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的一刹那,眾人本能地向後一縮。


    可等了一會兒,沒出現什麽機關暗器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才又重新將目光匯集過來。


    當吳斜看清盒子裏的東西後,疑惑道:“怎麽是魚符?”


    他說完衝張麒麟開口道:“把這魚符讓我看一看。”


    張麒麟沒有馬上把魚符交給吳斜,反而把左手戴著的一次性手套摘下來,遞到他麵前。


    眼見吳斜戴好手套,他這才將魚符放在他的手心裏。


    “我去!”王胖子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笑道:“咱家小哥現在可真是鳥槍換炮--越變越好啊!”


    隨後他衝著吳墨一挑大拇哥,讚道:“兄弟,牛逼!”


    “那當然了。”吳墨一拍胸脯,得意洋洋道:“哥們最擅長改變別人,要是沒幹這行,我去培訓班當個老師,那真是遍地桃花開。”


    霍秀秀蹲在不遠處,聽到吳墨這樣說,好奇道:“小墨哥哥,那不是桃李滿天下嗎?”


    “那都不重要。”吳墨擺擺手,不在意道:“秀秀,哥教你一句話,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別聽那些什麽心靈雞湯放屁,沒有結果的過程都是扯王八犢子。”


    “就像你想弄死誰,做了那麽多心理建設有毛用?上去一刀砍死他就完了。”


    要不說偶像的力量很強大。


    如今吳墨在霍秀秀心目中排行第一位,他的話霍秀秀聽得十分認真。


    看著霍秀秀時不時的點點頭,解語花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有種感覺,那個從小跟在自己身後的嬌氣妹妹,怕是沒多久就會變成鋼鐵一般的女漢子了。


    吳斜仔細打量手中魚符。


    隻見魚符內部刻著一行小字,旁的字一時看不清,但李貞儒三個字卻很清晰。


    吳斜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倘若沒有猜錯,我大概知道這人是誰了。”


    吳墨和王胖子異口同聲的詢問道:“誰?”


    兩人說完躥到吳斜身邊,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


    望著弟弟那求知欲極強的眼神,吳斜哪裏還顧得上賣關子。


    他急忙解釋道:“南詔國統一初期是與唐朝親近的,那時候他相當於唐朝的附屬國…”


    吳斜開始講述起南詔國與大唐之間的恩怨。


    早期的南詔國,國力弱小,夾在吐蕃和大唐之間,最終選擇與大唐結盟抵抗吐蕃。


    大唐幫助南詔國消滅了附近的很多小國家,一統西南地區,國力漸漸強大起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


    隨著國力強大,當權者的心也慢慢膨脹起來。


    誰願意當千年老二?


    南詔國也想翻身當老大,就這樣與大唐的戰爭就不可避免。


    然而那個時代講究師出有名。


    南詔國一直受大唐的好處,剛吃飽就翻臉咬人,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為此他們暗中籌備,等待一個機會。


    沒多久這個機會就來了。


    不知道是南詔國王族故意挑釁,還是當時駐紮在附近的太守太過狂妄。


    總之兩家撕破臉,戰爭就這樣開始了。


    為了顯示自己是被迫出兵。


    南詔國特意整理出大唐的六條罪證,並且刻在石碑上流傳到後世。


    不過這東西是真是假,隻有當事人心裏清楚。


    有了名頭就不需要客氣了,他們與吐蕃聯合起來,共同對付大唐。


    當時大唐的皇帝是唐玄宗李隆基。


    他當皇帝之後,唐朝發展到了鼎盛時期。


    開元盛世的繁華,迷失了他的心。


    以至於到晚年開始昏庸起來,不理朝政,任由宰相李林甫和楊國忠當權。


    這倆人哪裏能把一個小小的南詔國放在眼裏?


    派出唐將鮮於仲通,率領六萬唐軍進攻南詔國。


    結果這六萬大軍全都打了水漂。


    大唐這臉可丟大發了。


    緊接著又派出李宓,讓他率領十萬大軍再次進攻。


    這位李宓,可不是一位簡單人物。


    他帶五子率領精兵攻打南詔,兵敗後投洱海殉國。


    南詔國感念他忠義,奉他為利濟將軍,並受到南詔人的崇拜。


    當然了,這或許也是南詔國的一種手段。


    曆史這玩意兒有真有假,不是當事人,誰又能說得清楚的呢?


    吳斜把這段曆史講述完,又指向地上的那具小唐人,說道:“當時李宓帶了五個兒子,三子皆死於亂軍之中,據傳聞,他最小的一個兒子不知生死,打掃戰場時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現在看來,怕是被南詔國人擒住,弄成這不生不死的模樣。”


    這年頭親兄弟的待遇就是與旁人不同。


    吳斜話音剛落,吳墨馬上鼓掌配合,“哥,你太厲害了,這都能推得出來,不愧是咱老吳家的高材生,就是有頭腦。”


    老弟的誇獎猶如靈丹妙藥,吳斜本來還在感慨曆史的殘酷。


    可聽完吳墨的話後,什麽感慨全都煙消雲散,心頭隻剩下了喜滋滋。


    黑眼鏡幽怨地盯著吳墨。


    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先前也講了那麽多,這小東西怎麽就不崇拜自己呢?


    吳斜那個混蛋,隨便說幾句人盡皆知的事情,自家小寶貝兒就像著了迷似的,又是鼓掌又是捧場。


    這待遇也太雙標了吧?


    解語花瞥了黑眼鏡一眼,看見他臉上做出的那個表情,心裏暗自唾棄了一口,罵道:“白癡!”


    他眼下算是想通了。


    黑眼鏡這家夥,純粹屬於那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


    自己一定要拿他當反麵材料,絕對不能用他使過的招。


    知道了這位少年將軍的身份,又感慨於他悲慘的身世。


    眾人一合計,將他破碎身體放在衣服上,簡單組合一下,擺放到旁邊的地上。


    隨後就不再理會,而將全副精力放在了盒子上。


    畢竟現在不是古代,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


    誰對誰錯,後人哪管那麽多。


    眼下隻開了一個盒子,還有三個盒子沒有打開。


    張麒麟一口氣將剩餘幾個盒子全部打開。


    裏麵卻沒有什麽新奇玩意,好像都是這位少年將軍的隨身物品。


    由此可以看出,南詔國做人很虛偽。


    都把人當祭品用了,還留著人家的身份名牌。


    這是生怕後來人不知道他們的豐功偉績吧?


    盒子裏沒有太多有用的信息,眾人隻能將目光集中在棺材底部。


    隨後發現了角落處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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