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


    多傑雙眼死死地盯著吳墨,渾身上下冒出無限殺機。


    “喜歡聽?”


    吳墨騎在狼王身上,輕蔑地瞟了眼多傑,漫不經心道:“我倒是可以多說幾遍,不過為什麽要滿足你的心願?你要是喊我一聲爹,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胡說八道。”林楓聽完不樂意了,立馬駁斥道:“咱家血脈純正,別隨便在垃圾堆裏撿廢品,丟人。”


    說歸說,該有的戒備一點不會少。


    “你找死。”


    多傑額頭青筋蹦起。


    麵目猙獰,雙眼瞪得如同鬼魅,鼻孔張得好似汽車尾部的排氣孔。


    要說論起缺德來,吳墨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他瞧著多傑這個德行。


    嘴角微微往上一勾,大聲唱起了歌,“眼睛瞪得像銅…”


    好家夥,一首黑貓警長唱的是有滋有味,聽的人驚心動魄。


    群狼都將高昂的頭顱微微偏了偏,似乎被他難聽的歌聲給震驚了。


    林楓都要笑吐了。


    王胖子更是十分給力地鼓起了掌。


    吳斜師徒一邊叫好,一邊握著匕首死死地盯著多傑。


    解語花臉色陰沉似水。


    看著多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假如多傑不自量力想要動手?


    那麽迎接他的必將是重重地回擊。


    多傑一向以勇士自居。


    單身闖過無數險境,得到很多讚譽,骨子裏早就有種秒天秒地的傲氣。


    麵對吳墨無窮無盡的羞辱。


    徹底瘋狂了。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對準吳墨胸口揮出重重一擊。


    這一拳力道十足。


    即便是打在凶猛的野獸身上,也足以讓對方骨斷筋折。


    他倒是沒打算一擊必殺。


    方才的戰鬥過程中他已經注意到了,吳墨身手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麽弱。


    此人還是有一定可取之處。


    多傑想要用拳頭將吳墨逼下狼身,與他在地麵上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搏鬥。


    他有信心壓製住吳墨,勢必讓他為自己的嘴賤付出代價。


    “想打架?爺爺陪你玩一會兒。”


    吳墨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氣。


    徑直從狼身撲了下去,不躲不閃正麵對上了多傑。


    他早就瞧這個裝逼犯不順眼了。


    現在正好有機會教育他。


    讓他知道一下自己是爺爺,他永遠都得是孫子。


    吳墨動手,其餘幾人也按耐不住。


    眼見張麒麟幾人要從狼身上蹦下來,林楓急忙開口阻攔。


    “無大礙,不用著急,這小子八成是憋壞了,打算活動活動筋骨。”


    王胖子半趴在狼身上,斜著眼兒瞧著多傑,一臉不屑,“照老子看,這家夥他娘的就是老和尚的木魚——天生挨打的貨。”


    “瞧瞧他剛一出場那牛逼勁兒,活脫脫地一個老婊子立牌坊——裝正經。”


    黑眼鏡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死胖子,很有才華。”


    王胖子更加得意了。


    吳斜沒工夫加入到話題裏。


    他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吳墨身上。


    吳墨使勁,他鼓力。


    吳墨躲避,他出氣。


    主打一個身體陪不了你,精神與你同在的思想境界。


    吳墨與多傑身高相仿,體型卻截然不同。


    別看吳墨個頭高,卻是標準的模特身材。


    身體健壯精瘦,線條性感緊致。


    但是每一條肌肉下都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多傑是另一種強壯類型。


    虎背熊腰,全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說是人形狗熊,都不算是侮辱他。


    二人拳腳相加,你一拳我勢必回一腳。


    拳碰拳,肉碰肉,打的難解難分。


    沒人使陰謀詭計,全憑自身力量。


    吳墨破天荒地沒使出下三路招式。


    對付這種男人,就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省的後屁股嚼舌根兒。


    蘇難看著打鬥在一起的二人,隻感覺腦子瓜子嗡嗡作響。


    頭一次覺得隊伍這麽難帶。


    有心下去阻攔。


    可轉念一想又放棄了。


    吳墨性格惡劣,多傑性格倔強。


    兩個難纏的家夥碰到一起。


    要是不打出勝負,分個你死我活,根本不會收手。


    想要勸服他們?


    難度不亞於登天。


    算了,隻要不影響自己後續計劃,就算他們打破狗頭也與自己無關。


    奧斯卡有些著急,皺著眉頭衝蘇難發話,“你為什麽不攔住他們?多傑是你帶來的人,你有權利製止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行,你上。”


    蘇難眼下跟煤氣罐沒什麽區別。


    麵對奧斯卡的指責,她不再隱忍,而是像氣罐子一樣直接懟了回去。


    “我…”


    奧斯卡一下子泄氣了。


    他玩槍可以,玩拳腳隻能算入門。


    下麵那兩人打的虎虎生威,自己要是貿然參與進去,會不會一拳被打飛呀?


    吳墨沒有功夫理會旁人的想法。


    他目前隻想將多傑壓在身下暴揍。


    多傑也是同樣的想法,隻不過他越打越心涼。


    吳墨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不僅拳腳功夫優秀,力道更是大的驚人。


    自己用盡全力都沒壓製住對方。


    難不成今天會栽在這裏?


    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


    硬的怕愣的。


    愣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的怕得精神病的。


    吳墨壓根就是個精神病,論起不要命這一塊他根本不輸給任何人。


    為了引誘多傑上當。


    他不惜冒著風險,露出胸前破綻。


    起初多傑很謹慎。


    但是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最終被吳墨迷惑了。


    要不說貪小便宜,吃大虧呢。


    為了攻擊吳墨一拳,他付出了慘痛代價。


    不僅身子飛出去三米遠,牙還掉了兩顆,甚至眼眶周圍還喜獲了兩個黑眼圈。


    老話說得好,打鐵要趁熱。


    不一次性把人打服了?


    對方指定還會沒完沒了的挑釁。


    吳墨沒有什麽社交禮儀。


    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多傑身上。


    薅著對方脖領子,左一拳右一拳一頓狂揍。


    嘴裏罵罵咧咧,“老子讓你裝逼,讓你踹我,他媽的疼死我了…”


    多傑不是甘於屈服的人。


    他三番四次試圖掙紮,想要把吳墨從身上弄下去。


    然而吳墨就像長在他身上一樣。


    紋絲不動,死死地將他壓在地麵上。


    他被打的鼻子臉全都是血。


    耳朵嗡嗡亂響,眼冒金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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