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第二天酒醒,隻感到渾身上下酸疼,好像被人暴揍一頓。


    他活動活動胳膊,倒吸口冷氣,“嘶,這破床也太硬了,睡一宿渾身疼。”


    吳墨有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喝多之後記不住當時的事情。


    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昨天晚上喝多挑釁黑眼鏡和張麒麟的事情。


    張麒麟和黑眼鏡眼見吳墨起床,也沒有多說別的,依舊是平時的表現。


    做飯的做飯,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


    就像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霍七這老東西生怕命沒了,辦事效率很高。


    沒多久就整理出一份,霍家幾位孫子的個人喜好和常去地方。


    按照吳墨交給他的地址,親自把資料送上門。


    吳墨也沒食言,扔給他一粒藥丸,悠悠道:“解藥一月一次,連吃七次就可以解除你體內毒素。”


    霍七心裏暗罵,動作卻很誠實。


    拿過解藥,想都不想直接吞到肚子裏。


    藥下肚,一股熱流遊遍五髒六腑,讓他感到十分舒服。


    一瞬間霍七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了力氣,好像又回到年輕時候的狀態。


    他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疑惑道:“王少,這解藥…”


    “切。”


    吳墨嗤笑一聲,“別以為老子是在坑你,這藥旁人想吃都吃不到。”


    “單獨一粒是毒藥,可是幾個月下去會讓你身體恢複到頂峰狀態,體內暗傷都會消除…”


    吳墨一頓吹牛逼,把這藥說的是天上少有地下難尋。


    忽悠的霍七暈頭轉向,差點給吳墨磕一個。


    不是霍七沒見過世麵,而是藥效確實很給力。


    雖說他心比較花花,可是好長時間已經有心無力,隻能靠藥起作用。


    但是剛才解藥一進口。


    刹那間他熱血上湧,精神頭十足,認定自己一宿來個幾次不成問題。


    人到老年,最希望的就是自己體力回到當初巔峰狀態。


    既然解藥有這個效果,霍七更加賣力起來。


    吳墨看著手中的資料,他的看法是打算從霍家大房開始。


    霍家大房兩個兒子,老大霍飛雲,老二就是之前點了天燈的霍飛鵬。


    別看這倆人是親兄弟,實際上誰都不服誰。


    霍飛雲早年留學國外,明麵上名校學曆實則是花錢買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長子長孫,卻不能繼承霍家,內心很憋屈。


    因此在國外花天酒地,包養各種小姑娘來排解鬱悶。


    霍老太太大兒子十分疼寵霍飛雲,簡直是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十足的二十四孝好老爹。


    這一點引起小兒子霍飛鵬的不滿,斷定老爹偏心,所以處處跟霍飛雲作對。


    這次霍老太太離世,幾個兒子並沒有露麵。


    跟侄女搶家主位置,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但是他們不出手,可以讓同輩的幾個孫子出手。


    於是乎,這幾個家夥在長輩催促下,一股腦的全都趕回來。


    他們跟霍老太太感情不深。


    老太太死不死他們幾個並不在意,在意的隻是錢和吃喝玩樂。


    午夜十二點,京都最有名的一家夜總會正在營業。


    霍飛雲坐在包間裏,左擁右抱笑的十分得意。


    四五個美女簇擁著他,時不時嬌聲說笑,爭取多拿一些小費。


    他現在十分得意,這幾天霍家幾個中流砥柱先後向他表達忠心。


    解家六長老,也明裏暗裏表明自己態度。


    霍飛雲自認自己才是正統男丁。


    霍秀秀算個屁?


