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裏依然還不停地插播著蔣妮拉將會在即將到來的聯邦汽車拉力賽三林星域站的開幕式上正式複出的消息,專為蔣妮拉複出時間而特意開設的專欄節目還在每天定時播放,幾位資深的娛樂圈資深評論家還在不停地討論著蔣妮拉過往的輝煌,同時激烈地討論著此次複出之後蔣妮拉對於未來規劃將會有怎麽樣的改變?


    畢竟距離她上次大放光彩的時間,已經過去整整十年。


    一時間整個三林星域的民眾陷入了無比興奮的狀態之中,他們都在翹首期盼著開幕式的日子盡快到來,以至於很多人都忘記了在這期間,紅河州立電視台發布了一條重要新聞,隨著香河市追車大戲的落幕,安全局位於三林星域的秘密監獄德黑蘭監獄裏一下子住進來好幾位身份特殊的“客人”。


    塞隆手底下的那幾位下屬也順利地返回了安全局第一辦公區,介於第一辦公區空缺出好幾個重要崗位,總部組織了好幾場電話視頻會議,十一位辦公區局長對於第一辦公區的局長人選各執一詞,一時間很難定下來合適的人選。


    倒是行動組的總負責人很快就敲定了下來,那便是交由塞隆來接任。換言之,塞隆很有可能接任第一辦公區副局長的可能性極大。


    不過此時還乘坐在那列高架鐵軌列車上的塞隆卻依然還是一臉的憂心忡忡,原本隻是希望借著高架鐵軌列車幾乎很少有人會乘坐的便利可以極好地隱藏自己,可是沒想到這一趟列車居然會如此地緩慢,行車速度居然連平時的一半都不到。


    如此一來不僅不如汽車來得快,白白浪費好幾天的時間不說,更是因為這趟列車居然在經過好幾處大型貨運站的時候也沒有靠站停車,因此也沒有安保人員來換崗。


    車廂裏的那台冰箱裏的食物原本是夠一名安保人員堅持四五天的量,可沒想到在第三天的時候就被實在是餓得堅持不下來的約翰·沃頓趁著他們兩個繼續討論肖青是否真的死了的時候偷偷地給吃光了。


    可即便如此,連續餓肚子三天的約翰·沃頓依然還在不停地搗鼓著那扇鐵門,試圖想辦法到達前一節的餐廳車廂,要不然還沒等到自己也被關押進德黑蘭監獄之前,就已經先餓死在路途上了。


    眼瞅著近乎瘋狂的約翰·沃頓實在對那扇看起來也不怎麽結實的鐵門始終沒有一點兒辦法後氣急敗壞之下居然掏出了手槍準備強行破壞那個看起來細細的門把手的時候,塞隆第一時間起身攔住了他。


    結果沒想到已經被饑餓感衝昏了頭的約翰·沃頓居然悍然對塞隆出手,兩個人就那樣你一拳我一腳打鬥在了一起,而站在一旁靜靜觀戰的林森仁絲毫沒有出手幫其中任何一個人的意思。


    ……


    ……


    原本堆放得整整齊齊的,裝滿罐裝精品茶葉的包裝紙箱散落一地,不少沒有破損但發生了嚴重形變的紙箱也被丟得到處都是,車廂地板上更是散落著一地的紙箱碎片,那件長絨呢外套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塞隆騎在趴在一堆紙箱上的約翰·沃頓身上,雙手被對方死死地反扣在後背上的約翰·沃頓一邊疼得直叫喚,一邊不停嚷嚷著不能虐待自己的話語。


    “關於此次事件的檔案已經整理歸檔了,就差最後的簽字審核之後回寄給安全局總部了。所以關於你到底是活著被抓捕,還是企圖逃跑時被亂槍射殺都已經不重要了。”塞隆分開腿踢開腳邊硌腳的幾個紙箱子,雙手牢牢地抓著約翰·沃頓的手腕,另一隻手抓著從約翰·沃頓手裏搶來的手槍頂在對方的腦袋上,冷聲嗬斥道,“你最好老實一點,要不然我真的可以開槍殺了你。”


