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說沒有,吳墨哪裏敢相信?


    畢竟沒有哪位精神病人,能痛快承認自己有病的。


    雖說他骨子裏也不相信張麒麟會中邪,可這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歌都能唱,中邪又算個屁?


    為了安全起見,吳墨衝吳斜和王胖子說道:“哥,你們兩個靠後,別真有事誤傷了你們。”


    “那你小心點。”吳斜應了一聲,退後一大步。


    這不是說他對張麒麟沒有信心。


    而是他一時也接受不了,小哥會唱歌這件事情。


    至於當初張禿子那個話嘮?


    那時候小哥好歹戴著麵具。


    不像如今,這可是真人真版站在那裏高歌一曲。


    黑眼鏡站在吳墨身後不遠的位置。


    他雙手抱臂,嘴裏含著一抹笑意的望著吳墨。


    他早已發現張麒麟沒有中邪。


    隻不過既然自家小東西想要玩,那就讓他玩的開心吧。


    吳墨根據自己穿越來的經驗,判斷出即便是奪舍,也是需要適應身體情況的。


    他上前一步,雙目緊盯張麒麟,沉吟片刻,開口問道:“你說沒有,可我不信。”


    “不如這樣,咱倆我問你答,如果你全都說對了,我就認為你沒有中邪。”


    張麒麟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隻是看向吳墨的目光有縱容有無奈,仿佛像是看待自家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跟吳墨相處良久,張麒麟已然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他提出的建議和要求,你最好同意。


    否則以吳墨的倔脾氣,最後不管使出什麽手段,也得逼著你答應他的要求。


    即將提問時,吳墨突然反應過來。


    這裏是古代地宮,自己要問老張關於古董方麵的,對方肯定能答出來。


    不如換個現代話題。


    吳墨想到這裏,開口說道:“遊戲手柄左邊什麽鍵?右邊幾個鍵?”


    問題一出口。


    眾人沒有防備,差點被口水給嗆死。


    吳斜想要提醒老弟,小哥哪怕是沒中邪,也不見得能回答出這個問題。


    他哪裏清楚張麒麟玩遊戲相當厲害,很多時候幾乎是虐死吳墨。


    果然張麒麟不但回答了,還回答的十分準確。


    “左側方向鍵,右側4-6個鍵。”


    吳墨想了想,家裏遊戲手柄確實是這樣的。


    他緊跟著又提出第二個問題,“拖鞋什麽顏色?”


    張麒麟握刀的右手緊了緊,硬生生地擠出一個字,“粉。”


    吳墨又提了幾個問題,張麒麟全都答上來。


    這下他將心放回肚子裏。


    他剛準備放過張麒麟,結果腦子一抽又隨口扔出一個問題,“我最近喊你什麽?”


    這次張麒麟沒有回答,又恢複到他平常的麵無表情。


    大佬冷臉氣場還是很強大的。


    吳墨咳嗽一聲,“算了,這個問題略過。”


    兩人一問一答,刷新了張麒麟在吳斜和王胖子心目中的形象。


    張麒麟沒事,吳墨將心放回肚子裏。


    轉身奔著阿寧走了過去,張嘴嘲諷道:“你自己笨就承認吧,你看看我就哼了幾遍,老張是不是學會了?”


    阿寧氣的臉都紫了。


    她深吸幾口氣,強行壓下怒火,冷冰冰地甩下一句,“以後這種事你少找我,我一個正常人欣賞不了你這種高雅音樂。”


    說完轉身就走。


    她怕再留在這控製不住情緒,非得跟吳墨火拚一場。


    門已經打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進入其中。


    臨近石門時,吳斜有些不舍地看看那頭美人魚。


    因為水道裏的水沒有了,這頭人魚已經擱淺在地麵上。


    長長的魚尾巴配合楚楚可憐地表情,看起來頗有種妖異的美。


    “小墨,這頭人魚就扔在這裏?”


    吳斜砸吧砸吧嘴,有些惋惜道:“我怎麽感覺有些可惜?之前你不是說要把這種東西弄出去,在店鋪裏開展覽館嗎?”


    “放心吧,這東西跑不了,大不了回來的時候再把它弄走。” 吳墨回了一句。


    緊接著反應過來,驚愕地盯著吳斜詢問道:“哥,你不會真惦記讓老張和鏡哥穿旗袍吧?”


    “嗬嗬。”吳斜感受到張麒麟和黑眼鏡投來的死亡之光,略微尷尬地笑了笑。


    由於這次機關設置的很詭異,所以眾人加倍小心。


    然而走了一段時間。


    除了長長的通道外,卻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吳墨和吳斜哥倆緊緊挨在一起。


    想到剛才自己唱歌,石門不給麵子。


    但小啞巴一唱門就打開了,吳墨心頭鬱悶不已。


    他這個人很喜歡唱歌,自認為投入了真情實感。


    奈何這門明晃晃地不給麵子,真是讓他恨的想要回去把門給炸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吳墨心頭不爽。


    他貼近吳斜,小聲嘟囔道:“哥,你實話實說,我和老張誰唱的好聽?”


    以前的吳斜腦子裏有理智,現在的吳斜腦子裏隻有弟弟。


    吳斜之前還總是暗戳戳的生氣,覺得吳墨不在意自己這個哥哥。


    天天跟在解語花後屁股,哥哥長哥哥短的。


    仿佛這個弟弟是給解家生的。


    但是當吳墨為救自己奮不顧身的跳下陷阱後,吳斜心裏什麽妒忌都沒有了。


    有什麽好吃醋的?弟弟最在意的還是自己。


    “你唱的好聽。”吳斜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斬釘截鐵道:“哥就覺得你唱的有感情,那門不開是它沒品位。”


    “再說小哥要不是聽完你唱的,他能複述出來嗎?”


    似乎想要確認自己的說法,又或者是想要安撫吳墨脆弱的心靈。


    吳斜豁出去了,伸手拍拍前麵張麒麟肩膀,正色道:“小哥我說的沒錯吧?”


    張麒麟回頭深深地看了哥倆一眼,認命地嗯了一聲。


    這幾人怕像上次一樣出現意外,始終走在一處。


    解語花聽完吳斜的話後,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要不出去後給這哥倆都報一個班,培養一下藝術細胞吧。”


    霍秀秀也聽到吳斜的說法。


    她偷偷扯了扯解語花的衣袖,小聲詢問道:“小花哥哥,天真哥哥是不是審美異常?”


    解語花:“……”


    “徒弟,你說的沒錯。”黑眼鏡從兩人身後探頭過來,插了一句,“小墨唱的屬實好聽,那石門不懂得欣賞,回頭黑爺去把它炸了。”


    他眼下不敢再當著吳墨的麵,小寶貝兒小祖宗的亂喊。


    隻好回歸到最原始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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