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椿歲用喉嚨發聲,模模糊糊的:“嗯……”他騰了一隻手去擰開潤滑劑,把液體擠到自己手上,冰冰涼涼濕濕黏黏的液體沾滿了手指,他才用指頭再次觸了上去。邱天元胡思亂想著,還好來之前已經磨好了指甲,不會刮到白椿歲,不然看那個地方緊成這樣,小成這樣,他估計都不敢下手……手指在穴口打轉,時不時往裏鑽一鑽,似乎想趁其不備,找到侵入的機會。白椿歲剛才還在大膽邀請,現在真被碰了,自己撅著屁股讓邱天元擴張了,他反而又不好意思起來,恥意像小火苗一樣在他內心跳竄。他把頭埋進被子裏,羞得耳根全紅,忽然之間,他感覺到,邱天元進了一個指節,那東西在他體內探了探,輕微的異物感讓他心裏一緊。他嗚咽了一聲,邱天元立刻停了動作:“怎麽了?”白椿歲變得特別嬌氣,他的手抓了抓柔軟的被子,聲音朦朦朧朧地說:“不想……不想這樣……”邱天元還以為他臨陣反悔,害怕了。但白椿歲又說:“看不到你……”心髒好像被小貓肉墊按住,就這麽軟了。邱天元把手指抽出,直接把人抱起來,坐床上,讓白椿歲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和自己麵對麵。現在他也不記得什麽懲罰了,畢竟都要真刀實槍地幹了,誰還管那個。他親親白椿歲的嘴唇,又抬著頭,去親白椿歲霧蒙蒙的眼睛,手托著白椿歲的屁股,修長手指重新找到股間密地。能夠看見他,白椿歲仿佛安心了許多,兩隻手臂抱著他的脖子,腦袋也靠過來。手指重新探入,小心翼翼地開拓,向裏伸、挺,穴內嫩肉夾著它,像是想要把它往外推,但又有心無力。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直接讓出來給人這樣探索,白椿歲似乎把自己整個人都暴露給了邱天元,既有害臊,又有一股無來由的開心。他胡亂地親著邱天元的耳朵,從耳朵親到臉頰,因為不是特別注意,他親過的地方都濕乎乎的,沾上了唾液,自然而然產生一股粘膩的感覺。邱天元時不時問他:“疼嗎?會不會太快了?”他就搖頭。邱天元在這件事上無師自通,擴張的速度和分寸都恰到好處,沒有弄疼他半點。第二根手指進去,邱天元又擠了點潤滑液,生怕不夠,傷到了他,這也就導致手指在後穴裏攪動的時候,產生了一點水聲。噗滋噗滋的,啾啾作響的。這聲音曖昧又淫亂,白椿歲不好意思聽,但是又捂不住自己的耳朵。更可恨的是,他因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輕而易舉就被撩撥得出了感覺。邱天元的手指無意間觸到了什麽地方,他就顫抖起來,口中溢出細長的呻吟。邱天元心底的憐愛一波波往外湧,問他說:“舒不舒服?”“舒服……”白椿歲誠實地回答,尾音搖搖晃晃的。他的性器已經勃起了,頂著邱天元的小腹,肉器摩擦布料,那股摩擦感便格外強烈。而且邱天元還衣著完好,而他已經渾身赤裸了,這樣的對比感令他萬分羞臊。手指又在讓他舒服的地方揉了揉,按了按,白椿歲的腰軟下來,龜頭貼著邱天元的衣服磨了一小段,兩邊的刺激加起來,他竟然就這樣射了精。這讓他好一會兒抬不起頭,把臉埋在邱天元的頸窩裏,隻軟綿綿地哼聲。邱天元擴張都完成了,他還不敢見人,鼻尖一下下地蹭著邱天元的脖子。“要坐著還是躺著?”邱天元時間比他長多了,堅持硬了十多分鍾,現在已經膨脹得好像要爆炸。但白椿歲不應,白椿歲還沉浸在餘韻之中,邱天元有些急,咬住他的耳朵,手指抵住他的敏感點,用了力鑽磨。白椿歲一下子劇烈發抖,從口中發出拔高的呻吟。邱天元又問:“要坐著還是躺著?”白椿歲已經不講理地又硬了起來,性器顫顫巍巍立著。他口齒不清地說:“躺著……”邱天元把他放回床上,解開自己的皮帶,終於把那憋了許久的東西解放了出來。在進去之前,邱天元還低頭,把手伸到它旁邊,手指合起來,做了個對照,確定自己的擴張應該做得挺充分的,足以和自己的尺寸相比較。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托起白椿歲的屁股,把枕頭拉過來墊在那已經沒有半點力氣的腰下。他看了一會兒白椿歲的腿,腿縫間已經滿是粉紅的顏色,性器上沾著點兒白濁的濃液,而股間的小穴已經被插成了更豔一點的顏色,晶亮黏液沾在洞口,還在隱隱地往下流。