    霍家隻有在他的帶領下才能發展的更好。


    人一得意,就容易犯錯。


    霍飛雲不喜歡在夜總會辦事。


    他自命不凡,認為自己是有情調的。


    摟著兩個極漂亮的小姑娘,晃晃悠悠往外走。


    準備去別墅渡過美好的夜晚。


    四個保鏢跟在他身後,牢牢地將他護住。


    兩輛車一前一後,往郊區別墅駛去。


    那裏人煙稀少,方便他肆意玩耍。


    開到半路。


    隻聽砰砰幾聲巨響,火光衝天,兩輛車先後發生爆炸。


    隨著這場爆炸發生,一場攪亂京都的殺戮拉開了序幕。


    “嘿嘿,好漂亮的煙花。”吳墨嘴裏叼著棒棒糖,跨在摩托車上。


    手一抖直接將遙控器扔向旁邊懸崖。


    黑眼鏡胳膊搭在吳墨肩膀上。


    一伸手將他嘴裏棒棒糖拽出來,塞進自己口中。


    片刻後,笑眯眯道:“現在要開始我們的表演了。”


    大火裏,車門被踹開。


    幾個保鏢連滾帶爬衝向霍飛雲那輛車,打算將他搶救出來。


    霍飛雲滿頭滿臉都是血,被保鏢從車裏硬生生拽了出來。


    他做夢都想不到。


    在京都這種地方,居然有人敢對他動手。


    看見這一幕,吳墨從後腰抽出砍刀,薄唇勾起一抹冷意,“老張,一會兒那些保鏢該弄死就弄死,你可別手下留情。”


    “還有千萬別忘了,留霍飛雲一條賤命。”


    “嗯。”


    張麒麟應了一聲,跨上摩托車。


    黑眼鏡將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額前,淺淺的敬了個禮,沙啞笑道:“遵命,我的少爺。”


    隨著話音落下,三輛摩托車如離弦的箭向前方飛去。


    四個保鏢家夥加霍飛雲和兩個小姑娘,充其量也就七個人。


    吳墨三人弄死他們,猶如切瓜砍菜。


    由於爆炸來的太突然,幾位保鏢猝不及防之下身上受了很多傷。


    眼見有人來襲,一時間略有些慌張。


    剛準備掏槍,還沒等拿出來胳膊就已經不翼而飛。


    吳墨隻要動手很少留情。


    他深悉一個道理,反派死於話多以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沒多久,四個保鏢死了三。


    還有一個保鏢被吳墨砍斷一條胳膊後,一刀抽暈了。


    霍飛雲嚇得褲子都尿濕了。


    也不在乎什麽臉麵,抓著其中一位姑娘擋在自己身前。


    “你們是誰?我可是霍家未來的家主,你要是弄死我,你等著我家裏的報複吧。”


    即便是這個時候,這家夥也是口出狂言想要威脅吳墨三人。


    吳墨,黑眼鏡和張麒麟,新換了一張麵皮。


    這張麵皮有些凶狠,讓人一看心生膽怯。


    吳墨也不廢話,大踏步走到霍飛雲麵前。


    一腳把那姑娘踢開。


    彎腰左手揪住霍飛雲的衣襟,右手用刀片輕輕拍著他的臉頰。


    故意粗聲粗氣說道:“小子,爺爺送你投胎,記住要謝就謝你那好弟弟,誰讓他惹到了我們王家呢。”


    隨著他話音落下,手中刀光一閃,霍飛雲下肢三條腿全都離家出走。


    血一下子湧了出來,淌了一地。


    他整個人馬上由一米八縮水到一米。


    霍飛雲疼的慘叫連連。


    渾身直抽搐,五官扭曲成了一個饅頭。


    旁邊兩個小姑娘嚇得抱在了一起,連吭都不敢吭。


    昏迷的保鏢被霍飛雲慘叫聲驚醒。


    他眯著眼睛偷偷往這邊一看,又趕忙緊閉雙眼躺在那裏裝死。


    聽著霍飛雲的慘叫聲越來越弱,吳墨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故作裝作不經意的說道:“這個白癡,還真以為自己能掌管霍家,殊不知我們王家早就跟解六爺和霍飛儒少爺合作了。”


    “人嘛,總是喜歡做白日夢。”


    黑眼鏡裹了兩口棒棒糖,接話道:“少爺不是特意叮囑了,不能讓霍家人死的那麽容易。”


    “這裏荒山野嶺的,不如就把他扔在這兒自生自滅吧。”


    “好主意。”


    吳墨點點頭,裝作同意黑眼鏡的提議。


    剛要走,他又想起什麽似的轉身走向那兩個姑娘。


    迎著她們驚恐的目光,吳墨微微一笑舉起手中刀。


    兩個女孩就這樣被吳墨打暈在地,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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