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擰開瓶蓋聞了聞,疑惑地問道:“汽油?”


    “對啊,來,別閑著,幫幫忙,灑在這周圍。”


    吳墨空手又從後屁股兜裏掏出一小瓶。


    左右看看,發現周圍沒有人,打開蓋子小心翼翼地潑在木樓上。


    “有意思。”


    黑眼鏡嘿嘿一笑,翻身跳上木樓上方,將瓶裏汽油也都潑在上麵。


    看著這兩位嫻熟地動作,王胖子忍不住感慨道:“他娘的,這倆孫子一看就沒少幹這種缺德事。”


    雖然不知道吳墨要做什麽,但是身為大哥,他有義務協助老弟辦事。


    將汽油全都灑光,吳墨三人又蹲回角落,四處觀察。


    “我說老弟,你什麽時候帶的汽油?我怎麽不知道?”


    王胖子攬住吳墨肩膀,壓低聲音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麽?快跟胖爺說說?”


    “胖哥,東西我們拿到手,但是別人不知道,與其過幾天暴露,不如製造一場意外,讓人摸不清我們動向,不是更好玩?”


    吳墨說完,從上衣兜裏拿出一個折疊彈弓。


    又拿出一個小球,對準木屋上方發射出去。


    “我靠,小哥家就沒了?”


    王胖子瞪大眼睛。


    眼睜睜地看著這座木屋,從一個小火苗開始,到整座屋子熊熊燃燒起來,根本沒有超過幾分鍾。


    這根本不是普通汽油可以做到的。


    他一臉驚訝地看著吳墨,“這不是汽油嗎?怎麽效果這麽好?”


    “別廢話,趕緊撤退。”


    吳墨一手拉著一個,轉身鑽進陰影裏麵,往阿貴家裏跑去。


    不多時聽見身後傳來呼喊聲,無數人往木屋處奔跑。


    剛回到房間裏,門就被人從外麵敲響,緊跟著雲彩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老板,你們在房間嗎?”


    王胖子剛要回答,吳墨一把拉住他。


    獨自走過去將門開出一條縫,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問道:“有事?”


    不知為何,雲彩好像有些怕吳墨。


    她對其餘幾人都沒有這種感覺,唯獨在吳墨麵前,說話做事總有些小心翼翼。


    “寨子裏一座老樓著火了,我阿爹讓我過來看看,幾位老板在不在?怕這時候人多眼雜,幾位老板遇見麻煩。”、


    吳墨打個哈欠,裝作很疲憊的樣子,“晚上出去轉了一圈,也沒發生什麽事情,怎麽這麽一會就著火了呢?”


    “或許是這幾天天氣太幹燥了,所以著火了,既然幾位老板都在,那我就放心了。”


    雲彩說完,轉身急匆匆地走了,好似要將這裏情況跟自家阿爹做匯報。


    吳墨關好門,一回身,就看見王胖子像是望妻石一樣,想要透過門縫看雲彩。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吳墨白了王胖子一眼,走到窗邊,往遠處著火地方望去。


    “或許是發情期到了。”


    黑眼鏡咧嘴一笑,湊過來,攬著吳墨肩膀,好奇地問道:“乖,跟哥哥說說,你這汽油哪來的?”


    “什麽哪來的,老子從京都背過來的。”


    這些汽油是吳墨在解家老宅無所事事時候,特意配置的。


    比傳統汽油燃燒程度高很多倍,絕對是居家旅遊的必備品。


    “你他娘的,出來旅遊帶汽油?你是不是肚臍眼裏點眼藥--心裏有病?”


    王胖子斜撇了吳墨一眼,又指著黑眼鏡說道:“黑爺,你完蛋了,你把老弟教壞了,回頭花爺肯定扣你房租。”


    別看王胖子跟吳斜和張麒麟關係很好,俗稱鐵三角。


    但論起使壞,他還是跟吳墨和黑眼鏡兩人更配合。


    三人頗有臭味相投地感覺。


    十來分鍾之後,吳斜和張麒麟匆匆趕了過來。


    吳斜一推門,一股濃重的煙味夾帶著腳味撲麵而來,差點將他嗆死。


    “天呢,你們房間裏這都是什麽味道,也太難聞了。”


    吳斜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走了進來。


    此時他還不是十年之後,那個每天以煙度日的邪帝。


    張麒麟麵無表情跟在吳斜身後,如果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他臉上略有些不平靜。


    門一關,吳斜衝過來,抓著黑眼鏡胳膊,壓低聲音問道:“黑爺,你老實跟我說,火是不是你放的?”


    黑眼鏡:“......”


    沒等黑眼鏡回答,吳斜接著說道:“我剛才跟小哥想要再去看看,剛到附近,就看見木樓起火。“


    我們兩人怕被人誤會,就躲了起來。


    剛藏好就見一個塌肩膀的男人,以極快地速度衝了進去。”


    說到這裏,吳斜看了看小哥,又接著說道:“我們兩個怕打草驚蛇,又等了一會,那個男人很快鑽出來,站在那裏等了片刻,才消失不見了。”


    “塌肩膀?難不成是照片裏麵那個吊死鬼?”


    王胖子當初看過照片,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


    他摸著下巴分析道:“看來我兄弟說的沒錯,這一把火,果然燒出不少妖魔鬼怪。”


    “等下,你兄弟?”


    吳斜詫異地看著王胖子,又將目光轉向吳墨。


    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是說,這火不是黑爺放的,而是小墨放的?”


    “我說小三爺,瞎子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麽形象?”


    黑眼鏡有些無奈,三番兩次被吳斜誤會,他也很鬱悶的好不好。


    “小墨,你放火肯定是有理由的,跟哥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吳斜看都沒看黑眼鏡。


    略過他,拉著吳墨走到一旁,低聲詢問道:“你是不是察覺有什麽問題?”


    “我感覺這裏除了我們,最少還有三組不同派係的人盯著這裏。”


    吳墨知道這裏還有其他人。


    但是此刻他沒有明麵證據,隻能以推斷這個理由來提醒吳斜。


    “盯著這木屋?小墨,我有些想不明白,他們在這裏這麽多年,為什麽不早把東西拿出來呢?”


    吳斜想不通,這夥人守著張麒麟的木屋,卻不拿東西,那他們的目標是什麽呢?


    “小三爺,或許他們的目標不是木樓,而是在等著木樓主人出現呢?”


    黑眼鏡不甘心被忽略,愣是擠進兄弟倆之間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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