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條勻稱的裸背隨著凶狠的操弄不斷晃動,沁出的晶瑩汗珠讓畫麵顯得色氣而性感,張峰愷緊緊盯著一顆汗珠滑下來,黏濕濕地淌進兩人交合的部位,仰頭粗啞地低吼一聲,然後凶猛地一頂胯,把瀕臨高潮的性器送入到最深處。舒爽得讓他幾乎要靈魂出竅的射精。那裏太緊太熱,像能把他的性器絞化了,被射精之後腸道還一縮一縮地絞緊他,要把他榨幹了似的。程煥也像是爽到了,蹭在枕上的鼻噴出灼熱的氣體,嘴裏溢出的呻吟毫不掩飾,低沉而放浪的叫床聲充斥了整間屋子。“後麵那麽緊,這幾天沒找過別人?”程煥喘息沉重,說出口的話便含糊不清。“公司事情忙,還要照應家裏的小孩,沒空。”長時間趴著不太舒服,程煥說完話便側過身,穴內射進去的白濁一小股一小股地淌出來黏掛在程煥臀部以下的腿間,黏黏糊糊的感覺惹得程煥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又沒戴套?”張峰愷欣賞著程煥身下一塌糊塗的淫靡畫麵,毫不在意地笑起來。“你不喜歡?我怎麽覺得你就喜歡被人內射?我射進去之後你都不舍得讓我出來。”程煥沒跟他多話,撐起酸軟的身子進了浴室草草衝洗之後出來,又把先前穿過來的西裝西褲一件一件穿齊整,領帶打好,最後彎腰套上鋥光瓦亮的皮鞋。整個一年輕英俊的行業精英形象。程精英拾掇完自己,臨走前回頭朝張峰愷瞥了眼,語氣冷淡。“蹬鼻子上臉?行啊,那以後咱倆少來往,省得找不痛快,你去找不怕染病樂意被你內射的,我去找願意戴套的,你說這樣是不是皆大歡喜?”話說完,也沒等張峰愷一個回應,直接把門一關乘電梯下了樓。還光著身子的張峰愷臉色難看透頂,氣得直罵娘。“裝什麽清高,操你的時候比誰都騷都服帖,操完就翻臉不認人。”一通罵罵咧咧,使足了力氣摔枕頭砸床,等發泄完火氣,看了眼床頭的手機,伸手拿過來,還是給人發了條服軟的短信。——別生氣啊,我前幾天才去檢查過身體,沒病,以後我都戴套還不行麽?程煥剛上車,正要發動的時候收到張峰愷的短信,覷了眼,沒回,一直等到了家,又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回了條。——你說的你自己記著,再有下回咱倆玩完兒,別怪我沒提醒你。回完短信,程煥就靠在陽台的沙發上抽煙。他剛經曆過一場酣暢的性事,整個人透著一股懶散的饜足,像頭剛進完食的大型貓科動物。總而言之,整個人看起來心情不錯。一向對程煥有些敬畏的楊宣經過陽台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被程煥懶散的餘光瞟了個正著,抬起手臂揮了揮招呼他過去,聲音都懶懶散散的。“沒兩天要開學了,想好要買什麽了嗎?叔叔這兩天剛好有空,可以帶你出去買。”六、長期處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的程叔叔在帶孩子這件事情上向來沒什麽過人的天賦。但也不算太過糟糕,至少他剛開始步入社會的時候也當過銷售,初期還做過一些雜七雜八的市場調研,調研過各類人群,所以他明明白白地清楚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兒需要的是什麽。嘿!這不剛好派上了用場了嘛!