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事情處理結束,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要不說新月飯店財大氣粗。


    尹南風對於到場的客人統統做了補償。


    當然,一樓散台和二樓包廂的客人補償並不相同。


    但就是這樣,也足以讓每個人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新月飯店。


    王胖子拿著一張卡片喜笑顏開。


    衝著吳墨說道:“這新月飯店的菜據說老好吃了,不過價格太高,胖爺我之前可是舍不得,這回有了這張卡說什麽我也要好好品嚐一番。”


    沒錯,像王胖子這種散台客人,新月飯店送的是一張儲值卡,裏麵足足有三萬元。


    “一天天就知道吃,正事還沒有辦完呢。”


    吳斜撇了王胖子一眼,扭頭對吳墨說道:“小墨,我們現在跟霍家已經鬧的不愉快了,圖紙事情看來是不能求霍老太太幫助了。”


    “放心吧,哥,霍老太太絕對會找我們的。”


    吳墨攬住吳斜,神態自若地說道:“而且這一次掌握主動權的卻是我們。”


    哥幾個剛往外走,尹南風突然開口喊住吳墨。


    “小兄弟,請留步,我有事情想跟你談談。”


    “嗯?”吳墨停住腳步,疑惑地望向尹南風。


    他沉思片刻笑道:“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情,既然尹老板請我,那我就奉陪吧。”


    雖然古話說做賊心虛,但這個詞不適用於吳墨身上。


    他十分自然地叮囑吳斜道:“哥,你們先在外麵等我,我跟尹老板談談,一會兒就出來。”


    吳斜定定地看了吳墨一眼,發現他臉上神情很正常。


    便點點頭,拽著張麒麟和王胖子兩人先行離開。


    解語花扔下霍秀秀,卻跟著吳墨走到尹南風麵前。


    望著尹南風,解語花平淡地開口問道:“尹老板,不知道你找我弟弟還有什麽事情?”


    尹南風詫異地看向解語花。


    兩人都是在京都長大,彼此之間從老一輩開始就有交集。


    她是知道解語花的性格。


    眼前這個男人別看長得很溫柔,實際上心冷地像塊鐵。


    這麽多年,除了對霍秀秀稍有些另眼相看之外,並沒有見過他對任何一個人格外在意。


    不過尹南風的性格也很強硬。


    她不是那種你質問我,我就要必須回答的女人。


    她眼神轉向解語花,淡淡道:“解老板,這是我和這位小兄弟之間的事情,好像與你無關吧。”


    吳墨眨巴眨巴眼睛,總感覺這時氣氛有些不對勁。


    頗有些像他前世劇組,拍攝的言情電視劇一樣。


    隻不過那裏邊都是女主角,而自己是個大老爺們。


    “咳,哥,這位尹老板可能找我有事情要談,你不用擔心,我們聊幾句就完事兒。”


    吳墨將胳膊肘搭在解語花肩膀上,臉又轉向了尹南風,笑道:“真是抱歉,我哥總把我當小孩看待,希望尹老板不要介意。”


    尹南風沒有多說什麽,手指向前方對吳墨說道:“小兄弟,借一步說話。”


    吳墨給解語花使個眼色,跟著尹南風來到前邊的一個角落。


    解語花無奈,吳墨畢竟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決斷和判斷能力。


    自己既然已經表達出是他的靠山,想必尹南風也不會過多為難他。


    “尹老板,不知道你找我想要談什麽?”


    吳墨懶得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詢問。


    “咳!”尹南風輕咳一聲,臉上稍微露出一些不自然地表情。


    輕聲說道:“我隻不過是想要詢問一下你是怎麽跟那個老…,張會長認識的?”


    吳墨本以為尹南風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甚至都已經在心裏打好了草稿。


    隻要自己咬死不承認,那麽誰來都不好使。


    可想了半天,卻沒想到尹南風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


    一聽到張日山的名字,吳墨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脫口而出,“你說那個老梆子,咳咳…”


    吳墨一個急刹車,被口水嗆了幾下。


    連咳嗽好幾聲,最後啞著嗓子說道:“那個抱歉的,剛才說禿嚕嘴了,你是說張,張兄弟啊。”


    聽到老梆子這個詞,尹南風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


    想到張日山像是跟棒槌一樣,尹南風頓時覺得吳墨形容地確實很到位。


    她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有一種想要噴笑出聲,又強行忍住的那種感覺。


    要不說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有的人相處一輩子,彼此兩相厭。


    有的人隻不過是打個照麵,就愣是覺得對方脾氣秉性很合自己的口味。


    現在尹南風看吳墨,是怎麽看怎麽順眼。


    就在吳墨再一次稱呼她為尹老板時,尹南風打斷了他的話。


    “小兄弟,你性格和脾氣很合我的胃口,不如我托個大,你我姐弟相稱如何?”


    尹南風不是個傻子,雖說她現在還很年輕,但是看人眼光還是很準的。


    先不說吳墨本身就是老九門吳家的人。


    單就說他能單槍匹馬跟霍家對著幹。


    又得到了解語花的青睞,就足以證明這個年輕人潛力很足。


    當然了,這些都是外在條件。


    老九門那麽多人,也沒見得哪個人跟她姐弟相稱。


    最主要一點就是吳墨的性格脾氣,屬實很符合尹南風的口味。


    能跟她站在同一戰線上罵張日山的人可不多見,更何況罵出這麽形象的詞語。


    吳墨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順杆往上爬。


    既然尹南風將梯子搭下來,他要是不跟著走過去,那腦袋就是有包。


    尹南風話音剛落,吳墨嘴裏的尹姐姐已經喊出口。


    吳墨也很欣賞尹南風的性格。


    這個女人能獨自撐起新月飯店,說明她的能力很強悍。


    別看吳墨將新月飯店砸了,又坑了張日山一把,但是他一點都不愧疚也不心虛。


    因為砸飯店,那是他沒有跟尹南風相識之前。


    現在兩人既然已經姐弟相稱,那麽他要開始為新月飯店著想。


    最起碼他一定要提醒下尹南風,那枚玉璽,霍家可是出了八個億的。


    新鮮出爐的姐弟二人相談甚歡,一時間已經忘記了時間在流逝。


    尹南風好久沒有碰到這麽合拍的朋友了。


    她小時候也是一個愛說愛笑的姑娘。


    隻不過當她接手新月飯店後,為了能夠鎮住場子以及掌管手下。


    尹南風必須要保持嚴肅認真。


    為了安全起見,她不可能有自己的朋友。


    手下人怕她敬她。


    而她平時接觸最多的,又是那些老狐狸。


    尹南風每天周旋在這些人之間,心理疲憊異常。


    如果不是靠著強大的信念支撐著,或許這個姑娘早就已經崩潰。


    而吳墨的性格又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


    根本不在乎你身份地位,隻要性格合得來就是哥們或者是姐們,因此兩個人確實很談得來。


    所以當尹南風親自送吳墨走到外麵。


    吳斜幾人聽到吳墨口中稱呼尹南風為姐姐時,這幾人就跟大白天見了鬼一樣,下巴都要掉到腳麵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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