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一挑眉,“小富貴,找黑爺谘詢可是收費的。”


    瞅著黑眼鏡得寸進尺的架勢,解語花內心隻有一個想法。


    回到京都立馬收回房子,讓這貨哪涼快滾哪呆著去。


    至於他會不會死皮賴臉的纏住小墨?


    處理起來更是簡單。


    死瞎子可是欠了自己不少東西,隨便找個理由將他打發出去不就完了。


    活不用太危險,隻要麻煩就行。


    讓他忙得脫不開身,省得出現在小墨身邊礙自己的眼。


    解語花抱著這種想法,笑得非常得體,“黑爺放心,錢不是問題,回頭跟您好好算算賬。”


    黑眼鏡從話語裏聽出了一絲威脅意味。


    突然醒悟過來。


    自己似乎有點不拿豆包當幹糧。


    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沒事兒惹這位小心眼的債主玩兒幹什麽?


    他立馬轉換了一副表情,拿出店員麵對上帝的態度,溫和地笑道:“自家兄弟談錢有點生分,富貴兄弟有什麽事情理解不了?黑爺正好閑來無事,可以幫你看看。”


    王胖子瞅見這一幕,都覺得有點心酸。


    太卑微了。


    都說欠錢的是大爺,要債的是孫子。


    可怎麽在花爺和黑爺這換過來了呢?


    轉念一想,


    自己不也是如此?


    一見花爺矮三截。


    先不提黑眼鏡自討苦吃,再聊一聊出去放水的哥倆加張麒麟。


    吳墨大搖大擺走在前頭,張麒麟和吳斜二人緊跟其後。


    兩頭狼如同護衛一般緊緊跟隨在兩側,警惕地觀察周圍情況。


    一旦有點風吹草動。


    兩頭狼勢必會立馬衝出去咬死對方。


    走了一會兒。


    回頭瞧瞧周圍沒有旁人。


    吳墨伸手拉過吳斜,轉頭衝著張麒麟一挑下巴說道:“老張,把東西拿出來給我哥瞧瞧。”


    從吳墨單獨拽他出來,吳斜就感覺十分好奇。


    他還能不清楚自家老弟的性格?


    臭小子不玩的時候就喜歡躺著,懶起來恨不得別人把吃的送到嘴裏。


    眼下在這種寒冷環境裏突然把自己叫出來,八成是有什麽秘密要與自己說。


    不過小哥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接下來的事情與他相關?


    吳斜天生喜歡多思多慮,很難改變自己的性格。


    隨便一件事。


    總要琢磨出一個原因或者背景等等。


    他雙眼盯著張麒麟。


    見對方從懷裏抽出一個正正方方的紅色物品。


    正打算伸手接過來。


    猛然間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熏得吳斜忍不住倒退兩步。


    他捂著鼻子說道:“小哥,什麽東西一股騷臭味?”


    緊跟著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我就覺得味道有些不對勁,還以為是狼身上散發出來的,未曾想居然是小哥你...”


    後半句未說出口,可語氣裏的嫌棄早已經溢了出來。


    “吳斜。”張麒麟忽然抬頭喊了一句。


    吳斜愣了一下。


    剛要詢問什麽事,隻感覺眼前一花,手裏似乎多了一些什麽東西?


    低頭一瞧。


    好家夥,自己異常嫌棄的紅布已然出現在手裏。


    吳墨直接噴笑出聲。


    煩躁鬱悶的心情隨著笑聲慢慢鬆開。


    吳斜臉上流露出憋屈的神情,對著張麒麟控訴道:“小哥,你學壞了,怎麽還學會坑人了呢?”


    “行了,別鬧了。”吳墨笑了一會兒,控製住情緒伸手拍了拍吳斜,“哥,我發現了三叔的消息。”


    一句話,驚得吳斜呆立當場。


    好半天沒緩過勁兒。


    吳墨理解吳斜的心理感受,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要不是身邊有這麽多人拖累。


    說實在的,他早就連夜趕路去尋找三叔的蹤跡了。


    係統發布的任務算個屁?


    有自家老禿毛來的重要?


    他輕歎口氣,攬住吳斜肩膀晃了晃,“哥,我沒騙你,三叔確實給你留信息了,就在你手裏紅布稠上,你要不要打開看一看?”


    “我要看。”


    吳斜回過神,語氣非常堅定。


    三叔再一次不明不白的失蹤,差點沒把吳斜弄崩潰了。


    他不想總卷進陰謀裏。


    奈何發生的事情一次次把他推了進去,想逃脫都沒有機會。


    幸好發現弟弟還活著。


    吳斜才感覺自己並不是孤單單的沒有依靠。


    他伸手想要把紅布綢打開,看看裏麵的文字。


    結果驚愕地發現,由於天氣寒冷紅布稠又凍得嚴嚴實實了。


    他轉頭看向吳墨,緊鎖眉頭詢問道:“小墨,你們方才是用尿把它澆開的?”


    “啊,對。”


    吳墨表情十分自然地看向張麒麟,一臉坦然地說道:“老張提出的想法,我一合計不如嚐試一番,所以同意了。”


    “小哥的想法?”


    吳斜表情略有些扭曲。


    很難想象出張麒麟用尿化布的一幕場景。


    隨即又有些糾結的瞧著手上布,想了好半天又把東西塞回到張麒麟懷裏,“算了,上麵寫的什麽,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天太冷,我真尿不出來。”


    “行吧,我跟你說一下。”


    吳墨也不強求,掏出懷裏玉佩鬼璽,又將紅布上留下的字通通講述了一番。


    末了說道:“花哥說,他們離開的時間也就一個月以內,從路線上來看,我感覺他們的目的地與我們相同。”


    吳斜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喃喃自語道:“三叔到底在找什麽?前方有什麽東西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又是與長生相關聯嗎?”


    “長生?”


    吳墨似乎覺得這個話題很可笑,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三叔的想法我不知道,背後那些人的想法我到現在也搞不懂。”


    “墓裏尋找長生之法?哪個二逼想出來的主意?”


    “墓主人要是有這能耐,寶貝還能留給後人?純他娘的扯王八蛋。”


    “不。”吳斜搖了搖頭,“長生又不代表不死,萬一他們隻是像小哥和師傅那樣活的時間長一些呢?”


    吳墨撇撇嘴,毫不留情的吐槽道:“那不是更二逼了?比如原本能活一百年,結果為了活到二百年,費勁巴拉爬山涉水的去尋找長生之法,結果好家夥,連一百年都沒活到,圖什麽?”


    “圖腦子有泡嗎?”


    “額...”


    吳斜一時間有點詞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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