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便不再拖延。


    吳斜帶著張麒麟,回到住處開始準備機票和行李。


    王胖子簡單處理一下堂口生意,畢竟這一趟巴乃之行到底需要多久,此時幾人都不是很清楚。


    吳墨則回去需要跟解語花交代一聲。


    要知道這麽久,解語花完全將吳墨當成親弟弟一樣對待,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


    隻要他想要,而解家老宅裏麵有的,解語花絕對不會推脫,很快就會將東西送到吳墨麵前。


    這讓吳墨很是感動,深深感受到,有一個有錢老哥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你要去巴乃?”


    解語花放下手中工作,看著吳墨,沉思片刻道:“你二叔之前跟我聯係過,讓我看緊你不要亂跑。”


    聽到二叔兩個字,吳墨覺得就像是唐僧在念緊箍咒,自己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難受。


    “哥,你放心,有我哥和胖哥在,我還能跑哪去?”


    吳墨站在解語花麵前,就像是小學生站在教導主任跟前一樣,簡直是畢恭畢敬,乖巧懂事。


    眼前這位雖然不是親哥,但是種種表現,簡直比親哥還要周到上心。


    讓吳墨情不自禁的對他產生親近之情。


    看著吳墨那迫切的眼神,解語花無奈地歎口氣。


    心道:“算了,讓他出去放放風也好,省的過幾天回餘杭吳家老宅,被吳二爺關禁閉。”


    吳二白來電,在解語花意料之內。


    本以為是讓自己派人將吳墨吳斜兄弟倆押回餘杭。


    可沒想到的卻是,吳二白特意叮囑自己看好吳墨,不讓他離開京都。


    從吳二白平靜如水的語氣裏,解語花依然聽出了不平靜的感覺。


    深知吳二白脾氣的他,在內心對吳墨產生了無限同情,這也是他不斷縱容吳墨開心的理由之一。


    “嶺南那裏很複雜,少數民族居多,到那裏之後,尊重地方風俗,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事情。”


    解語花站起身子,走到吳墨麵前。


    幫他整理一下衣服,又從兜裏掏出一張卡塞進他上衣口袋。


    接著說道:“卡裏有錢,密碼你的生日,這是你從西王母那裏背回來的金塊錢,前幾天想給你,一直沒時間。”


    說完拍拍吳墨肩膀,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笑容。


    意有所指道:“好好玩,盡興點,畢竟回來就要忙新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我們很快會回來的。”


    吳墨感動於解語花的兄弟情義,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話裏的含義。


    反而一臉認真地跟著對方做保證,殊不知花爺心裏已經想到吳墨回來之後的遭遇,暗自同情。


    原本計劃四人趕往嶺南,臨要走時卻硬生生變成了一行五人。


    黑眼鏡從王胖子嘴裏得知吳墨要去嶺南,愣是撇下出租生意,死皮賴臉想要參與進來。


    “你這死鬼,怎麽這麽狠心,想要拋下我獨自去逍遙?”


    黑眼鏡坐在吳墨房門前,仿佛寡婦哭喪一樣,拍著大腿拉著長腔。


    渾身上下一股哀怨氣息,連續唱了一個多小時。


    “你是不是有病啊?”


    吳墨本來打算出去趕飛機,結果硬生生被黑眼鏡攔在屋裏。


    看著他那唱念做打的模樣,真想上去狠狠地跟他打一架。


    “對啊,我就是有病,你沒看我一直帶著墨鏡?”


    黑眼鏡抬起頭,振振有詞。


    像是看著負心漢一樣看著吳墨,開口說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怎麽不帶我去?你忘記我們曾經同床共枕過嗎?”


    吳墨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抄起旁邊沙發上抱枕,直接甩在黑眼鏡腦袋上。


    嘴裏罵道:“你他娘的給老子哭喪呢?一早上就來這一手?”


    對於黑眼鏡,吳墨並不想讓他跟著去嶺南。


    自從西王母宮回來之後,吳墨認真觀察過他。


    雖然黑眼鏡身體狀況十分正常,甚至有時候活躍地吳墨想要揍他。


    但是本能地,吳墨就是覺得黑眼鏡哪裏有些不對勁。


    這一次去巴乃,吳墨不確定係統會不會臨時改變主意,讓自己進入張家古樓。


    為了黑眼鏡身體狀況著想,他不想讓對方跟著走這一趟。


    所以,打算趁著黑眼鏡出車時,提前跑路。


    鬼知道,就在臨行前兩個小時,這家夥愣是摸上門,死活要跟著走一趟。


    美曰其名不放心吳墨,生怕他有發財的機會獨吞。


    最終吳墨妥協,一行五人,踏上這次巴乃之行。


    由於黑眼鏡加入,原本想要坐飛機趕到嶺南的幾人,硬生生將機票退掉,被迫換上火車票。


    “我說黑爺,你說你沒事跟著過來幹嘛?他娘的,你這純粹是瞎子趕集——湊熱鬧。”


    幾個小時的飛機,愣是改成20小時的火車。


    王胖子簡直是抱怨連連,雖然這件事不是很著急,但是火車遠比飛機要遭罪。


    好在幾人還算是沒有虧待自己,買的是硬臥,可以躺下睡一覺,也算是勉強能夠接受。


    “行了胖哥,都這個時候了,抱怨有什麽用?”


    吳墨舉起手中撲克牌,衝著幾人晃晃說道:“來,玩牌,誰輸了腦門貼紙條。”


    “小墨,我們四個人玩牌,小哥怎麽辦?”


    吳斜有些心動,車上幹坐著實在是無聊。


    打牌還能消磨時間,但是轉頭看向坐在下鋪的張麒麟,又略微有些猶豫。


    “這有什麽,老張隻不過是失憶,又不是變成白癡。”


    吳墨說完,直接竄到張麒麟身旁。


    攬住他的肩膀,一本正經說道:“老張,我跟你說,其實,你以前是一個打牌好手,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在賭場裏也是絕無對手......”


    聽著吳墨口若懸河,將賭王的故事改編之後,愣是生拉硬套在張麒麟身上,王胖子和黑眼鏡兩人差點笑瘋了。


    “小墨,你別亂跟小哥講了。”


    吳斜憋著笑聽了半天,聽著吳墨越講越扯,扭頭又看看張麒麟那一絲茫然的樣子,心有不忍。


    忙拉住吳墨阻攔道:“好了,我給小哥講規則,大家一起玩會吧。”


    吳墨有些意猶未盡,隻能遺憾地停下講解。


    看著那邊笑成傻子的黑眼鏡和王胖子兩人,冷哼一聲,輕聲說道:“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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