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豈敢耽擱時間?


    藏馬熊要是瘋起來,狼都能輕易拍死,更何況是人呢?


    他怕黑眼鏡受傷,以生平最快地速度抽出一根弩箭。


    安裝射擊,一氣嗬成。


    根據觀察以及想到書中記載,藏馬熊脖頸處有一個位置是它的弱點。


    一旦攻擊此處,龐大地藏馬熊也會出現生命危險。


    但是藏馬熊非常狡猾。


    它們無論是戰鬥奔跑還是獵食,都會注意保護弱點。


    方才吳墨試過幾次,該死的熊瞎子都不露破綻。


    不過熊就是熊。


    再有智慧,有時候也玩不過人心。


    黑眼鏡大張旗鼓地奔著它的眼睛攻擊,徹底將藏馬熊激怒。


    不管是什麽生物。


    一旦發怒,血液直衝大腦瞬間失去理智。


    藏馬熊也是如此。


    嚎一聲,嘶吼著撲向黑眼鏡。


    脖頸弱點就在這個時候露了出來。


    吳墨距離藏馬熊隻有一米距離。


    弩箭攜帶著大量麻藥,直奔藏馬熊脖頸處飛去。


    箭矢穿透藏馬熊厚厚地毛發,狠狠地紮進皮膚裏。


    藏馬熊受到攻擊,更加瘋狂。


    睜著猩紅地眼球,舉起大熊掌對著黑眼鏡腦袋拍去,


    頗有種不弄死對方不罷休的架勢。


    黑眼鏡此時危機四伏。


    前有熊瞎子,後邊有巨石擋路,旁邊狂風還在騷擾人,吹的很難睜開眼睛。


    麻藥不會馬上起作用,最少還需要一分鍾。


    而一分鍾卻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小心。”吳墨都要急瘋了,一咬牙直接撲向藏馬熊後背。


    往日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眾人當中也算是鶴立雞群。


    今天站在藏馬熊身旁,跟小人國矮子似的,僅到畜牲的腰部。


    他一把抓住藏馬熊的毛發,本想舉起寒光棍劍刃部分對著熊後心刺去。


    手一握緊,瞬間又改變了主意。


    這畜牲皮糙肉厚。


    心髒部位距離自己有點兒高,半空中力道不足沒有太大效果。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攻擊它另一處薄弱地點。


    他想到此處顧不得惡心,手往上一撩,給藏馬熊來了一出掏肛運動。


    得虧吳老狗沒看到這一幕。


    不然非得懷疑小孫子是不是品種出錯了?


    不然怎麽好好地哈士奇變成鬣狗?


    他這一下,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藏馬熊疼地聲音都變調了。


    哪裏還有心情對付麵前這黑不溜秋的家夥?


    它胖大地熊掌迅速往後扒拉,想要幹掉吳墨把棍子抽出來。


    吳墨能讓它達成心願?


    雙手死死地握著棍子,身形快速移動,就是不讓藏馬熊碰到自己。


    熊是又疼又恨又怒。


    仰頭嘶吼連連。


    它瘋狂了,想要不顧一切弄死吳墨時,迷藥的效果出現了。


    藏馬熊兩隻通紅地眼睛漸漸迷離,最後死盯著前方不動了。


    緊接著身體僵硬。


    向後一仰,咣當一聲摔在地麵上。


    “臥槽,老子的棍子。”它倒下的速度太快,吳墨根本來不及把棍子抽出去。


    他眼睜睜地看著藏馬熊憑借自己龐大的實力,硬是把棍子從後邊推到了前邊。


    大戰結束,風也漸漸停了下來。


    “二爺,你沒事吧?”周圍傳來吳斜幾人的喊聲。


    聲音由遠及近。


    吳墨一合計就知道,這幾個家夥肯定是沒聽自己的話。


    否則怎麽來的這麽快?


    倘若是往常,吳墨一定會非常爽朗的回一句,“沒事兒。”


    可是現在他說不出口。


    他雙眼發直地盯著寒光棍,聲音有些哀怨,“有事兒,我的棍子不純潔了。”


    “啊,什麽事?”


    聽到吳墨說有事兒,眾人心裏一緊,顧不得其他,快速往這邊移動。


    “二爺,怎麽了?”解語花第一個衝到吳墨身旁。


    雙手抓住他的胳膊,雙眼如同掃描儀快速在他身上巡視一圈。


    除了衣服撕扯的厲害,身上並未見血跡。


    解語花又怕他出現內傷,擔憂道:“你說的不純潔什麽意思?哪裏不舒服?”


    他抓得太緊,吳墨有點兒不太適應。


    心一慌,一句帶有歧義的話脫口而出,“我棍子不純潔了。”


    話一出口,口水差點沒把他給嗆死。


    他一頓咳嗽拚命解釋,“我是說我的武器,它,它有些不純潔了。”


    解語花沒說話,雙目定定地瞧著吳墨,見他慌亂的模樣,心裏一瞬間好似明白了什麽?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裏流淌,嘴角上掛出了一絲笑意。


    要不是此時此刻地點和時間不對。


    解語花恐怕會拉著吳墨,深入淺出地探討一下關於棍子如何不純潔的問題。


    為了不糾結這個問題,吳墨努力轉移視線將目光投向黑眼鏡,喊道:“黑爺,你怎麽樣?沒受傷吧?”


    “放心吧二爺,毛都沒傷到。”黑眼鏡仍舊是掛著標誌性的賤兮兮笑容,又衝吳墨做了個飛吻的舉動。


    吳墨翻了個白眼。


    他真想給黑眼鏡一個大逼兜,什麽時候了還他媽撩自己?


    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兄弟情誼一旦發生點偏移,相處模式就會發生變化。


    照以往吳墨的性格,黑眼鏡要是這麽說?


    吳墨絕對會順嘴來一句,“那你把毛露出來讓爺瞧一瞧,再數數個數,確定你說的是真還是假?”


    如今他可不敢亂開玩笑。


    萬一這孫子真脫了,自己是數還是不數?


    到時候騎虎難下的就會變成自己。


    他隻能裝作沒看見,也不理會對方的調侃。


    吳斜和王胖子稍微慢了一步。


    剛經曆大風,又進行劇烈運動,高原反應一上來都有些氣喘籲籲。


    “二,二爺,沒事吧?”


    “唉!”吳墨長歎一口氣,借機遠離解語花站到吳斜身旁。


    “老子棍子還在那頭熊身上呢,真tm惡心,怎麽拿下來呀?”


    打鬥時候不覺得,現下可真感到有點惡心。


    哥幾個順著吳墨手指方向往旁邊望去,一個個驚愕異常。


    隻見一頭四米多高的白毛大熊,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它的下端部分一個棍子露出了頭。


    真像是詩句裏說的那樣,小荷才露尖尖角。


    隻不過它這個尖尖角漏的很致命。


    蘇難蹲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一口氣。


    她扶著地麵艱難地站起來。


    非常緩慢地走到吳墨身旁,發出了真誠地道謝。


    “林啞巴,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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