他還挺自得,因為他帶楊宣來商場之後,這小家夥低頭悶了半天也不說要買什麽,況且程煥本來就不算是有耐心的人,詢問了幾句,看楊宣抬頭看著他,問一句憋幾個字出來,卻驢頭不對馬嘴,說什麽“報道第一天上班會”“許老師說xxx”“包書皮xxx”吐字也不清楚,程煥聽得有些不耐煩,就沒再問,一隻手推著商場推車,一隻手牽住楊宣小朋友的小手大步往前,走到兒童用品和小學生用品區,看見合適的、楊宣可能要用到的就往推車裏放。等走到賣包書皮的貨架,程煥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兩個小貨架,一個擺了成套的透明塑料書皮,另一個是紙框子,裏麵是一根根卷起來用塑料膜封起來的紙書皮。程煥有印象的是小學開學的時候發了新書,他媽會用他爸看過的報紙裁裁剪剪,充作書皮,用來保護新書。很麻煩,還要自己動手裁剪,程煥心想楊宣肯定不會動手做包書皮,更擔心他用剪刀的時候把自己給弄受傷了,於是幹脆給他拿了兩套塑料封的書皮。楊宣小朋友站在一邊,眼巴巴看著他程叔叔利落地把書皮扔進手推車裏的動作,嘴唇蠕動了好半天,最終到底沒說什麽。一直到買完東西該吃晚飯的時間。程煥像搞定了一樁生意一樣神清氣爽,買的東西全都裝進了後備箱,邊開車門邊問:“餓了吧,想吃什麽?叔叔帶你去吃啊。”話問完才意識到楊宣肯定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沒等他答,上了車之後自個兒把話接了下去:“那就去吃牛排吧,離這兒也近。”嘖,自問自答,聽起來還真夠傻逼的。楊宣小朋友把話到嘴邊的一句“叔叔我想吃炸雞腿”嚼巴嚼巴咽進了肚子裏,盯了一眼他程叔叔的後背,然後扭頭扒在車窗上看疾馳而過的風景,程煥無意從後視鏡裏瞧見楊宣小朋友的後腦勺,覺得他看起來不太高興。西餐廳。程煥先下了車,然後牽著楊宣往裏落了座。服務員拿了菜單遞給程煥點單,多瞧了兩眼楊宣。“程先生,這是你家的孩子嗎?長得真可愛,以前怎麽沒見過?”“朋友有事要離開幾年,放在我家寄養。”服務員誇張地瞪大眼,模樣像難以置信。“要寄養幾年的啦?你朋友怎麽不托他父親母親......”她沒把話沒說完,在看見程煥朝她投來不耐煩的目光的時候就立刻止住了嘴,麵皮泛紅,等程煥點完單,訕訕拿回菜單就走了。這個程先生是這裏的熟客,基本是每周來一次,有時候是來這裏談生意,有時候是純粹用餐,一來二去,這裏的服務員和經理就都跟程煥混了個臉熟,更有那麽一兩個服務生因為跟他閑聊的多,知道了程煥的一些事情。比如程先生是本市一家龍頭企業的高管,比如他還是單身,又比如他極少跟父母那邊有什麽來往。雖然都不是程煥自己說的,但這裏的人,哪個不會察言觀色?隻要不是客人要隱瞞的隱私事情,大多數想要弄清楚的信息,她們從跟程煥閑聊的隻言片語中就能推斷出來。但有時候也太忘乎所以,比如這個服務生,自以為自己跟程煥算是聊得來,問出來的話便逾越太多。服務生自知理虧,於是灰溜溜地跑了,留下臉色不算好看的程煥和抿著嘴唇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楊宣。程煥端起一杯檸檬水湊到嘴邊,餘光瞄著楊宣。他是該說些什麽的,被寄養在別人家的小孩本來就敏感,況且還是楊宣這種家庭的孩子。因為小時候被父母寄養在來往不算密切的伯父家,所以程煥完全能夠感同身受,於是這會兒絞盡腦汁想要說出些得體且能夠安慰人的話,但又實在想不出,兩人都怏怏的,氣氛有些尷尬,最終程煥頭疼地歎口氣,伸手摸了摸楊宣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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