視線向上移,白椿歲的腰、胸,原本的白膚下也都泛起了一層淺粉,胸口兩點乳頭怯怯挺立,就連胸口正中央的傷疤,也變得格外可愛。邱天元已經沒救了,想到白椿歲就隻知道“可愛”,白椿歲在他眼裏怎麽看都可愛。既淫亂又可愛,既勾人又可愛……小狗一般的黑眼睛水潤水潤,長在那張漂亮的小臉上,好像沉在粉雲中的兩汪春潭。隻不過他的頭正枕在那個等身抱枕上,好死不死,還正靠在胸口的位置。怎麽感覺不太好。邱天元將自己的性器頂在他的小穴入口,將碩大的前端操了一點進去。即便經過擴張,但這麽大的東西,一時也還是難以承受的。白椿歲仰起了頭,下巴和脖子拉成一條線,腦袋更用力地陷在那個抱枕裏麵。這樣就好像是有兩個自己在抱白椿歲。十來分鍾前他還在吃醋,現在他竟然已經覺得興奮了。邱天元彎下了腰,像一隻蟄伏的、正準備發起攻擊的野獸,抱住了白椿歲,更深地把自己的性器送進去,操到那個濕潤柔軟的小穴裏。他一毫一毫地進入,灼熱的性器好像要燙壞人,白椿歲是個吃不得苦的小嬌少爺,自然覺得疼了,呻吟聲帶上了可憐的泣音,顫抖著喊:“邱天元……”他們總是連名帶姓地叫彼此,即便在這個時候也是。邱天元猛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心裏有一點兒不爽,他咬了咬白椿歲的嘴唇,嘟囔道:“叫點好聽的。”“嗚嗚……”白椿歲的大腿根都好像在抽搐,被人進入身體和被用手指擴張完全是不同的感覺,仿佛他正在被侵占、成為另一個人的所有物。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邱天元在說什麽,所以邱天元報複性地往裏挺了一截,性器直接頂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逼得白椿歲的呻吟都拔高了,如同發情的小貓。“小椿,”邱天元第一次這麽叫他,“小笨豬……”“嗯……”白椿歲聲音都軟得不成樣子。“叫點好聽的。”他喘著氣說,“喊我。”白椿歲這次終於會意,用濕軟的唇去親他,又模糊地喊:“天元……”性器完全地埋入了那緊窄甬道之中,每一寸嫩肉都在蠕動著吸吮著。邱天元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快感,頭皮都發麻,全身肌肉都繃緊,仿佛整個人都交由了下身那根肉棒掌控。他微微抽出一點,又頂進去,重複這原始的性愛動作,操得白椿歲嗚咽顫抖,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再叫幾聲!”邱天元的聲音高了起來,他全身都好像有火在燒,這自然而然助燃了他的情緒。誰在操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能不激動,那他一定是個陽痿。而很顯然,邱天元不是,他喘氣很粗,很重,就連操弄的動作都變得有些粗魯,好在先前的擴張是完整的,就算現在急切了些,白椿歲也沒有被傷到。白椿歲叫他“天元”,聲音斷斷續續的,中間夾雜著高低起伏的軟軟喘息。邱天元的那根東西太大,他仿佛被填滿了一樣,脹得厲害。邱天元頂他一下,他就叫一聲,頂到興奮點了,他就開始哭。他是不會反抗的乖孩子,就算被這從未感受過的異樣快感刺激得快要壞了,完全招架不住,他也沒有半點逃脫的想法。白椿歲的腳趾都蜷縮起來,雙眼失焦,淚水汩汩湧出,沾濕了那張惹人憐的臉。邱天元一隻手撐到他臉邊,低下身去吻走他的淚水,他就撅起嘴唇,好像要再討一個親吻。於是邱天元滿足了他,嘴唇上還帶著淚水的鹹味,白椿歲嚐到了自己淚水的味道,又饞他的唾液,舌頭一觸一勾,引誘邱天元親得更深入一些。上下兩張嘴,都和自己最喜歡的人交纏在一起,進行最親密最甜蜜的交換。白椿歲好像整個人都被打開了,數不勝數的愛意從他身體裏奔瀉出去,他在這洶湧的浪潮中被衝擊得神誌不清,又快樂無比。邱天元吻他,抱他,愛他,操他,給予他最為純粹的回應、反饋。白椿歲又在這愛的回流中,被衝得暈頭轉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傻子。第88章 白椿歲累得睡了過去,邱天元倚坐在他的床頭,盯著他的臉,忽然之間有了抽煙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