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想起那段日子簡直是苦不堪言。


    臭小子睡眠姿勢非常不好。


    跟他睡一個床,半夜都得睜著半個眼睛,要不然很有可能被他一巴掌抽臉上。


    睡覺也沒什麽,自己多注意點也就是了,唯獨苦茶可真讓人頭疼。


    每天睜眼一大壺苦茶,睡覺前還有一大壺苦茶,哪怕借口開會,助理送上來的依舊是苦茶。


    弄得自己滿嘴苦味。


    瞧見員工桌子上放的糖都恨不得拿出一顆扔嘴裏。


    有心拒絕不喝?


    小混蛋立馬垮著一張臉,蹲在你麵前可憐兮兮地賣慘。


    什麽沒兄弟情了,不信任他了,連他送的水都不喝了,他留在京都也沒意思,還不如早點認清現實...


    反正怎麽紮心怎麽說。


    聽得你是頭昏腦脹,還得哄著對方留下別亂跑。


    簡直是...


    解語花還打算繼續回憶,突然身體一僵,整個人呆立當場。


    難道說...


    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動心了?


    不然以自己的潔癖和孤傲的性格,怎麽可能會無底線的寵著一個人呢?


    即便他真是世交?


    但自己對他和吳斜的態度,幾乎是天與地之差。


    倘若是吳斜給自己送這種東西?


    依照自己的脾氣,或許會把他甩出去吧?


    再不就是整的他死去活來?


    他越想越覺得事情是這樣的。


    正琢磨事情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跟著吳斜陰森森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喂,小花,小墨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向我二叔和三叔通風報信了?”


    美好地回憶被人突然打斷,換誰心情也不太美麗。


    解語花微微揚起下巴,斜瞥了吳斜一眼,“嗯,是我幹的,你有什麽意見?”


    “我…,我…”


    吳斜磨著後槽牙,瞧著解語花那欠揍的架勢,恨地伸出雙手在半空中使勁捏了一把。


    本想要掐住解語花的脖子。


    可對比一下兩人的武力值,想了一下後果。


    手順勢往下移,使勁捏住了他的胳膊,怒吼一聲,“小爺我掐死你得了。”


    “你缺德不缺德呀?還他媽的是不是兄弟?”


    解語花誤以為吳斜是在為吳墨打抱不平。


    剛準備解釋幾句,就聽吳斜接著說道:“你每次打小報告,我就得被二叔和三叔揍一頓,理由是帶壞弟弟,沒起到兄長的作用…”


    想起幾年前的事兒,吳斜心裏就憋屈。


    當時自己淒慘無比。


    那真是三天一小罵,五天一大踹。


    自己招惹誰了?


    憑啥天天跟著吃瓜嘮?


    二叔三叔那麽牛逼,你們不也沒管住嗎?


    弄得自己以為流年不利。


    特意跑了一趟靈隱寺燒香拜佛,祈求佛祖保佑,不讓自己在挨揍。


    為此又狠心捐出百元大鈔。


    結果,好家夥。


    時隔多年才清楚,敢情有內鬼。


    解語花啊解語花,你解家小九爺損到家了。


    對外使陰謀詭計也就算了,對內你也不留情麵?


    行,你不是喜歡我老弟嗎?


    小爺我這次跟你杠上了。


    知道老子姓什麽?姓吳,老天上邊多個口。


    說明老天爺都怕被口水給淹死。


    未來憑借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我要不給你設置層層障礙,都對不起我的姓。


    吳斜悲憤異常,解語花卻根本不在意,“你挨揍關我屁事?我隻是建議二叔和三叔管小墨,跟你有什麽關係?”


    多氣人?


    要不是打不過對方,吳斜估計能把解語花塞牆縫裏,摳都摳不出來。


    黑眼鏡見縫插針,“花爺,事兒做的有些不地道啊。”


    解語花針鋒相對,“你又好到哪兒去了?難道你沒出賣過小墨?”


    一句話,黑眼鏡啞火了。


    張麒麟眼神微微飄忽了一下,又恢複到麵無表情的樣子。


    林楓翻了個白眼兒,心裏暗道:“真他娘的是一出宮鬥戲,大兒子前幾年的日子看來有些苦不堪言,幸好老子來得及時,不然還不得被他們給欺負死?”


    人的濾鏡就不能開得太大。


    在林楓的想象當中,幾年前的吳墨就是一個可憐兮兮沒人疼愛的小可憐。


    吳家長輩說揍就揍。


    身邊兄弟說忽悠就忽悠。


    日子過得跟沒人要的小白菜似的。


    哥幾個各有心思,吳墨那頭還嘚吧個沒完。


    聊到興頭上,習慣性地從兜裏掏出一根香煙叼在口中。


    剛點燃還沒等吸一口,生理需求又湧了上來。


    他站起身體,邊解皮帶邊滿不在意地說道:“胖哥,我先撒潑尿,一會兒再接著聊。”


    換成幾年前吳墨當眾解決需求,哥幾個壓根沒什麽感覺。


    畢竟都是大老爺們。


    除解語花外,其餘人逮個地方放水不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嗎?


    如今心態不同,看法也不一樣。


    心懷有鬼之人,恨不得把其餘的眼睛堵上。


    吳斜和林楓兩位親哥不想讓別人占便宜,同樣抱有這個想法,


    吳墨哪知道這些事兒?


    他現在隻想解放膀胱。


    從掉下來到現在,早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能憋著不放水,也算是證明了腎功能強大。


    幻境裏也沒有方向感,況且他也懶得去尋找別的地方。


    就在原地直接開始放水。


    外麵哥幾人是又氣又無奈。


    隻好祈禱別人眼神不好使,看不清具體物件。


    說實話,吳墨是不太在意這些細節的。


    俗話說人有三急。


    不趕緊放出去,還等著倒流?


    結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還真他娘的出現了異常現象,尿倒流了。


    望著水柱筆直地向天上飛去,吳墨第一個反應就是低頭檢查小兄弟。


    自己這麽牛逼?


    尿都有自我意識,覺得應該天天向上?


    還是說有東西暗示自己,早晚一飛衝天?


    果然,牛逼人物在哪裏都會發光發熱。


    由於腦子活躍度太高,他一時間陷入了自我激勵狀態。


    王胖子也看的嘖嘖稱奇。


    甚至十分不要臉的湊過來,盯著小吳墨看個沒完沒了。


    哥倆琢磨這是怎麽回事?


    外邊哥五個看見的則是另一幅畫麵。


    吳斜眉頭擰的死死的,忍不住罵道:“死胖子搞什麽鬼?盯著小墨看個沒完沒了的,表情也太猥瑣了…”


    黑眼鏡眼睛眯成一條縫,冷笑道:“等他們出來,我得找王胖子談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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