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一會真應該好好跟二叔談談,看看他老人家到底是怎麽苛待你了。”吳斜簡直是哭笑不得。


    雖說老吳家不是解家那種富可敵國的家庭,但總歸也算是富裕人家。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養出這麽一個小摳門呢?


    “別啊,哥,你怎麽能幹出賣兄弟的事情呢?”


    吳墨直接趴在吳斜肩膀上,嘿嘿一笑說道:“你要是敢跟二叔說我,那就別怪兄弟不講情麵了,我記得三叔有個九龍琉璃杯,好像是被某人高價給.......”


    沒等吳墨說完,吳斜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幹咳一聲道:“我想了想,還是不要跟二叔過多溝通了,畢竟我們年輕人跟他老人家還是有代溝的。”


    吳墨臉上笑意更深,慢悠悠地來了一句,“那錢......”


    “沒了。”吳斜一聽要分錢,同樣跟炸毛的狗一樣,耳朵都要立了起來。


    他瞪著圓溜溜地眼睛,吼道:“我房租水電費還欠著呢,哪有錢分你?”


    吳斜恨不得抽自己一頓,心裏抱怨道:“真是閑的,沒事惹這渾小子幹嘛?這下好了,被他盯上了。”


    “嗬嗬,沒了?”吳墨拍了拍吳斜的肩膀。


    笑地頗有深意:“哥,你說三叔要是知道小金庫鑰匙被複製.......”


    “回去我就給你銀行卡打過去。”吳斜說完,幹淨利落地站了起來。


    他怕再坐下去,回去連車票錢都掏不出來。


    這哪是親弟弟啊,這是大貔貅吧。


    整天除了坑叔叔,就是坑哥哥,簡直是童叟無欺,統統都不放過。


    王胖子幾人看見這一幕,須臾明悟過來。


    敢情老吳家這哥倆,都不是什麽省油燈,坑起長輩毫不手軟。


    別看吳墨從吳斜這裏又撈了一筆外快,但實際上他心裏是很鬱悶。


    係統交代的任務,居然一個都沒有完成。


    別說是拿到商巫手中神鳥短杖了,他連那個該死的商巫在哪都沒有看見。


    這一圈下來,除了弄了幾個陰魂珠外,幾乎相當於白玩。


    “哥幾位都休息的怎麽樣?”解語花撐著地麵站了起來。


    他看著吳墨幾人問道:“如果沒有問題,那麽我們還是趕緊回營地,我想吳二叔一定很擔憂小墨的情況。”


    “小花說的對。”吳斜點點頭,說道:“二叔之前就急的夠嗆,我們幾個沒知會他老人家一聲,又全都跑了,估計現在肯定很擔心咱們的安危。”


    眾人相繼站了起來。


    除了王胖子後背傷勢有些重之外,其餘幾人情況還算是很不錯。


    對於經常下墓的他們來說,這次可以算是全身而退。


    自從在解家人那裏得到消息,說是吳斜跟著解語花幾人進入山裏後,吳二白簡直要氣瘋了。


    吳墨這邊生死不明本就讓人憂心。


    可沒想到,吳斜又不聽話,愣是違背自己的叮囑,偷偷跑進危險地帶。


    吳家下一代總共就這麽兩個孩子。


    如果真的全部出事了,那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沒臉去見老爹吳老狗。


    他帶著人親自來到山縫處,如果不是貳京死活攔著他,吳二白說什麽都會親自進去探查情況。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等居然就等了將近一周時間。


    “二爺,您先吃點東西吧。”


    貳京端著吃的來到吳二白麵前,勸解道:“您放心,啞巴張和黑瞎子兩人身手非常好,一定會將兩位少爺平安帶出來的。”


    “東西放那吧,我不餓。”吳二白顯而易見地有些憔悴。


    他不停地吸著煙,好似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焦急的心冷靜下來。


    貳京歎了口氣,將吃的放到一旁。


    他想了想收到的消息,又湊到吳二白麵前。


    壓低聲音說道:“二爺,那件事,您打算怎麽處理?他們還在等您回話。”


    “哼,現在我兩個侄子生死不明,老子沒有心思搭理他們。”


    吳二白眼神猛地變得陰鷙,冷笑一聲,說道:“如果小斜和小墨兩人無事,那麽一切還好商量,但凡兩人有一人出現問題,別說什麽布局?老子連棋盤都給他們掀了。”


    說到這裏,吳二白將煙頭往地上一扔,使勁攆了一腳。


    惡狠狠道:“嗬嗬,我們老吳家要是沒了未來,其他幾家也別想得了好。”


    “我明白了二爺。”


    貳京點點頭,接著匯報道:“裘德考那邊也很不安分,他派了很多人拿著先進探測器,在周圍山上進行勘測。”


    “嗯,讓他折騰。”吳二白根本沒拿裘德考當盤菜。


    他擺擺手,不太在意地說道:“那個老不死的已經等不及了,讓他先找,如果找到,我們還可以撿現成的便宜,不過還是派人盯著,別讓他使壞。”


    經吳二白這麽一說,貳京瞬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無論下一步怎麽做,前提是吳斜跟吳墨二人平安無事。


    否則吳二白絕對會將天都捅出一個窟窿。


    因為希望沒有了,還需要顧忌什麽別的事情嗎?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


    別看估算距離也就20公裏左右,實際上幾人攀山越嶺,硬生生走到後半夜才看見營地的篝火。


    “哎呀媽呀,餓死胖爺我了。”王胖子看見篝火,頓時感覺又累又餓。


    此時他的肚子也十分配合地咕咕響了起來。


    王胖子舔了舔嘴角說道:“一會回去我可得好好吃一頓,牛肉罐頭還有大塊紅燒肉,想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唉,真是可惜了。”


    吳墨適時插話,故作可惜地樣子說道:“胖哥被割下了那麽多肉,這要是做一鍋,能吃好幾頓。”


    “我呸。”


    王胖子聽到吳墨這麽一說,刹那間想到自己被割下來那幾條滴著黑血的腐肉。


    一股反胃地感覺又湧了上來,幹嘔幾聲罵道:“你小子簡直是狼裝羊笑--居心不良。”


    “你看你,怎麽想法那麽複雜呢?”吳墨心裏暗自偷笑。


    剛才他故意這樣說,就是為了報之前被王胖子收拾那仇。


    吳斜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是現在他也不敢招惹吳墨,誰讓這渾小子居然掌握了自己這麽多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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