    “我沒有不老實”,冷哼一聲的約翰·沃頓趁著塞隆再次踢開幾個紙箱子的時候自己也推開他身上的幾個箱子,然後趁其不備突然轉過身來的他差一點與塞隆來一個親密接觸之餘另一隻手連忙去搶奪那把手槍。


    由於約翰·沃頓是順著自己手臂的方向轉了一圈,雖然自己算是終於正麵朝向塞隆,可是被薩隆反扣在身後的手臂依然還在自己的身後壓著,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一直沒有鬆手的塞隆自己的手臂也被約翰·沃頓墊在了身後,被迫身體緊緊地貼著約翰·沃頓胸膛的她連忙下意識地仰起頭,保證自己快速朝著約翰·沃頓臉部貼上去的臉龐不會真的與對方貼合在一起。


    “你要是真敢胡亂,我真的會殺死你的。”眼神冷冷地盯著約翰·沃頓的眼睛,手指已經搭在扳機上的塞隆在約翰·沃頓試圖搶奪手槍的瞬間她連忙抬起槍口轉移到了對方的脖子處。


    咽了咽唾沫的約翰·沃頓感受著脖子間的那股冰涼感,看著對方冷漠且充滿殺氣的眼神他緩緩地舉起那隻沒被壓在身後的手,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塞隆鬆開手掌的同時他也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再次舉了起來,腦袋後麵被紙箱子咯得有些不舒服的他輕微地抬動了一下腦袋,眼睛的視線正好停留在了塞隆的胸口前。


    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的約翰·沃頓目不轉睛地盯著塞隆胸口前的風光貪婪地欣賞起來。


    那件本就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呢絨風衣外套的扣子早就在打鬥中脫落了,衣襟裂到兩邊正好可以瞧見裏麵那件v領紅色長裙,更是因為塞隆沒有穿內衣又騎在自己身上還微微彎著腰的緣故,獨特的視角和略顯曖昧的姿勢讓約翰·沃頓白白撿到了一飽眼福的好機會。


    不知不覺間也就對那兩團飽滿白皙的軟玉肉雲起了歹意,眼睛瞟了一眼就再也挪不開了。


    順著約翰·沃頓的眼睛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頓時臉頰上泛起一團紅暈的塞隆眼神裏立馬泛起濃濃的殺意,預感到不妙的約翰·沃頓連忙閉起眼睛護住自己的臉龐,大聲喊道:“我可什麽都沒看見哦!”


    “啊!”腦袋被手槍握柄狠狠地砸了一下的約翰·沃頓揉著自己腦袋受傷的部位,委屈巴巴地哭喊道,“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


    站起身來的塞隆狠狠地踹了一腳約翰·沃頓胯部中間,嚴厲和聲道:“你再說亂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也太狠了吧,這真的是要我的命啊!”雙手捂著胯部中間的約翰·沃頓表情痛苦縮著身子原地打滾,大聲喊道,“你這個女人好狠心。”


    “那是你自找的。”站起身來脫下那件不成樣子的風衣外套的塞隆拉了拉自己裙子的衣領,關閉了手槍的保險,狠狠地瞟了一眼還在原地打滾的約翰·沃頓,冷聲道,“活該。”


    “我”原地打滾還不足以緩解下體疼痛的約翰·沃頓艱難地支撐著身體爬起來跪在紙箱子間的空隙間,滿臉通紅一片的他緊緊地抓著雙手抬起頭看向塞隆,這才注意到塞隆的臉龐上一道青一道紅的傷痕與爪印,臉頰和額頭上甚至還有好幾處血痕,豐腴的嘴角也是溢出血跡來,頓時覺得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了的他便低下頭來沒有再說什麽,“……”


    舔了舔嘴角的塞隆立馬察覺到了一絲腥味,伸出手指輕輕地擦了擦嘴角,忍不住皺起眉頭輕呼一聲的她看著站在車廂推拉門前背對著他們的林森仁,輕聲說道:“你包裏還有衣服嗎?”


