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哥請說,對況某來說,天下事都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們一見麵就是以兄弟相稱,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確實是相見恨晚的樣子,現在隻能看你報告的力度了,好自為之吧!”


    “向哥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們別太急,吹牛皮也沒用。”


    “我沒吹牛皮,我一準讓他不是精神失常就是跳岩身亡!”


    “那我就恭候你的捷報!”


    向有為回到餐廳,和蕭從瑛實在熬不住會長和熊四海的促膝長談,都被他們先後打發走了,他們暢談到淩晨兩點,如果不是第二天還要工作,真不知三天三夜能否收場!?二人就在沙發上將就著睡下了。


    早晨天亮,熊四海晨練的鬧鈴響了,他摸到手機按掉,他仍然起來盤坐在沙發上打坐,不一會,林會長手機也鈴聲大作,他也爬起來,問熊四海練什麽功,熊四海當即將短時間內迅速恢複體力和功力的、不斷調整上中下丹田中心軸線的功法傳授給他,二人同時盤腿放鬆進入練功狀態……


    熊四海舒展的劍眉忽然皺了皺,他空明燦爛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竹器工廠論證報告的提綱和各種素材,他索性信馬由韁地任它延伸。


    靈感除了誘因巧合之外,主要也是依賴於自己平時的積累


    吃過早餐送走會長,熊四海在臨窗的寫字台上鋪上信紙,構思著題綱,奮筆疾書起來。


    蕭從瑛穿著一件豔麗而又領口極低的連衣裙出來客廳,誇張地邁著貓步,故意將高跟鞋跟蹭得很響,來到熊四海旁邊,扭著臀部叉著腰支擺個姿勢,回頭注視著丈夫。


    熊四海瞟一眼,極不耐煩地罵道:“看你那副臭德行!”想到她的不貞,心中暗暗厭惡。


    蕭從瑛賣弄地嬌笑道:“不是德性,是女性媚力的磁性!”


    他不動聲色地斥責道:“對不起,我有大把的正事要忙,你幫不上我忙就不說了,請你不要打攪我,我很忙,非常忙!”


    蕭從瑛從後麵摟住他,吻過他後頸耳垂說:“吃住不掏錢,也不在乎一天兩天的吧?今天陪我先看風景名勝吧。”


    熊四海埋頭書寫,簡短地應道:“不是早看過嗎?!”


    蕭從瑛撫摸著他胸肌,死乞白賴地道:“已經過去五六年了,再看一次嘛,大老遠來一次不容易。”


    他有些不耐煩地:“家裏剛出事,早點回家陪媽才對,她孤零零地好過嗎?我現在要忙正經事,根本沒心思玩,風景名勝又不會變化!”


    蕭從瑛騰地直起腰,一甩披肩發厲聲叫道:“你別太過分!”


    熊四海沉聲道:“過分的是你,成天就想著你自己,根本不把事業放在心上!”


    蕭從瑛怒聲道:“你白天拚命工作,晚上又扔我一邊,我也是活生生的女人,你這丈夫稱職嗎?”


    熊四海無奈地歎息一聲,勉強道:“吃了午飯後,你自己出去玩一下午。”他又爭分奪秒地低頭忙碌著。


    “哼,我自己出去玩?我是沒老公嗎?萬一遭人綁架呢?比如況家跟來了市裏!”


    “你就是閻王爺派來的魔鬼,但我告訴你,隻有今下午,沒有第二次!”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她萬分氣惱地一跺腳,轉身衝進寢室摔上房門,怨憤地倒在床上,悄聲惡毒地詛咒起來:“你出門就出車禍,死無全屍……” 她嘰裏咕嚕罵了長達半小時之久,他可是又一次讓步了的。


    古井村張黑牛家門口。天色陰暗,全村一片死寂。


    門前曬穀場上,張黑牛四指撐地地練著臥虎功,肌肉發達的身上布滿汗珠。蕭如山走過來,神色和天空一樣陰沉,張黑牛四指用勁一下直挺挺站立起來,雖是單腿站立卻穩如鐵塔。


    張黑牛擦著汗水招呼道:“蕭裏長,你今天這是第二次叫人了。”


    蕭如山哭喪著臉歎息道:“哎——十二次也沒有用,除了你我和賭鬼,全村人還沒人起床,更沒人收拾田地搞夏種!”


    張黑牛也苦惱地低下頭,“就算我想做,也沒有條件呀!”


    蕭如山痛心地道歉道:“對不起,是我們拖累你了,腳還痛嗎?”


    張黑牛搖頭道:“不痛了,這是自然災害造成,與你沒關係。”


    蕭如山痛惜地說:“你的困難我也無能為力。”他掏出自己在身上存放得皺皺巴巴的兩百元錢塞給張黑牛,“你給自己和你爸買點藥吧,這隻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張黑牛推開他的手,收斂起滿臉的萎頓和痛苦,豪邁地道:“你放心好了,不要為我一個人操心,無論如何我也會撐起這個家的!”


    蕭如山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縷欣慰的笑意:“好樣的!”他把錢放到張黑牛的鋼拐上,按住戶順序又吆喝著鄉親們,離去了。


    張黑牛注視著他遠去的瘦削單調的背影,心裏升起一陣溫暖。


    蕭如山來到況一華的樓房前,到窗戶往裏一看氣得臉色發白:兩個房間擺滿麻將桌和方桌,座無虛席的村民正在壓低聲音賭博,隻有自動麻將機洗牌時噪音特別響。他喊叫著去拍門,卻沒有一個人理睬,他來到窗前高叫道:“有精神,更精神可嘉,又是一個通宵大戰,大家辛苦了!”


    有的村民看他一眼,有的根本當他不存在,沒一個人搭理他,不受他任何幹擾地繼續“專心工作”,聲音反而肆無忌憚地大起來。


    況一華看他一眼,勉強招呼道:“蕭裏長進來坐。”


    蕭如山雙眼一瞪,怨天尤人地嗬斥道:“是不是還有個三缺一呀?可我沒這個福份,我中午、明天、後天還要吃飯,哪有你們好呀,全家大大小小不用吃不用喝,全部都快得道成仙了!”


    況一華怒氣衝衝跑過來打開門,憤然道:“你這不是往大家傷口中撒鹽嗎?他們是在這打牌,那你知道他們心裏多痛苦多消沉嗎?螞蟻都會貪生,何況大家還有家人要負擔,哪個又不想生產自救渡過難關呀?”


    蕭如山憤然道:“空想有用嗎?田裏的沙石會自己跑出去呀?”


    況一華反而理由十足地大聲反擊道:“就算你拚死拚活勤奮過人,整理出田地下了種,後麵就有大暴雨,又是洪水滾滾,你的勞累又泡湯了,汗水又白流了,不是更加讓大家痛苦嗎?!”


    蕭如山反而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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