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下身穿著半條腿的短褲,上身鏤空背心。


    左胳膊袖子挽著,右胳膊袖子殘缺,拎著破舊背包直奔著解語花跑來。


    “哥,你幫我看看,這東西值幾個錢?”


    他將頭伸進破包,從裏麵掏了半天,這才將太陽神鳥眼珠子掏了出來。


    獻寶似地遞到解語花麵前,滿臉興奮道:“就這玩意,出去能幫我賣掉嗎?”


    吳墨手中背包,在他被湖底吸力拽進去時,已經被岩壁磨得有些破損。


    如果不是他果斷地將包扔回空間,估計此時這包已經壽終正寢了。


    他現在這身行頭加上手裏拎著的破包,出去隨便找個天橋或者是商場門口,差不得也能收入不菲。


    “什麽好東西,見者有份。”黑眼鏡眼疾手快,直接從吳墨手中搶走一顆眼球。


    他把珠子拿在手心裏看了一眼,直接揣進自己兜裏。


    整套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黑眼鏡這一係列動作,看的一旁王胖子咂舌不已,暗自歎息手慢了。


    “死瞎子,你大爺的。”吳墨氣急了,劈手抓住黑眼鏡衣領,怒罵道:“你居然搶我東西?快點,你給老子拿出來。”


    “好弟弟,別生氣嘛。”黑眼鏡雙手握緊吳墨的手,臉部表情快速切換。


    他斜撇一眼解語花,哀怨地對吳墨說道:“你也知道哥哥我窮,這幾天花爺跟著後屁股管我要房租,哥哥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難道你真忍心看著哥哥流浪街頭?”


    解語花冷冷地瞥了黑眼鏡一眼,他記得自己好像剛給這混蛋免了租金。


    “你住茅廁我都管不著,別廢話,趕緊把東西掏出來。”吳墨對錢的執著簡直不弱於黑眼鏡。


    他看著黑眼鏡咬牙切齒道:“你他娘地又不是第一次欠房租?大不了你偷偷地把房子裏東西賣了,再租別家不也行?”


    解語花越聽越不對勁,敢情當著自己這位房東的麵,吳墨還敢給黑眼鏡瞎出主意?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小墨,把珠子給我,我看看。”


    “死瞎子,咱倆沒完。”吳墨瞪了黑眼鏡一眼。


    蔫了吧唧地將手中剩下的一顆珠子交給解語花,條件反射道:“哥,這顆你不會也拿走吧?”


    話剛出口,吳墨猛然反應過來,眼前這位可跟死瞎子不同。


    迎著解語花惱火地眼神,忙解釋道:“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算了,哥,這珠子給你了。”


    越解釋越亂,吳墨心一狠,幹脆不要了。


    別看他嘴上大方,心裏則不斷地在滴血。


    可無奈眼前這是解語花,那麽疼自己的人。


    別說是滴血了,就算是血流如注,他也得忍著。


    解語花都不想再看見這倆混蛋玩意,他盯著手心裏的珠子陷入沉思。


    片刻後解語花清清嗓子,緩緩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陰魂珠。”


    “我曾經在一本古籍裏看見過關於它的介紹,本以為是無稽之談,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看見了這種東西。”


    “陰魂珠?”吳墨聽名字就明白過來,這珠子絕對不是尋常物件。


    他作勢給了黑眼鏡一腳,惱怒道:“怪不得你動作那麽快,敢情你早就猜到了。”


    黑眼鏡嘿嘿直笑,任憑吳墨如何動手,也絕不回手。


    這到了他手裏的東西,斷然沒有掏出的道理。


    “花爺,陰魂珠是什麽東西?”


    王胖子湊了過來,指著解語花手中珠子,疑惑道:“聽這名字,怎麽感覺這東西是邪物呢?”


    “克製陰魂。”張麒麟走過來,麵對王胖子語氣平緩地解釋道:“是容器,也是控製工具。”


    “是的,不過古籍記載,它還有一項功能。”解語花接著說道:“普通人將它常年佩戴在身上,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好東西啊。”王胖子讚歎一聲,扭頭看著吳墨眉開眼笑,“兄弟,你看看胖哥我,雖然長得壯,但是內裏虛,你要不要......”


    “要個屁。”吳墨警惕地看著王胖子,冷笑道:“剛才扔我最厲害的就是你和這死瞎子。”


    吳墨回頭正準備再罵黑眼鏡一頓,一眼看見了站在後方的阿寧,對她喊道:“哎,我說阿寧,你什麽時候下來的?”


    阿寧一直跟在解語花幾人身後,並沒有想出頭的打算。


    不知道為何,自從上次從西王母宮回去後,看見裘德考一係列操作,她慢慢地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並不像當初那樣事事爭先,凡事拚命。


    隻是她再不爭先,自己這麽大一個活人站在後麵半天了,這混蛋就壓根沒看見?


    沒等阿寧說話,吳墨鄙夷地看著她說道:“你果然還是那一貫的老作風,跟在後麵是不是想要撿漏?哼,不過你想多了,別說撿漏,老子一隻襪子都不會讓你撿到。”


    “誰稀罕你那破襪子。”阿寧差點被氣死,指著吳墨譏諷道:“也不知道是誰,被怪物追的襪子都跑丟了。”


    “你放屁。”吳墨瞪起眼睛,吼道:“你以為老子是你?天天給那老不死的擦屁股?”


    “阿寧,小墨說的對,裘德考不是什麽好人,有機會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


    吳斜到底心地善良,連續幾次跟阿寧一起合作,雖說是敵對勢力,但是好歹也有了一絲隊友情誼。


    “哥,你管她那麽多呢?”吳墨拉住吳斜往一旁走去。


    嘴裏嘟囔道:“這娘們說不定準備等老頭死了,繼承遺產呢,否則,你看她這幾次任務,哪次不是什麽收獲都沒有,損兵折將?”


    “噗嗤。”黑眼鏡樂不可支。


    對著阿寧豎起大拇指,笑道:“沒想到原來阿寧小姐是打的這個主意,不錯,有前途。”


    如果不是眼前這幾個家夥戰鬥力太強悍,阿寧絕對會狠狠地衝上去跟吳墨打一場。


    她是真想拿東西把這家夥嘴堵上,怎麽就這麽欠呢?


    重逢地喜悅結束後,幾人開始討論正事,是按照原路返回?


    還是繼續前行?


    吳墨又陷入兩難境地,他發現係統太討厭了,每次都讓他做出選擇。


    進容易出變故,這麽多兄弟難不成一起冒險?


    退?


    任務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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