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的話,差點沒將吳斜給噎死。


    自家發小的吐槽,也是他最為鬱悶的一點。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麽邪?


    為何每一次下墓。


    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爭先恐後,頗為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暫時解決危機,三人靠在牆壁坐著休息。


    “小花,你說當初那些人到底遇到了什麽危險?”


    “難不成他們也是遇到,剛才那奇怪的生物?”


    吳斜有些不解。


    從洞外走到洞裏,刨除地上陶罐。


    也就是剛才被燒死的那具綠色古屍,能帶給人危險。


    “怎麽可能?”解語花想都不想反駁道:“那東西我和瞎子兩人都能壓製住,更何況是當年那麽多身手了得的奇人異士呢?”


    吳斜一想,解語花說的也沒錯。


    最終三人簡單討論了一下。


    初步認為,引起巨變的極有可能就是陶罐裏的黑色毛發。


    恐懼源於未知。


    誰能想到,當初被那些人畏懼如虎。


    甚至不惜犧牲同伴性命,也要將洞口堵住的陶罐。


    卻硬生生地,被吳墨研製的藥膏解決掉。


    想到這一點,吳斜,解語花和黑眼鏡三人都有些替他們感到悲哀。


    “吳斜,我跟瞎子兩人發現下麵鐵鏈轉動的規律,不知道是否跟密碼有關。”


    提到這個話題,吳斜頓時精神起來,“那還等什麽?抓緊時間。”


    三人重新圍著石盤開始觀察。


    然而石盤上鏽跡斑斑,有很多紋路根本看不清。


    無奈之下,解語花三人隻能拿著鏟子,沿著紋路開始清理。


    剛清理幾下,黑眼鏡停下動作。


    他將摳出來的東西,在手上搓了一下,說道:“這不是鐵鏽,這是血。”


    解語花沉思片刻,輕聲道:“我明白了,原來這上麵的花紋應該是血槽。”


    “算了,先別管這個,趕緊把東西清理幹淨,再研究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人都是單身多年的手速,清理這東西速度還是很快的。


    不到一個小時,石盤被清理地幹幹淨淨,上麵紋路也清晰可見。


    吳斜圍著石盤,有些犯愁,“小花,這麽大的石盤得需要多少血啊?”


    忙活半天,黑眼鏡叼根煙準備解解乏,聽到吳斜的話壞笑道:“傻徒弟,要不你犧牲一下?”


    “你放心,師傅刀法極好,肯定不會讓你感到疼痛的。”


    吳斜聽到這話嘴一撇,“呸,你怎麽不犧牲一下?”


    危機解除,他看黑眼鏡又開始變得不順眼起來。


    回懟道:“要不用你的口水試試?反正你一天廢話這麽多。”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解語花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真恨不得將眼前這倆家夥,一人一棍給打出去。


    金主老大發話,師徒二人再不願意也得把話給憋回去。


    兩人將目光移向解語花,異口同聲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解語花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麽知道怎麽辦,難不成現在讓我去醫院買血袋?”


    “血袋?”


    吳斜撓了撓頭,靈光一閃道:“小花,你說這必須要用人血嗎?動物的可不可以?”


    解語花被問愣住了,想了想也有些不確定。


    黑眼鏡看見兩人磨磨唧唧,不耐道:“想那麽多幹什麽?讓下邊夥計弄過來試試不就行了。”


    這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


    這三個人湊在一起,想了半天。


    認為把血抽出來,再運送上洞口容易幹枯,恐怕會白費力氣。


    思來想去,最後一錘定音,幹脆弄頭活的動物。


    直接在這上麵宰殺,看看血液到底好不好用。


    關於什麽動物的話題,吳斜和解語花兩人又展開新一輪的討論。


    吳斜傾向於雞鴨,解語花覺得大點的生物,血液量更加充足。


    黑眼鏡坐在旁邊抽著煙,時不時拱幾句火。


    看兩人吵得越發激烈,他笑得更加開心。


    這年頭誰掏錢誰是大爺,最終解語花決定讓夥計弄頭豬上來。


    解語花用對講機將要求跟下邊夥計說完,下邊傳來死一般寂靜。


    好半響,夥計顫顫巍巍地詢問道:“花爺,剛才小的耳朵塞驢毛了,有點沒聽清,您能再說一遍嗎?”


    “別廢話,趕緊給我弄頭豬運上來。”


    解語花也知道,自己這要求提的有多麽荒唐。


    但再荒唐又能如何?


    自己是家主,自己下達的命令夥計隻需要執行就行。


    察覺出解語花態度不對,夥計忙不迭地應聲下來。


    在這破舊的山村,想要找頭豬也屬實是為難了夥計。


    夥計花費雙倍錢,好說歹說從村頭寡婦家買了一頭豬。


    看著這大約有三百多斤重的豬,幾個夥計陷入為難狀態。


    人運上懸崖比較容易,就算是植物人,他們也能想辦法弄上去。


    豬這玩意兒,它溝通不了。


    又重,又不聽話。


    再說這從古至今,也沒聽說過哪頭豬去攀岩呢?


    解語花這個命令,著實讓家裏夥計頭發都愁白了。


    這些人最後一合計,得嘞,幹脆幾人合作背著豬上去吧。


    他們是想明白了,可也得問問那豬幹不幹呢?


    這頭豬活到兩歲多,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被人背著往懸崖上爬。


    恐高的它嗷嗷亂叫,四肢亂蹬。


    這種情況下,幾個夥計嚇得牢牢抓住安全繩。


    不得不承認一點,解家這些夥計個人身手屬實了得。


    曆經十二個小時,終於爬到懸崖上。


    吳斜,解語花和黑眼鏡三人已經在上麵等了一天一宿。


    一看見夥計上來,忙衝過去七手八腳幫忙卸豬。


    “花,花爺,豬,豬運來了。”


    五個夥計一屁股坐在地上,氣都喘不勻。


    “辛苦了。”


    解語花拍拍他們肩膀,安撫道:“幹得不錯,回去獎金翻倍,不,三倍。”


    也不知道這豬是不是受到刺激,突然像發瘋似地往牆壁上撞。


    急的解語花忙喊道:“吳斜,快攔住那頭豬。”


    這可不是一頭普通的豬。


    這是一頭經過攀岩考驗的豬,整個村裏僅剩地一根獨苗苗。


    要真撞死了,他們再想弄一頭,估計至少得浪費四五天時間。


    吳斜也傻了。


    讓自己攔豬?


    開什麽玩笑,他不被豬給撞死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緊急關頭,還是黑眼鏡比較靠譜。


    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麽手法,豬四蹄一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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