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明美看了許靈兒一眼,很自然地在對方最突出的位置上,目光多停留了一會兒,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露出無奈的表情。


    瞧見兩個瀛島女人的目光,許靈兒很是自豪地挺了挺身子。


    把目光,從那個讓自己羨慕的地方移開,鬆井明美朝岑子酒淺淺一笑,“子酒桑,你滴,也喜歡樂器?”


    岑子酒搖了搖頭,“我沒那個天賦,來這裏是買來送朋友的。”


    “這樣啊,我陪杏子,看看大清滴,樂器。”鬆井明美指著野菊杏子。


    “你好,我叫野菊杏子。”野菊杏子朝著岑子酒鞠躬道。


    “你好,我叫岑子酒。”岑子酒朝著野菊杏子點點頭。


    鞠躬禮,自己可不習慣。


    “謝謝你上次的提醒,不然上次我們就買個假貨。”野菊杏子再次鞠躬。


    “呃…這都是小事,小事一樁。”岑子酒擺了擺手,“野菊杏子小姐,你的漢語說的很好啊,比鬆井明美小姐好得多。”


    岑子酒也回過味來,他們兄妹的漢語水平,不仔細聽的話,還以為是本國人呢。


    “子酒桑,我滴,當然比不了杏子,她滴,學好多年,而我沒學多久。”鬆井明美白了岑子酒一眼。


    才學沒多久,那也就是與岑子津沒談多久唄。


    反正岑子酒是這麽理解的,至於真相不重要。


    不過讓他納悶,野菊杏子為何要學漢語呢?


    剛要問對方,岑子酒的袖子被許靈兒拽了拽,轉頭看她。


    “子酒哥,她們是誰啊?”


    看許靈兒那幽幽的眼神,岑子酒無奈一笑,指著鬆井明美道:“她叫鬆井明美,是我那個二哥的女朋友。


    她旁邊的叫野菊杏子,我也是剛剛知道她的姓名。”


    指了指許靈兒,向兩個瀛島女人介紹道:“許靈兒,我的小妹。”


    聽見岑子酒的介紹,許靈兒有點小不滿意,翹嘴哼了一聲,然後看著鬆井明美笑著說道:“二嫂,你好呀。”


    鬆井明美先愣了一下,又嬌笑道:“你好你好,你是子酒桑滴,小妹?那為何…”


    “鬆井明美,她是我個人的小妹,與岑子津沒有任何關係。”岑子酒回頭狠狠瞪了許靈兒一眼,惹的她又撅起嘴。


    岑子酒甚是無語,這丫頭,什麽話都往外冒,還二嫂?哪到哪啊?


    就岑子津那副德行,興許後天換人也不一定呢。


    鬆井明美聞言,眼珠在岑子津與許靈兒身上掃來掃去,然後抿嘴一笑。


    而野菊杏子,依然盯著許靈兒的飽滿在看,眼中滿滿地羨慕。


    看見鬆井明美的眼神,岑子酒也懶得解釋,招呼許靈兒,走進懷風坊。


    當然了,他們前腳進去,兩個瀛島女人後腳也跟了進來。


    懷風坊的掌櫃是一個中年男子,有點儒雅氣質。


    見四人先後進來,便詢問四人要買什麽樣的琵琶。


    對於琵琶,岑子酒隻認識琵琶這兩個字,其他的,那是一概不知。


    正當他打算問問掌櫃的,哪個琵琶好之際,從懷風坊後門,門簾一挑,走出一位妙齡少女。


    原本妙齡少女要與掌櫃說話,當她看見岑子酒之後,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後,她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認錯人。


    三步並兩步,來到岑子酒身前,她顯得非常激動,“恩公,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妙齡少女說完,就要給岑子酒跪下。


    雖有點懵,但岑子酒還是眼疾手快地把妙齡少女拽住,沒讓她跪下。


    兩個瀛島女人也不看琵琶,轉頭盯著他們。


    許靈兒看著妙齡少女,心中狐疑,她管子酒哥叫恩公,子酒哥救過她?什麽時候的事情?自己怎麽不知道。


    掌櫃愣過之後,反應過來,看著妙齡少女道:“萍兒,他就是救你之人?”


    妙齡少女點點頭。


    掌櫃見此,比妙齡少女還激動,一把抓住岑子酒的手,眼淚都流了下來,“恩公啊,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岑子酒懵的徹底,目光在這父女來回掃蕩,最後確認,自己不認識。


    “恩公啊,要是沒有你,我與孩他媽也就活不成了,恩…”


    “等等,那個掌櫃,你們是不是認錯了人啊?我們不認識吧。”岑子酒把手抽了出來,他不習慣與同性過於親密接觸。


    掌櫃聞言,轉頭看著妙齡少女,也就是叫萍兒的姑娘。


    “爹,他就是恩公,我沒看錯。”萍兒盯著岑子酒,“恩公,昨天夜裏,你把我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萍兒記你一輩子。”


    萍兒的一句話,讓岑子酒的疑惑煙消雲散,原來這個萍兒,就是昨夜那二十多姑娘其一啊。


    姑娘多,天又黑,加上岑子酒的注意力都在許靈兒身上,所以,不認識萍兒也很正常。


    許靈兒也很驚訝,心中暗自琢磨,難怪有點眼熟呢。


    她呀,這屬於後知後覺而已。


    “昨夜救你,也屬於巧合,你呀,不必放在心上。”岑子酒擺了擺手,這是他心裏話,真的是湊巧。


    掌櫃的不認同岑子酒的觀點,他搖頭道:“恩公,你的巧合,救了我們全家啊。”


    “是啊,恩公,你告訴我姓名,我給你立長生牌位,為你祈福。”


    “萍兒說的沒錯,恩公,請把姓名告訴我們,我們給你立長生牌位。”掌櫃擦去眼角的淚珠,很是豪邁地說道。


    岑子酒聞言,一個頭兩個大,救個人還救出一個長生牌。


    即便這是給活人立的,他也不是很習慣這東西。


    許靈兒捂嘴偷笑。


    鬆井明美有點懵,她不懂什麽是長生牌位。


    一旁的野菊杏子見到,低聲為她解釋著,當然了,說的是瀛島語。


    岑子酒的婉拒,掌櫃父女的熱情,幾經周折之後,岑子酒拿著琵琶,在近乎歡送之中,帶著許靈兒逃似的離開懷風坊。


    人熱情過度,也很恐怖的。


    當然了,手中這把琵琶,是免費贈送的,而且是懷風坊最好的一把琵琶。


    好與不好,岑子酒一竅不通,等回去之後,交給艾書凝便知好壞。


    岑子酒一回頭,看見鬆井明美與野菊杏子跟在後麵。


    “鬆井明美,你跟著我們幹嘛?”岑子酒很納悶,你們不是買琵琶嗎?琵琶呢?怎麽空著手啊。


    被岑子酒這麽一問,兩個瀛島女人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經過兩人的眼神交流,最後還是鬆井明美說道:“那…那個子酒桑,中午,我們有點餓,但我們滴,不知道哪家滴,飯店好吃。


    所以,想請你帶路,我們滴,請你。”


    有人請吃飯?這是好事啊,更何況與兩個美女共進午餐。不對,是三個美女。


    這!可是前世不曾享受的待遇。


    於是,岑子酒詢問兩女,想吃什麽菜係的菜。


    開始兩女還不明白,最後經過他的解釋,兩女才明白。


    最後,選擇了川菜,兩女要當一次辣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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