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斜錯愕的眼神下,吳墨不在猶豫。


    整個人壓在張麒麟肩膀上,逼迫對方主動將襪子脫了下來。


    老張雖然失去記憶,但還是很配合吳墨的行為。


    可誰能想到,就在吳墨準備轉身之時,眼前突然又多一雙臭襪子。


    吳斜的聲音緊接著在耳邊響起,“嘿嘿,小墨,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要不把哥的也洗了吧?”


    看著吳墨那滿是殺氣的眼神,吳斜本能地想要退縮。


    可突然又想到什麽,馬上挺起胸膛。


    理直氣壯地說道:“是我們哥仨輸了,那今天是你洗,明天是死胖子,後天是我,怎麽樣?”


    “md,死瞎子,大夏天穿皮鞋,腦子不是有包,就是神經不好。”


    吳墨站在水盆旁邊,一邊洗,一邊罵罵咧咧。


    也不怪他如此鬱悶,這已經是他換的第三盆水了。


    這幾人襪子放在一起,簡直比他和張麒麟的血脈還有用。


    蚊子滿屋亂竄卻愣是不往這裏來。


    看著吳墨背影,聽著他嘴裏不斷傳來的罵聲,黑眼鏡感受到那股濃濃地怨念已經化成了實體。


    他坐在床頭,頭一次愣是一聲沒敢吭,生怕吳墨連盆帶水摔他臉上。


    全都洗漱結束,已經快到淩晨兩點。


    黑眼鏡湊到吳墨跟前,小聲說道:“兄弟,還生氣呢?哥哥就是開玩笑嘛。”


    “滾犢子。”


    吳墨罵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床上,視線移到地麵那個黑色皮箱子上。


    想了想又走過去蹲下,想要打開看看裏麵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玩意?


    他手剛碰到皮箱上的鎖扣,黑眼鏡一下子將他手按住。


    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別亂動,啞巴張的東西不是那麽簡單的,裏麵萬一有機關怎麽辦?”


    “嗬嗬,現在對我來說,什麽都沒有你的生物武器嚴重。”


    吳墨一把將黑眼鏡手拍開,沒好氣地開口道:“邊去,別耽誤爺幹活。”


    他心知肚明,這裏麵根本沒有什麽暗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地老式鐵皮箱。


    “別,我來。”


    黑眼鏡現在哪裏還敢惹吳墨。


    殷勤地將吳墨胳膊放回去,笑眯眯說道:“這種事情怎麽能讓少爺幹呢,我來就可以了。”


    說完他將皮箱拿到眼前,小心翼翼地查看半天。


    確定沒有什麽機關,這才將鎖扣打開。


    一個飆演技的時刻來到了。


    “這是什麽東西,鐵疙瘩?”


    吳墨看著皮箱裏似鐵非鐵的東西,故作驚訝地問道:“這麽一個破玩意,老張還當寶?”


    黑眼鏡隨手抽過毛巾,墊著將東西拿了起來。


    掂了掂重量,說道:“這東西被鐵皮包裹住,看來好東西應該在裏麵。”


    說到這裏,他看著吳墨,臉上笑容更盛。


    舉著手中東西問道:“啞巴張就在門外,你確定我們要背著他打開?”


    吳墨臉上笑容僵住了,心中罵道:“都他娘的都這麽問了,老子應該怎麽回答?”


    “睡覺。”


    他硬邦邦地甩下一句,氣哄哄地倒在床上,懶得再跟這孫子說話。


    這一覺,吳墨愣是睡到天光大亮。


    如果不是敲門聲響起,他估計能睡到中午。


    “小墨,快醒醒,別睡了。”


    吳墨睡得正香,就感覺有人在推他,愣是將他從熟睡狀態給吵醒。


    他睜開眼睛,發現吳斜正站在床邊。


    打個哈欠鬱悶地說道:“我說哥,你是鬧鍾嗎?天天來喊我。”


    “都幾點了,快點起來,一會還有正事呢。”


    吳斜心裏有事情,早早就醒了,坐在院子裏看著天一點點變亮。


    可太陽都升起老高了,除了張麒麟坐在他後麵,其餘幾人依然沒有動靜。


    吳斜走到王胖子房間門外。


    聽到裏麵傳來震天響的呼嚕聲,剛想敲門的手又放了下來。


    停頓片刻後,腳步直接轉向吳墨和黑眼鏡的房間。


    他剛要敲門,黑眼鏡已經從裏麵將門打開。


    看著吳斜笑道:“小三爺,這麽早有事?”


    “小墨呢?還沒起來?”


    吳斜探頭看了一眼,隨即捂住鼻子。


    嫌棄地說道:“你們屋裏這煙味也太大了吧,簡直嗆死人。”


    “他還沒醒呢,我可不敢招惹他。”


    黑眼鏡聳聳肩膀,讓開門口位置。


    指指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吳墨說道:“小三爺還是自己動手吧。”


    叫醒吳墨之後,吳斜目光突然被那皮箱子吸引住。


    他記得自己幾人過來時,隻是當成旅遊,沒有準備什麽裝備,一人一個登山包。


    那地上這老式皮箱子是誰的?


    “小墨,這是什麽東西?”


    秉承著不懂就問的好習慣,吳斜直接開口詢問自家老弟。


    反正是親弟弟,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哪來那麽多忌諱?


    吳墨剛要伸懶腰,手一頓,對著門口的黑眼鏡使了個眼神。


    不愧是一起偷雞摸狗的好夥伴,黑眼鏡瞬間領悟。


    轉身出去,將門關好,房間裏就剩下兄弟倆人。


    吳墨懶得跟吳斜打啞謎。


    以自己大半夜睡不著,想要溜達為理由,將事情修修改改講述了一遍。


    “你是說,這箱子是你從小哥房間裏拿出來的?”


    吳斜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開口道:“箱子裏麵是什麽?還有別的東西嗎?”


    “你自己看看,就一個破玩意,沒什麽值錢的。”


    吳墨隨手將箱子蓋子掀開。


    指著裏麵東西說道:“這東西外麵一層鐵皮,據我估計老張應該是將東西藏在裏麵了,不過這是老張的,沒他同意,我可不能隨便打開。”


    吳斜狐疑地盯著吳墨,心道:自家老弟還有這覺悟?


    “哦對了,哥,我這還有幾張照片。“


    說完,他從空間裏將照片拿出來,遞到吳斜麵前。


    壓低聲音說道:“這照片上麵有陳文錦她們,看來這事不是那麽簡單的。”


    很多話,吳墨真想一股腦全都吐出來,但是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說是很輕鬆,可之後應該怎麽解釋呢?


    想到巴乃這裏不僅僅有吳二白的人,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勢力。


    他看著吳斜提醒道:“原本當做旅遊過來,現在看來,我們可能是捅了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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