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大去的。


    吳墨一瞬間有種崩潰的感覺。


    他娘的幾個意思,自己怎麽就忽然起反應了呢?


    這不要親命了嗎?


    寒風凜冽,周圍全是人,自己還能對著老天來一發?


    都怪這個死瞎子。


    說話就說話,靠我那麽近幹什麽?


    自己血氣方剛大老爺們兒,哪能架得住這麽撩啊?


    吳墨越想越氣,恨不得掐死黑眼鏡。


    黑眼鏡緊緊地挨著吳墨。


    對方身體一瞬間產生僵硬,他又怎麽會察覺不到呢?


    他也微微愣了一下。


    自打認識吳墨,無論是調侃,口頭占便宜,又或者是扒在他身上打鬧。


    吳墨這混小子頂多是把自己踹一頓,又或者是暴揍一頓,再不就是罵幾句,身體上卻沒有任何反應。


    要不是先頭住一起時,早起無意中看見他支起了帳篷,還真會懷疑這小家夥是男孩還是女孩?


    黑眼鏡當時也很鬱悶。


    在吳墨不斷打擊下,不禁懷疑是自己的魅力減退了,還是調侃手段過時了?


    不然小祖宗怎麽對自己沒有任何想法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決定晚上跑酒吧看一看,年輕人都是怎麽撩閑的?


    要不就是在家裏守著電視機,看一些霸總題材的電視劇來彌補自己缺失的知識。


    結果狗屁沒用,反倒被吳墨一頓嘲笑,說他是老樹開新花腦子抽抽了。


    他氣不過,才逼著吳墨陪他一起看。


    一晃這麽多年過去,黑眼鏡早就對吳墨開竅不抱希望了。


    甚至內心曾經有過一個想法。


    守著也挺好,最起碼他還活著,還在自己身邊。


    至於為何總在吳墨身旁說些曖昧話語?那是因為黑眼鏡早就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再加上雄性的占有心理。


    讓他做不到吃醋不說,幹生氣的做法。


    方才見小四月獻殷勤,吳墨沒拒絕,心裏有些不舒服。


    才抓住吳墨胳膊,想說幾句騷話緩解一下心中的鬱氣。


    然而讓他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小祖宗居然下意識地出現了反應。


    這說明了什麽?


    臭小子開竅了,根本不是完全不懂自己的心意。


    黑眼鏡一時間火上心頭。


    聲音有些沙啞,故作不解地詢問道:“二爺,你怎麽了?”


    “你給老子好好說話。”吳墨磨著後槽牙,微微弓著身體,不想被人察覺異態。


    同時心裏暗自慶幸。


    多虧穿的比較多一時半刻看不出來,否則臉都得丟大發了。


    年輕火力壯,起來容易下去難。


    他腳步往旁邊挪了一下,讓自己離黑眼鏡遠一些,又將衣服拉鏈往下拽了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長出一口氣,勉強把心頭欲火壓了下去。


    黑眼鏡眼眸深邃,嘴角慢慢勾起一絲不易察覺地笑容。


    “你是不是有病?”他狠狠地瞪了黑眼鏡一眼,怒道:“以後跟老子說話,保持一定的社交距離,不然我踹你。”


    “哦?為什麽?”


    黑眼鏡雙手抱臂,依靠在冰冷地岩壁上,努力控製情緒。


    麵上卻裝出什麽都不懂的樣子,說:“我拿二爺的錢,就有責任護著你,離遠了怎麽能體現我保鏢的作用呢?”


    吳墨又不傻。


    黑眼鏡此時擺明了是揣著明擺裝糊塗。


    吳墨被氣笑了,“行,黑爺,您繼續,小爺我不陪你玩兒了。”


    說完轉身就走。


    他自認為動作很瀟灑,可在黑眼鏡眼裏卻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


    黑眼鏡深知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小家夥既然開竅了,未來的好日子指日可待。


    解語花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沒注意到這一幕。


    眾人相隔比較遠。


    這樣做有一點好處,一旦發生意外不至於全軍覆沒。


    林楓走在後邊。


    吳墨要去找他,必然經過解語花。


    有了前車之鑒,他可不敢再招惹這位大爺。


    保持一米距離,打個招呼就快步快往前走,唯恐慢了一步又發生意外。


    王胖子一臉懵逼,停下手中動作扭頭詢問解語花,“富貴,二爺這是怎麽了?”


    “閉嘴,死胖子。”


    解語花一聽到這個名字,氣的是心肝脾肺,無一處不難受。


    王胖子才不吃他這一套呢,咧嘴一笑,“好嘞,富貴。”


    打從吳斜那聽到解語花的新名字叫吳富貴後,王胖子抓住機會就喊兩句。


    越喊越開心。


    尤其是見這位小九爺氣的又不能反駁後,他更覺得心中舒暢。


    要知道,仇富心理是每個窮人都有的。


    王胖子也不例外。


    每一次見到解語花拿錢壓人。


    他是既羨慕又妒忌,恨不得把他兜裏的錢搶過來揣自己懷裏。


    眼下光憑一個名字就可以氣人,簡直是太開心了。


    解語花表麵不動聲色,實則氣的恨不得將吳斜大卸八塊。


    倒黴的發小,哪壺不開提哪壺。


    吳墨沒工夫理會這些瑣事,三步並兩步竄到林楓身邊。


    林楓手腳麻利,帳篷已經搭建完畢,正蹲在門口抽煙,就見吳墨跟大肥耗子似的衝了過來。


    “我靠,在高原上抽煙,你不要命了?”


    吳墨手一伸,直接把香煙薅過來扔在地上,哼了一聲,“要是掛了,老子可不管你,直接把你仍在原地。”


    “剛抽一口,就讓你給拽下來了。”


    林楓翻了個白眼兒,隨即覺得哪裏不對勁。


    又細細打量吳墨幾眼,疑惑道:“你怎麽回事兒?褲子卡襠了?走路姿勢這麽別扭呢?”


    哥倆親兄弟。


    對彼此十分熟悉,有一點細微變化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靠,別提這事兒了,先進帳篷。”吳墨掀開簾子,彎腰走了進去。


    林楓一瞧,這是有事兒啊!


    活動一下身體,同樣跟著鑽了進去。


    帳篷材質瞅著薄,實際上非常抗風,將冷冽地寒風全都擋在了外麵。


    吳墨一坐下來,情況馬上顯露出來。


    林楓看的是清清楚楚,幾乎是無語至極,忍不住調侃句,“我說老二,你這老二怎麽回事兒?這麽冷的天兒都能豎旗?”


    “哪那麽多廢話?”吳墨心頭火盛,脾氣有些急,“你去門口瞅著點,老子先自己解決一下。”


    “我靠,你有沒有搞錯?”林楓手點著吳墨,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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