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環境不錯。


    大洞套小洞,整一個二室一廳。


    一行人進洞窟的第一件事---點火取暖。


    吳墨不喜歡讓人占自己的便宜。


    理直氣壯地吩咐蘇難幾人出去撿枯樹枝和弄點食物。


    理由十分站得住腳。


    狼是自己的私有財產,當坐騎馱人半天,你們也給付出點勞動力。


    多傑認同這個觀點。


    二話沒說,轉身走出洞窟去尋找東西。


    蘇難知道吳墨的尿性。


    自己要是不付出點努力,指不定會怎麽埋汰自己?


    瞪了吳墨一眼,拎著匕首跟在多傑身後。


    小四月見狀急忙跟上隊伍。


    他把自己當成內奸。


    心向著吳墨,可身子還屬於蘇難。


    奧斯卡身上有傷。


    有心偷懶,又覺得抹不開麵子。


    一臉難色地望著吳墨,“林,你看我這…”


    吳墨才不會給他偷懶的機會。


    右手搭在奧斯卡肩膀上,神態十分嚴肅,“小卡拉米,男人不能說不行。”


    奧斯卡此刻甚至都想轉換性別。


    他望著吳墨不容拒絕的目光,咬著牙,拄著棍子,一瘸一拐的去抱樹枝。


    幸好還有一個小夥計很有眼力勁。


    上前一步攙扶住了奧斯卡。


    吳墨憑借一己之力,將蘇難一夥人全都攆了出去。


    轉身衝著哥幾個使個眼色,邁步往裏邊的洞口走去。


    哥幾個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彼此對視一眼,紛紛跟了過去。


    黎一鳴非常懂得分寸。


    推測吳墨應該有事要詳談,並沒有跟上去。


    拎著鍋走出洞口去挖雪。


    鬆讚幹布正打算跟上去,尺尊公主拽住他的衣服搖了搖頭。


    君王略有些疑惑。


    轉念一想,恍然大悟。


    那些都屬於弟弟的男寵,許是要進行某些私人事情。


    確實不太方便,還是夫人有遠見。


    要不說夫妻也不代表思路都同頻。


    尺尊公主根本不是這個想法。


    女人心思比較細膩。


    早注意到吳墨身子有些不方便,似乎在硬撐。


    出於尊重弟弟的想法,她才攔住了鬆讚幹布。


    哪成想自家夫君困了千年,腦子與正常人完全不同。


    她不但攔住了鬆讚幹布,又抓住了文成公主。


    一家幾口坐到旁邊慢慢閑談。


    先不說旁人如何,單提吳墨這頭。


    他帶著哥幾個進入洞裏,又回身給狼王下了個指令,讓它盯著門外之人。


    最後低聲哀嚎著掛在了吳斜身上。


    “哎喲喲,疼死我了。”


    “那孫子也忒用力了,我現在身上就像被卡車碾了一遍,渾身酸疼。”


    吳斜心裏一驚,急忙追問道:“受傷了,嚴不嚴重?讓哥看看。”


    “不嚴重,就是疼。”


    吳墨一臉哀怨:“我是不是長得太好欺負了,怎麽誰都瞧我不順眼?”


    “嗯,你很柔弱。”


    林楓哼了一聲吐槽道:“長得跟根釘子似的,誰也不想拔一下。”


    “呸,你腦袋才削根尖兒呢。”


    吳墨狠瞪了林楓一眼。


    轉頭衝著黑眼鏡招了招手,扯著笑臉殷勤道:“我可愛的鏡哥,江湖救急,幫兄弟按一會兒吧。”


    “喲,二爺可算是想到瞎子了。”


    黑眼鏡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活動活動手腕,走到吳斜身旁,將吳墨從他身上扯了下來。


    又衝著吳斜吩咐道:“淋巴結,去把地麵鋪一下,我好給二爺好好摁摁。”


    “我來吧。”


    解語花接過話茬,從背包裏扯出睡袋鋪在地麵上。


    王胖子一瞧咧開大嘴嚷嚷道:“還有我呢,別把我給忘了,我這後屁股也受傷,也算是個重傷號。”


    “死胖子,我算是服了你了。”


    吳斜扶了扶額頭,任命地又鋪了一層。


    王胖子臉皮奇厚。


    幹淨利落地趴在地上,歪頭又對著張麒麟說道:“小哥,我這屁股該換藥了,天真手太笨,要不辛苦你一下幫我弄弄唄?”


    張麒麟靜靜地望著他。


    王胖子心有點發虛,咽了咽口水一臉尷尬,“啊,是哈,你受傷比較少,經驗應該不太多,算了,要不還是讓…”


    話還未落,就被張麒麟的動作驚呆了。


    “小…小哥,我屁股沒中邪,你拿刀要做什麽?”


    他見張麒麟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驚的音調都跑了。


    “割肉。”


    張麒麟說完,不顧王胖子的驚呼聲,上去一把扯開他的褲子。


    手起刀落,一小塊腐肉離體而去。


    王胖子後知後覺的發出了慘叫聲。


    吳斜配合默契,一個破布頭塞進了王胖子嘴裏。


    一連串的動作速度太快了。


    吳墨還沒享受按摩呢,王胖子那邊已經少了二兩肉。


    望著這一幕,吳墨直嘬牙。


    隨後小心翼翼地對身後黑眼鏡說道:“鏡哥,我隻是腰酸腿疼,不是筋骨斷裂,您下手輕點兒。”


    “二爺,您放心。”


    黑眼鏡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容越發惡劣。


    可惜吳墨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否則打死他,他都不會讓黑眼鏡給自己按摩。


    “那就行,辛苦鏡哥了。”


    話剛扔出去,劇烈地疼痛感席卷全身,疼的眼睛都要抽筋兒了。


    吳墨實在控製不住,破口大罵道:“死瞎子,下陰手,太缺德了,疼死老子了。”


    黑眼鏡沒有停手,慢悠悠地說道:“二爺,中醫講究痛則不通,你忍著點兒,瞎子幫你弄開,就不會這麽疼了。”


    雖然洞裏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但架不住鬆讚幹布耳朵靈敏。


    吳墨喊疼的聲音和黑眼鏡的話,讓鬆讚幹布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


    同時有些擔憂。


    兄弟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解語花見吳墨疼的厲害,眼裏流露出一絲心疼。


    急忙從包裏摸出一小瓶藥。


    “死瞎子你等等,我先把藥幫小墨抹上,稍後你再給他按摩的時候,有助於血液循環和恢複療效。”


    “我不用,能扛住。”


    吳墨強忍著疼痛,忙開口攔住解語花,“花哥。你的藥都是救命的,犯不上用在我身上。”


    “胡說,什麽叫做犯不上?”


    解語花抬手拍了吳墨腦袋一下,沒好氣道:“你的事情沒有小事,以後不許說這種話。”


    吳墨捂著腦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又沒死,隻是渾身酸痛,用不到這麽好的藥。”


    話音落地,連續挨了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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