    回過身來的林森仁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艱難站起身來的約翰·沃頓微微一笑,苦笑著搖頭道:“沒有。”


    “可以把你身上這件給我嗎?”塞隆指了指林森仁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


    “可以。”林森仁點了點頭,反手就將衣服脫了下來遞給了塞隆。


    “我嚴重抗議,抗議安全局虐待汙點證人。”臉色終於緩和過來的約翰·沃頓癱坐在紙箱堆裏,雙手依然捂著胯部中間的他抬起頭看著塞隆大聲喊道,“你幹脆殺了我好了,總比餓死的強,那樣死的話還至少有尊嚴一些。”


    “你確定嗎?”嘴裏叼著一根香煙的林森仁緩緩地拔出身上的手槍,拉動了一下滑動套筒,槍口對準了約翰·沃頓,看著對方如同破了相的臉龐,冷聲道,“我可以幫你。”


    ……


    ……


    “要不你給我一根煙,怎麽樣?”約翰·沃頓尷尬地笑了笑,撐著一隻手站起身來的約翰·沃頓推開那些散落在地板上的紙箱子走了過來,看著林森仁諂媚地笑著道,“我突然改變想法了。”


    深藍色襯衣上的戰術槍套裏左右各插著一把手槍,一把是mp92軍用製式手槍,一把則是約翰·沃頓不認識的帝國35式手槍,胸口兩側則是別著一把爪刀和一把匕首,馬甲式的戰術槍帶下方還插著三個滿載彈夾,因為脫去了外套約翰·沃頓這才看到他的腰間的槍套裏居然還有一把al1978特種部隊專用手槍,更不要提的包裏還有一把折疊槍托的微型狙擊槍以及不知道多少顆手雷和彈夾,甚至在林森仁整理那台筆記本電腦的時候約翰·沃頓還看見他從背包裏抽出來一把帶著刀套的狗腿彎刀。


    此時的林森仁已經摘掉了帽子和口罩,約翰·沃頓看著他那張近乎完美的俊俏臉龐和陰冷眼神,再看一看他脖子間的那串十字架項鏈,他十分清楚眼裏的男子是真的敢開槍,可不是像塞隆那樣頂多就是嚇唬一下自己,他是真的敢對自己開槍。


    從之前他和自己聊天時一直在打聽當年那一起輪奸少女案中約翰·沃頓就已經明顯感覺到因為那幾個敗類所影響,自己也吸收到了一些來自於林森仁的恨意和殺意。


    好在自己在打電話通知自己那幫下屬聯合塞隆的那兩名下屬逮捕許家英的同時機智地命令他們也一塊將那幾名隱姓埋名在沃頓區一間工廠裏的敗類一起收拾了。


    這才讓林森仁對自己的恨意和殺意消除了不少。


    彎下腰的林森仁從身邊一個破損的紙箱子直接抽出一整條的茶煙遞了過來,笑著道:“這裏有的是,你隨便抽。”


    接過茶煙的約翰·沃頓仔細地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有別的嗎?”


    “除了這個,就隻有茶葉了。不過沒有卷紙給你用。”林森仁環顧了一圈,居然很是認真地解釋道,“畢竟這節車廂裏都是麥茶集團的貨物,除了茶葉和茶煙,也沒別的了。”


    “哎……”胳肢窩裏夾著那條茶煙的約翰·沃頓再連續抽了好幾根茶煙之後越發覺得肚子餓得不行了,隨著肚子開始咕咕叫,他再次暴跳如雷地從紙箱堆裏跳了出來,跑向車門前門處用力地抓著門把手暴力地搖晃了好幾下後,轉過頭來看著塞隆和路林森仁,眼神裏充滿無助和委屈地大聲喊道,“真的就不能過去嗎?我真的快要餓死了。”


    “也不是不可以。”林森仁緩緩地舉起手槍對準了前門,約翰·沃頓連忙躲到一邊滿臉興奮地看著林森仁不停地點頭,緩緩扣動扳機的林森仁看了一眼一臉沉默的塞隆道,“餓肚子的確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行吧。”穿著林森仁那件黑色外套並且將衣扣全部扣好的塞隆長歎一聲,摸了摸自己早就癟的肚子的她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希望前麵那節車廂裏的人不會生氣就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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