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江湖的什麽最重要?


    那必然是隻有一個答案--消息。


    吳墨幾人剛回到別墅,他幹掉王八邱這件事就在道上傳開了。


    雖然當時在現場,沒有那麽多人看見這件事。


    但俗話說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


    經過這些大老粗的渲染。


    吳墨長相帥氣,身手狠辣以及嘴損的形象特點,迅速在道上傳開。


    也不知道哪個缺了八輩子德的人,給吳墨起了個外號,叫做“鐵嘴判官”。


    判官意味著斷人生死。


    這倒無可厚非,吳墨下手確實狠,一招一式直要人命。


    至於鐵嘴兩字?


    則是現場那幾位,聽到吳墨開口損人後,達成一個共識。


    他們一直認為三爺這個侄子嘴也太缺德了,真是哪裏痛往哪裏紮。


    混江湖的通常是刀來斧去,將人打死也就算了。


    可像吳墨這樣,不僅將人打個半殘,還用語言在對方身上又補了幾刀。


    簡直幹的就不是人事兒。


    原本他們想給吳墨起個名叫損嘴判官。


    後來想了想,萬一真被吳墨追查到是誰起的這個名字?


    結局應該不會很好看。


    思來想去,他們將損嘴兩個字改成鐵嘴。


    這樣就算是被吳墨逮到是誰起的?


    對方也可以辯解,是因為欽佩吳墨口才好,所以才起了這樣一個名號。


    別墅裏。


    吳墨起身對吳斜說道:“哥,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再聊。”


    雖然他將t恤扔在地板上,可頭發和褲子還在往下淌著水。


    那種濕漉漉地感覺讓吳墨異常難受。


    “去吧,一會兒我幫你把幹淨衣服放到門口。”


    吳墨“嗯”了一聲,徑直往房間裏的浴室走去。


    他走進浴室,正準備將門關上。


    黑眼鏡突然伸手將門擋住,笑眯眯道:“一起吧,哥哥正好有事要跟你說。”


    “有個屁的事兒?”吳墨斜撇了黑眼鏡一眼,不耐道:“鬼鬼祟祟的,你要偷雞去?有什麽話趕緊說,別墨跡。”


    “哥哥想跟你商量點事兒,”


    黑眼鏡倚著門框,搓搓手道:“咳,那個錢能不能少要點,你也知道哥哥這麽善良,見不得別人受苦,所以平時那錢都……”


    “靠!”


    吳墨才不會慣著黑眼鏡,抬腿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緊跟著將浴室門重重地關上,並且上了鎖。


    “小黑,黑黑,墨墨,親親。”黑眼鏡不死心,在外麵不斷拍門。


    各種稱呼在嘴裏輪流出現,喊個不停,“給哥一條活路吧,那點錢可是我的命根子。”


    吳斜給吳墨過來送衣服,就發現黑眼鏡扒在浴室門上。


    嘴裏嘟嘟囔囔道:“我可以賣身抵債……”


    “黑爺,你在做什麽呢?”


    吳斜看見黑眼鏡這個樣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一把薅住黑眼鏡後脖領子,使出吃奶力氣往後一拽。


    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樣扒門縫看小墨洗澡,不太好吧。”


    雖說都是大老爺們,誰也不比誰多東西。


    但是黑眼鏡剛才的動作實在是太猥瑣。


    就像是那偷窺狂一樣,看的吳斜是怒氣上漲。


    沒等黑眼鏡解釋原因,浴室門被拉開。


    吳墨下身圍著浴巾走出來,說道:“哥,甭搭理他,他有病。”


    “我看也是。”吳斜接過話頭,“小墨,現在三叔在樓下,我們趕緊討論一下這兩天的計劃。”


    吳墨接過吳斜手上衣服,走進房間。


    他邊換衣服,邊疑惑道:“你過來了,那老張呢?不會他還留在客廳裏,跟三叔大眼瞪小眼吧?”


    吳斜撿起吳墨丟在地上的浴巾,歎口氣說道:“要不怎麽辦?我們四個聚在一起,三叔肯定會懷疑的。”


    吳墨聽了吳斜的話,愣了一秒鍾。


    突然扭臉對身後黑眼鏡喊道:“鏡哥,還愣著幹什麽?願賭服輸,過來幫我按摩。”


    說完,吳墨光著上身,幹淨利落地躺在床上。


    “來了,來了。”黑眼鏡連忙應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何時順了一條白毛巾,搭在肩膀上。


    然後雙手前伸,愣是裝成瞎子,往吳墨床邊走。


    對於黑眼鏡的搞怪行為,吳墨已經懶得搭理他。


    他注意力移到吳斜身上,“哥,你在開什麽玩笑?三叔精的跟千年狐狸似的,他怎麽可能不懷疑咱們幾個的事情?”


    “我知道。”吳斜有些無奈,“所以才要靠你將三叔纏住,能拖一天是一天。”


    “少爺,這個手法如何?”黑眼鏡不甘被冷落,插話道:“這是泰式按摩,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馬上換成韓式,隻不過價格方麵嘛……”


    吳墨和吳斜哥倆,完全將黑眼鏡當成了空氣。


    無論他說啥,兩人都是不理會。


    哥倆簡單商量一下明後兩天的行程。


    為了防止解連環產生懷疑。


    他們決定明天由吳斜跟黑眼鏡兩人去查資料。


    而吳墨帶著張麒麟跟在解連環身邊。


    “我抗議!”


    黑眼鏡很是不滿,舉手嚷嚷道:“還有沒有天理,不問一下當事人就私自決定?”


    “哪那麽多屁話,抗議無效。”吳墨不想跟他囉嗦。


    回身指著黑眼鏡的鼻子,大聲說道:“我沒讓你給我洗腳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少借著說話偷懶,快點按摩。”


    黑眼鏡反抗失敗,隻能委委屈屈地繼續給吳墨按摩。


    就這樣連續三天,除吳斜外,其餘三人穿插著陪在解連環身邊。


    也多虧是這樣的安排,讓解連環躲過一次追殺。


    那天正是吳墨和張麒麟兩人,陪在解連環身邊。


    解連環要去堂口處理事情,開車途中被十幾輛車包圍。


    透過車窗,解連環發現打頭的居然是那個中年女人。


    他瞬間明白過來。


    這女人肯定是買通了堂口的夥計。


    得到自己行蹤,所以特意堵在這裏打算報複。


    吳墨一看這種情況頓時笑了起來,他將車停穩,從車底下抽出甩棍。


    叮囑潘子照顧好三叔後,直接向人群中衝了過去。


    張麒麟看見吳墨下車,他默默地跟了下去。


    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從東頭打到西頭,將胖頭魚手下幾乎全都打倒在地。


    張麒麟不下死手。


    通常他將人打倒在地,就將目光轉移到下一位。


    但吳墨不同。


    他發現張麒麟這個習慣之後,開始了補救措施。


    隻要張麒麟打倒誰,他馬上衝過去就是一刀。


    絕對不會給這些家夥,二次爬起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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