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當你的下屬,替你辦一些你不能出麵的事情。”施三娘絲毫沒有猶豫,開口說道。


    岑子酒聞言,有那麽一點點心動,這女人武功可不低,行事也果決,而且自己好像真需要一個這樣的幫手。


    但岑子酒麵部沒有任何變化,眼皮都不抬,淡淡說道:“我一個正經商賈出身,有何見不得光的事情啊。


    我告訴你,你休要胡言亂語,小心我去官府告個個誣陷罪。”


    噗通一聲,院門口的八爺,腳底一滑便摔趴在地上。


    顧不得腦門的疼痛,八爺忙起身,看都不敢看屋中,把頭低的很低。


    低著頭的八爺,心裏瘋狂吐槽,這年輕人不要臉的程度,似乎超越自己這個久混市井之人。


    八爺很想知道,這小子真是商賈之家出身嗎?


    還是說商賈之家,都是傳說中的厚臉皮呢?


    施三娘雖不像八爺那般狼狽,但也是雙唇緊閉,鼻子裏喘著粗氣,顯然被他氣到了。


    施三娘暗暗吐槽,難道武藝高強之人都如此不要臉嗎?不是說高手都義薄雲天,正氣凜然嗎,怎麽是一個睜眼說瞎話之人啊。


    不過施三娘轉念一想,也對,江湖高手還真都是這副德行。


    岑子酒隻是說了瞎話,而武門那群人呢,才是一群偽君子。


    一想到武門的仇恨,施三娘就咬牙切齒,見岑子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心一橫,便有了決定。


    回頭看見院門口的八爺,施三娘的金屬摩擦聲再次響起,“小八,你帶著你的手下,離這間院子遠點,沒我的允許,不與任何人靠近。”


    八爺雖不明白為何,但還是點頭退出院子,並把門關上。


    施三娘的袖子左右一揮,屋門被關的嚴嚴實實。


    岑子酒微微抬起頭來,眼中有一絲詫異,不明白這個女人要幹嘛。


    施三娘來到岑子酒身前,解開領口的扣子,脫掉外衣,露出小衣,而外衣被他隨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正當她要脫小衣的時候,岑子酒才回過神來,立馬抓住她的手腕,“我說你這是幹嘛?脫什麽衣服啊!”


    施三娘麵色清冷,“你放心,我的身子很幹淨,沒有被破身。”


    “我不是這意思,我…”


    “我把身子給你,再幫你做事,你給我丹藥即可,我們這算交易,不用你負責的。”施三娘淡淡說道。


    “我這…”岑子酒的眼睛不由得瞄了施三娘身子一眼,隻是這一眼,讓他甚是驚訝!


    岑子酒沒有想到,施三娘這肥大的外衣下,居然藏著這麽一副凹凸有致的身體。


    那猶如天鵝般優雅的雪白脖頸,精致的鎖骨,胸前那飽滿弧線,纖細如弱柳的腰肢,猶如成熟的蜜桃一般,滲透出淡淡的嫵媚。


    如此完美的身材,足可以讓人忘卻那臉上的疤痕。


    看見岑子酒的驚訝,施三娘的眼神甚是複雜,得意、驕傲、悲傷以及仇恨聚集在一起。


    “我知道我的臉讓人反感,我轉過去便是。”在岑子酒驚訝中,把手抽出,施三娘轉過身子,彎著腰,雙抓住椅子扶手,而那圓潤豐滿的屁股,微微翹起,“你幫我脫吧。”


    說出此話,施三娘那萬年不變的冰霜臉上,也飄出點點紅暈。


    感受到腹前的溫軟,聽著這簡單的話語,看著她那玲瓏曲線,岑子酒瞬間滿臉通紅。


    他立馬往後退了一步,拿起施三娘脫下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然後又退後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讓施三娘又恢複到了冰霜臉。


    她披著衣服,轉過身看著岑子酒,淡淡說道:“除了武功,我現在是一無所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隻剩自己幹淨的身子。”


    “不是,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用我自己,與你交換丹藥。”


    “你為何這麽執著丹藥呢?”岑子酒非常納悶,這女人武功不低,要丹藥幹嘛?想當天下第一啊。


    “你很想知道?”施三娘眸底有一絲波動。


    岑子酒點點頭。


    施三娘露出一絲微笑,笑容中帶著淒涼,“那好,我就簡單給你說一說,我為何執著於丹藥…”


    施三娘把自己的經曆,簡明扼要地與岑子酒講述一遍。


    這金屬摩擦的聲音,岑子酒越聽眉頭越往一起聚,最後聚在一起,變成了一字眉。


    而他眉宇之間的皮膚,揪在一起,遠看的話,猶如二郎真君額頭的第三隻眼,能辨真偽。


    武門,如果真如施三娘所言,還真是一個卑鄙無恥,糜爛不堪的門派。


    兩行清淚,順著那猙獰的疤痕,緩緩滴落在地。


    淚珠落地聲音非常輕,但在寂靜的屋中,岑子酒還聽的見,看著施三娘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滑嫩,他有一絲疑惑,為何一個習武之人,居然還有如此白嫩的肌膚呢。


    上前一步,岑子酒伸手,為施三娘穿上外衣,係上扣子。


    施三娘隻是微微發愣,但她也沒有反抗,任由岑子酒輕柔地為自己穿衣。


    係上最後一個扣子,岑子酒又往後退了一步,他一聲短歎,“施三娘,我雖然很想幫你,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你沒有丹藥?”


    “有的話,我早就自己用了。”岑子酒白了她一眼。


    “你不是說你會煉製丹藥嗎。”


    “巧婦難以無米之炊啊!”岑子酒攤了攤手。


    “需要什麽藥材,我去找。”施三娘急忙說道。


    岑子酒聞言,用手摸了摸下巴,而眼睛盯著施三娘。


    片刻之後,岑子酒把手放下,淡淡說道:“藥材需要很多,但大部分還是能買到的,隻是有些特殊藥材,需要我親自去尋找,我…”


    “我跟你一起去。”


    見施三娘如此著急,岑子酒擺了擺手道:“即便能買到的藥材,也是可遇而不求,因為這些藥材都需要百年以上的。


    待我回去整理一下,給你個清單,你去收購這些藥材。”


    施三娘點點頭。


    有與施三娘交待幾句,岑子酒轉身離去。


    施三娘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眼神充滿了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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