在一起,頃刻間在洞穴裏展開激烈的戰鬥。


    白毛怪如同老婆被人偷了似的,手中刀每一次揮舞起來都呼呼作響,仿佛能撕裂空氣。


    吳墨能慣著他那破毛病?


    掄著鐵棍跟打鐵似的,抓緊一切機會對著白毛怪身上重要部位來回砸。


    抽空的時候在瞄一眼旁邊的女版張麒麟。


    想要弄清楚眼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要不說沒事別亂瞅,瞅來瞅去瞅出仇。


    女版張麒麟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吳墨,結果兩人一不留神來了個對眼。


    好家夥,吳墨的眼神徹底勾起了女版張麒麟的怒火。


    嘴裏發出一聲尖鳴,跟著伸著胳膊加入了戰局。


    洞穴裏亂成一團亂麻。


    一會三打二,一會二對一,總之你打我,我打你,誰也別想好好閑著。


    雙方都處於玩命狀態,恨不得一刀將對方扒層皮。


    吳墨深恨對方易容成張麒麟。


    一時間也顧不得對方是男是女,是人是妖,舉著棍子奔著那張臉往死裏捅,勢必要在上麵留下點痕跡。


    張海客也是如此想法。


    族長的門麵,豈是旁人隨意亂用的?


    兩人一時間達成了共鳴,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女版張麒麟身上。


    此舉動無疑是捅了馬蜂窩。


    白毛怪徹底瘋魔了。


    寧可不顧自己身上受傷,也要用身體擋住兩人的攻擊。


    眾人打的是難解難分,幾乎全都掛了彩。


    女版張麒麟手指頭跟鋼筋似的,一抓就是五道血印,甚至深可入骨。


    吳墨胳膊,張海客後背,多傑腿上全都中了招。


    當然了,白毛怪一方也沒討到好處。


    拚命中情況發生了逆轉。


    三具女屍全讓吳墨給化成了黑炭,白毛怪一頭白發變成了中分,女版張麒麟嘴巴子被棍子給抽腫了,愣是成了一個大麵包。


    眼見節節敗退。


    白毛怪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女版張麒麟。


    由於視線原因,吳墨幾人並未注意到他眼裏的不舍和依戀,依舊對兩人狠追猛打。


    實話實說,即便是看見了也不會在意。


    畢竟都是正常人,誰會放過一個三番五次想要你命的情侶呢?


    你愛的在深情?


    老子身上的傷也不能快速恢複,血也不會倒流啊。


    然而這麽一疏忽,事情發生了變化。


    白毛怪打鬥中突然不顧一切地奔著張海客和吳墨撲了過來,速度快得驚人,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


    此時左邊是牆壁,右邊是女版張麒麟,兩人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想要避開攻擊。


    結果正中白毛怪的下懷。


    他像是一枚發射出來的炮彈,直直地撞在了張海客身上。


    張海客正準備屈膝踢開白毛怪,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腳步一下子沒站穩身子向後倒去,嘴裏忍不住喊了一聲,“臥槽,林老二幫忙。”


    “海產品在陸地就是差股勁。”


    吳墨嘴裏嫌棄,手卻很老實地伸了過去。


    未成想還沒拉住張海客,自己身後又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隻來得及留下一句臥槽,人就騰空而起向前飛了。


    本以為落地後來個鯉魚打挺起來反攻,結果壓根沒有機會。


    就感覺身子一沉,整個人隨即快速下降。


    吳墨心裏一驚。


    他知道自己和張海客被白毛怪和女版張麒麟給陰了。


    洞穴裏黑乎乎的,手電筒在打鬥中被打壞了。


    一時間來不及掏新的,也就沒有留意到洞邊緣處有懸崖。


    他媽的海產品坑死老子了。


    吳墨心裏不斷咒罵張海客,腦子卻不能閑著拚命思索怎麽自救的問題。


    他關鍵時刻想起空間裏有改裝版的拋繩槍,正好可以應對眼前局麵。


    至於張海客?


    去他大爺的,有命活,沒命死。


    吳墨不再猶豫,掏出拋繩槍對準不遠處的山壁扣動了扳機。


    繩索迅速飛射出去,深深地紮進了山縫裏。


    緊跟著下降速度瞬間停了下來。


    不過由於繩索太細,先頭下降的速度過快,導致吳墨像是陀螺一樣在半空中來回轉了好多圈,差一點就要吐出來了。


    好不容易穩住身體,低頭往下瞧了幾眼。


    謔,真不錯。


    黑乎乎的狗屁看不清楚。


    又仰頭往上看了看。


    嗯,更好。


    除了山壁毛都看不清。


    他娘的此處是倒三角形狀,上寬下窄格局,隻能看見上麵多出來的地方,根本看不見更多內容。


    吳墨氣得真想給自己一嘴巴子。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真是怕死碰上送葬的 —— 倒黴透了。


    都怪該死的張海客,平日裏也沒這麽矯揉造作啊。


    摔倒還喊老子幫忙?


    你他娘的怎麽想的?


    罵歸罵,還得先確認一下對方的死與活。


    他吸了口氣,衝著下方高聲喊了一句,“張海客,你他媽的還活著沒有?”


    吳墨打心眼裏不覺得張海客會死在這裏。


    張家人一個個跟變態似的,說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都不算誇他們。


    每一個都像是跟地府沾親帶故。


    不然能活了這麽多年?


    果不其然。


    吳墨一連喊了三聲,下方總算是回了一句,“活著呢。”


    聽聲音有點不對勁,很像是咬牙在強忍著什麽痛楚。


    吳墨皺了皺眉頭,“海產品下麵什麽情況?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沒事,左胳膊八成骨折了。”張海客停頓一下,接著說道:“不管也算是命大,幸虧有塊凸起的石頭攔住我了,隻是現在半上不下有點麻煩。”


    兩人的對話聲音不小,清晰地傳入到上方多傑的耳朵裏。


    他急忙探頭往下瞧,想要看看兩人的情況,結果什麽都看不見,隻能提高聲音問道:“林當家,張先生,你們兩人情況如何?先別著急,等著我找東西救你們。”


    “救個屁啊,你有繩子嗎?”


    “沒有,剛才打鬥的時候包飛出去了。”多傑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句,跟著又快速補充道:“我先看看情況,你們兩個挺一下。”


    “臥槽!”


    二重奏同時響起。


    倘若不是手不方便,多傑估計能得到兩根中指。


    “挺個屁啊。”張海客仰頭喊道:“我現在抱著的石頭被強烈撞擊下都有點裂紋了,你在不想辦法一會我說不準就真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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