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眾人繼續前行。


    為了一探究竟,他們加快了下行的腳步。


    不得不說,紅褲衩這玩意除了勒腦袋,形象不好外,還是有一點作用的。


    最起碼不用浪費一隻手捂著鼻子。


    解語花認命了。


    他算是想通了,既然選擇跟這小混蛋在一起,那什麽潔癖啊,形象啊,還是先扔一邊吧。


    因為你永遠不清楚,這小家夥的腦子裏,下一步會出現什麽詭異的想法?


    解語花正在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時,衣服被人拉了一下。


    緊接著另一道讓他頭疼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花哥哥。”


    霍秀秀穿過夥計,快走幾步,來到解語花身旁。


    抓住他衣服低聲說道:“我臉上戴的這個號太大了,一直往下掉。要不咱倆換換吧,我看你頭上戴的褲衩有點小,臉上的肉都要勒出來了。”


    解語花扭頭瞪著霍秀秀,這一刻掐死她的心都有。


    這丫頭純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時候明明很聰明的,怎麽最近是越來越笨了?


    難道霍老太太離世給她的打擊太大了?


    通道裏有些黑,霍秀秀心也變得大了不少,壓根沒注意到解語花的麵部表情。


    她自顧自地說道:“不過小花哥哥你也別介意,小墨哥哥買了一大包,裏麵有大有小的,他給你一個小號的,估計是覺得你個子.....”


    說到此處時,霍秀秀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似乎被什麽危險東西給盯上了。


    她停下話茬,戒備地左右看了一眼,像是在確定周圍是不是有危險。


    正當她有些疑惑時,就聽見解語花咬著後槽牙開口道:“霍秀秀,你立刻,馬上離我遠點。”


    他說完轉身就走,看都不看霍秀秀一眼。


    生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再掐死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妹妹。


    也不怪解語花如此鬱悶。


    因為聽力極佳的他,已然聽見了不遠處尹南風的悶笑聲。


    有時候吧,你真得服一個道理,那就是笑人不如人。


    在這種沉悶的環境裏,有點熱鬧看還是能讓人心情放鬆一下的。


    但是尹南風看熱鬧看的十分開心,卻一時忘記自己也是有弟弟的人了。


    而自家老弟的戰鬥力遠超霍秀秀。


    “姐,你呲個大牙笑什麽呢?”


    吳墨神出鬼沒地探出大紅頭,疑惑地瞅了尹南風一眼,十分不解道:“這裏味道這麽難聞,你不閉嘴也就算了,還張著嘴使勁吸,咋地,你口味變了?”


    “你給老娘滾一邊去。”


    尹南風臉色一黑,差點被口水嗆死。


    她一巴掌拍在吳墨後腦勺上,怒道:“你就不能閉會嘴嗎?不說話能憋死是不是?”


    “不是,你打我幹嘛?我過來是找你有事。”


    吳墨右手揉著後腦勺,疼得齜牙咧嘴直哼哼道:“先頭你多溫柔,這才多久啊,張嘴老娘,閉嘴老娘的,是跟阿寧那娘們學壞了,還是原型暴露了?”


    阿寧:“.......”


    “別廢話,有事說事。”


    尹南風冷著臉,斜撇了旁邊幾人一眼,意有所指道:“我算是發現了,對你這小混蛋就不能太溫柔,該打打該揍揍,備不住腦子還能敲開條裂縫。”


    “你好意思說我嗎?”


    吳墨一聽這話心頭也來了火氣,氣急敗壞地壓低聲音說道:“你腦袋全是縫,那你怎麽死盯著一根骨頭?咋地,被張日山那油膩勁給糊住了?”


    尹南風一時語憋,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她沉吟片刻,抬頭看著吳墨正色道:“小墨,你跟姐說實話,你為什麽總是介意這件事情?別拿那些話來糊弄我,我想要聽實話。”


    尹南風早就注意到了,吳墨對張日山敵意特別大。


    她為此特意派人調查過,可結果顯示,這兩人隻是見過一兩次麵。


    至於當初的衝突,也純屬是一場誤會。


    再者說吳墨這臭小子性格開朗,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家夥。


    怎麽看也不像是因為這種小事情耿耿於懷的。


    “這.....”吳墨遲疑了。


    有些事情他心裏清楚,可卻沒法解釋。


    總不能跟尹南風說實話,自己一是為了任務,二是因為這家夥心裏沒你。


    他努力把你培養成獨當一麵的女強人,轉頭卻愛上了個腦子有問題的傻白甜?


    要不是顧忌尹南風的心情。


    自己當初在新月飯店的時候,就想指著張日山鼻子問一句,“你他媽的天天用什麽牌子垃圾袋,這麽能裝逼呢?”


    “小墨。”


    尹南風等了片刻,沒聽到吳墨回話,喊了他一句沉聲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事情?所以才這樣?”


    要不說八百個心眼的人就是不一樣。


    見吳墨吞吞吐吐的,尹南風瞬間猜到了一些事情。


    她果斷地開口說道:“你我姐弟二人性格脾氣都很合得來,姐確實拿你當親弟弟看待,也知道你是為我著想。”


    “如果真有什麽事情,我希望你能跟我實話實說,你也知道,眼前情況越發危險,我,不想當一個傻子。”


    “行。”吳墨一咬牙,硬著頭皮胡謅八扯道:“姐,那老逼登不是好東西,他眼裏心裏就沒有你。”


    “你想啊,男人有幾個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天天跟你這麽一個大美女在一起,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要麽是身體有病,要麽是心裏有病.....”


    “不過據我觀察,他身體應該沒問題,那思來想去,肯定是心裏有病......”


    “我聽慢慢姐說,您這麽多年一直想著他,可你在看他那裝逼的樣子?是喜歡你嗎?是拿你當猴耍呢吧?”


    “咱要長相有長相,要身家有身家,什麽樣的找不到?非得扶貧去?”


    吳墨也是豁出去了,顧不得尹南風的心裏,什麽紮心說什麽。


    聲聲慢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退半步縮了縮脖子,沒敢看尹南風。


    好在大家腦袋上都套著紅褲衩,即便是有什麽特殊表情,一時也看不清楚。


    尹南風都聽淩亂了。


    她頭一次開始認真反思,張日山真的有吳墨說的那麽不堪?


    吳墨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架不住這裏空間狹小。


    再加上哥幾個關注力都在他身上,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全都聽進了耳朵裏。


    黑眼鏡眼眸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在心裏默默地將張日山列為了敵人。


    張麒麟掃了吳墨一眼,臉上流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吳三省離得不遠。


    聽到吳墨的話,瞳孔猛地一沉。


    他有些拿不準,小侄子與張日山之間到底有什麽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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