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解語花這邊。


    我們再聊聊打扮超時尚的吳墨和劉喪這對二百五父子。


    包廂門一拉開。


    吳墨恨不得健步如飛,一步邁回自己的房間。


    可是為了做戲做全套,不被解語花手下察覺。


    他必須忍住焦躁的心情,耐著性子繼續演出。


    他右手摟著劉喪。


    邁著企鵝一樣的步伐,一步三搖晃的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邊走邊暗自慶幸,得虧來的是解語花。


    畢竟解語花注重禮節,不會輕易上手。


    要是換成黑眼鏡?


    這家夥毫不顧及任何事情。


    自己別說裝流氓,就是裝變態?都夠嗆能夠蒙混過去。


    守在門外的夥計,憋著氣兒跟在兩人身後。


    一個個被香味刺激的,小臉憋得通紅。


    知道的,是被味道熏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家夥便秘。


    離包房稍微遠一些時,劉喪窩在吳墨懷裏小聲嘀咕了一句,“幹爹,褲子太瘦了勒屁股。”


    “嗯?”吳墨愣了一下。


    順著視線往下一瞅,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褲子豈止是勒肉?簡直跟木乃伊的捆屍布差不多。


    劉喪那麽瘦小,結果前後被勒的全都暴露出來。


    吳墨完全不能理解,夜總會裏的鴨子都是麻杆嗎?


    穿上這玩意一步一磨襠,不難受嗎?


    還是說這東西能把某些特征顯示出來,方便別人選購?


    見吳墨不說話,劉喪忍不住又嘟囔一句,“我都不敢邁步。”


    吳墨很無語,一時間愣是沒接上下句。


    好半天憋出一個字,“忍。”


    話一出口,兩人齊刷刷地輕歎口氣,真是生活不易,爺倆賣藝啊!


    一路疾馳。


    爺倆回到地龍會,二話不說奔著浴室狂飆。


    那真是一路火花帶閃電,香味兒留人間。


    全然不顧夥計和手下人見到這副裝扮時,驚恐地眼神和呆滯地表情。


    吳墨跑得快,有一個原因是怕自己以後不長頭發。


    誰讓他方才太著急,半瓶黃油全抹腦袋上了。


    淋浴頭一打開,黃油順著頭頂滴答滴答往下淌。


    頃刻間,地麵上散發著一股乳香味兒。


    林楓趕回來的時候,吳墨和劉喪還沒從浴室裏出來。


    兩人一遍遍的揉搓,恨不得從身上扒下一層皮。


    吳墨和林楓打小一起光屁股長大,根本沒有隱私問題。


    林楓憋了一肚子火。


    走進吳墨房間,一腳踹開浴室門,張嘴就罵,“你腦子空不要緊,能不能別進水啊?”


    “你瞅瞅,把老子熏的眼睛都紅了。”


    吳墨忙著搓頭皮,哪有功夫搭理林楓。


    林楓一生氣,邁步進浴室就想揍吳墨一頓。


    由於酒喝多了,再加上浴室霧氣太大,林楓沒有注意腳下滿地黃油。


    腳底兒一打滑,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


    另一邊的劉喪也沒逃脫這種陰影。


    光頭門事件後,劉喪對於長發和西裝的熱愛達到了頂峰。


    可以這樣說,時隔三年會麵。


    除了霍秀秀沒受太多苦,其餘幾人沒一個痛快的。


    吳墨清理結束。


    坐在沙發上點上根煙,猛抽一口,衝著林楓十分肯定地說道:“他懷疑了。”


    “我也這樣認為。”林楓抬頭看房頂,壓根不瞅吳墨。


    他怕晃眼睛。


    “唉!”吳墨極其苦惱的皺起眉頭,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一臉鬱悶道:“我得跑路。”


    “等一下。”林楓打斷吳墨的話,湊過來好奇地詢問道:“跑路,去哪?”


    吳墨也是話趕話說到這,根本沒想好要去哪?


    他糾結半天,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認真說道:“東南亞。”


    “嗯?”


    林楓琢磨一會兒,點頭讚同道:“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正好那邊的訓練營剛起步,你去檢查一下。”


    兩人一拍即合,立刻決定明天早上就出發。


    至於解語花會不會懷疑?


    此時也顧不得這些,先撒丫子跑路再說吧。


    反正就剩下半年多的時間,先熬過去再扯別的。


    果然如吳墨猜想的一樣。


    解語花一進酒店,立馬安排手下去調查關於啞龍的所有事情。


    霍秀秀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個啞龍明顯對小花哥哥很不尊重,可她為何卻感覺小花哥哥很重視這個人呢?


    且不說從他對手下夥計叮囑中,聽不出一聲厭惡。


    反而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秉承著不懂就問的原則。


    霍秀秀也沒客氣,直接開口詢問道:“小花哥哥,你到底怎麽想的?”


    “先是調查瘋龍,現在又將目光定在啞龍身上,你不會還認為他們兩個之間有一個是小墨哥哥吧?”


    雖然吳墨的名字是禁忌。


    但是霍秀秀也不願解語花永遠沉浸在悲傷中。


    “為什麽不能?”


    解語花眯著眼睛,右手輕叩桌麵,臉色十分凝重,“他們出現的時間跟小墨消失的時間很接近,瘋龍身上的小動作,啞龍故意弄出的姿態,都說明他們身上有古怪。”


    “我看你是瘋了。”


    霍秀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後背重重地往後一靠,一臉無奈道:“算了,反正京都最近也沒什麽事情,我們就在這兒呆幾天吧。”


    她說了幾句,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要我說瘋龍的麵更大一些,那個啞龍怎麽跟個二傻子似的?”


    “他到底什麽審美啊?身上味道熏的我都要吐了,還有他真是太不要臉了,懷裏摟的那小孩一看就沒成年,怎麽能下得了手呢?”


    霍秀秀對啞龍怨氣太重,抱怨的語言滔滔不絕。


    然而他的這些話卻提醒了解語花。


    對啊,正常人誰會往身上噴那麽多香水呢?


    這明顯是不想讓旁人接近他。


    疑點越來越多。


    以至於解語花有種迫不及待,想要掀開啞龍真麵目的想法。


    解語花決定在西北多呆幾天,必須弄清心中的疑惑。


    他想的不錯,卻沒想到吳墨第二天早上人就跑路了。


    兩天後。


    當解語花想要再次約見啞龍時,卻得到一個消息,人不在西北了。


    電話裏林楓語氣略有些抱歉,“解當家的,真是對不住。”


    “按理說咱們是合作夥伴,你又在我的地盤,不管怎麽說,我們哥倆應該盡地主之宜。”


    “可事情就是這樣湊巧,海外生意出現了一些問題,我們家老二帶人過去解決了。”


    “我這邊有手頭有些事忙不開,您看要不等過陣子…”


    解語花領會到林楓話裏含義,沉吟片刻,輕笑道:“林先生既然這樣說,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他說到這兒話鋒一轉,“不過我很喜歡令弟那種豪爽的氣質,不知道是否方便把他的電話留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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