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靜謐的樹林中,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透過樹葉之間的狹小空隙,他們的目光聚焦在一處令人震撼的場景上。


    隻見白衣少年身姿挺拔,右手穩穩地握著那柄閃爍著寒光的長劍,劍尖精準無誤地指著譚謹的喉嚨。


    而譚謹,這位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壯漢,此刻卻滿臉頹喪,他手中那根曾經威風凜凜的長棍,此刻已無力地掉落在地上,揚起了一小片塵土。


    麵對眼前這急轉直下的情景,張詩妍和陳樺等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驚詫不已的表情。他們的嘴巴微張,仿佛被定格在了這一瞬間。


    張詩妍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原本揪緊的心此刻也因這意外的反轉而放鬆下來,但隨之而來的是對白衣少年高強武功的震驚。


    陳樺等人更是麵麵相覷,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白衣少年,竟有著如此深不可測的武功。


    或許,白衣少年武功之高,已然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在他們過往的認知裏,從未遇見過如此身手敏捷、劍法精妙的高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過了半晌,張詩妍才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的臉上綻放出興奮與激動的笑容,並且歡快地說道:“好,好!”這兩聲“好”字,飽含著她對白衣少年的欽佩和對自己能夠脫險的慶幸。


    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年,譚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中充滿了無奈與服氣:“敗在你手下,我口服心服。”他的眼神中已沒有了最初的囂張與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白衣少年麵色平靜如水,那平靜中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深邃,而他淡淡地說道:“想不到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得意,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譚謹此刻已然垂頭喪氣,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他發出有氣無力的聲音:“要殺要剮,任你處置,我無話可說。”他深知自己在這場較量中已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聽憑白衣少年的發落。


    白衣少年則對譚謹說:“我不會殺你們,但你們搶來的東西還有綁來的人,我全部都要帶走。”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譚謹先是似有似無地搖了搖頭,仿佛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但最終,他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接受了這無法改變的事實。


    白衣少年接著對譚謹和陳樺他們說道:“還有,為了方便以後認出你們,我會在你們的手背上留下記號。”


    還沒等譚謹等人反應過來,白衣少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動手中長劍。隻見他的身形瞬間如幻影一般,快得讓人目不暇接,在六人身旁如鬼魅般閃動了一圈。


    頃刻之間,白衣少年又回到原位,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從未移動過一般,並且繼續用劍穩穩地指著譚謹。


    再看譚謹六人,他們的手背上竟忽然多出了奇特的印記。那印記形狀各異,宛如神秘的符號,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醒目。


    原來,就在剛才那一瞬間,白衣少年以其出神入化的劍術,用劍在六人的手背上劃下了記號。


    這時白衣少年繼續說道:“雖然你們能改變自己的容貌,但卻永遠抹不掉手背上的印記,若是以後再相見,我可以立即認出你們。”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威嚴,讓譚謹等人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隨後白衣少年示意張詩妍把被搶的行李拿回來。張詩妍連忙行動起來,她迅速地收好所有的行李,又仔細地從譚謹身上搜出了諸葛長空的錦盒。


    張詩妍對白衣少年點頭示意,表示一切都已辦妥。白衣少年這才撤回指著譚謹的劍,接著他將譚謹等人的馬全部放跑,然後帶著張詩妍轉身揚長而去。


    一路上,白衣少年牽馬慢行,他的表情始終漠然,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也未曾說過隻言片語。


    一旁牽馬的張詩妍幾次欲開口,想要說些什麽,但每次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白衣少年的感激和好奇,卻又擔心自己的話語會打擾到他。


    就這樣,張詩妍也不聲不響地跟著白衣少年一直前行。周圍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和馬蹄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不知不覺中,二人走進一個幽深的山穀。


    山穀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月光透過霧氣,顯得有些朦朧。


    沿著蜿蜒的小路,他們來到了一片湖泊旁。


    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頗顯澈亮。沿著湖麵向前看去,一條瀑布宛如白色的綢緞,從高處淙淙流入湖中,濺起朵朵水花。那清脆的流水聲在寂靜的夜晚愈加襯托了夜的靜謐,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寧靜的氛圍之中。


    “這裏很安全,”白衣少年忽然打破了長久的沉默,並對張詩妍開口說道,“現在已是深夜,你暫且先在這裏休息,等到天亮之後再離開。”他的聲音在這寧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張詩妍用真誠且感激的眼神看著白衣少年:“今夜多謝你出手相救。”


    白衣少年用十分平和的聲音回應張詩妍:“不必謝我。”他的目光依舊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見白衣少年這般冷淡,張詩妍不禁陷入了沉默。過了片刻,她鼓起勇氣,再次打破了沉默:“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白衣少年麵無表情,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隻見他輕輕說道:“一個無名的路人。”


    張詩妍連連搖頭:“你的武功如此之高,斷然不是無名之輩。”


    白衣少年發出似有似無的歎息,那歎息中似乎包含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武功高與不高如何?名氣大與不大又如何?世間的秩序並不是靠武功和名氣來維持的。”


    張詩妍若有所思道:“如果我有你或爹那麽厲害的武功,今夜我就不會被譚謹所綁,我的師兄也不會受傷。人人都誇大師兄武功高強、深得我爹真傳,但今天我才真正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自己的反思和對未來的期許。


    白衣少年轉頭看向張詩妍:“你大師兄是誰?你爹又是誰?”


    張詩妍回答:“我大師兄是孫懷玉,我爹是張昭麟。”


    白衣少年淡淡地說道:“原來你是‘劍尊’的女兒。”


    張詩妍露出興奮的表情:“原來你知道我爹的名號!”


    白衣少年依舊是一副平淡的神情,他沒有再接張詩妍的話,仿佛這一切都與其無關。


    過了片刻,張詩妍又恢複平靜:“你剛剛說譚謹他們可以改變容貌,所以在他們的手背上刻下記號,以便日後容易認出他們。”


    白衣少年不緊不慢地對張詩妍說:“是的。”


    張詩妍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眼神:“如此說來,你知道他們六人的真實身份。”


    白衣少年沉默片刻,然後對張詩妍說出了一句話:“他們是‘六君子’。”


    張詩妍麵露好奇之色,她迫不及待地追問:“‘六君子’是什麽人?”


    白衣少年說道:“‘六君子’是江湖中一群神秘的人。他們受雇辦事,從未失手,不過由於雇價頗高,一般人也難以雇請他們。至於‘六君子’的身份,一直是江湖中的一個謎,沒有人見過他們真實的麵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姓名。”


    張詩妍又問白衣少年:“為什麽沒有人見過他們真實的麵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姓名?”


    白衣少年耐心地解釋道:“‘六君子’極擅易容,他們總是以易容之後的麵貌還有化名示人,而且經常換臉更名,所以無人知其底細。”


    聽了白衣少年的話,張詩妍不禁輕聲喃喃:“原來如此。”


    少頃,張詩妍繼續詢問:“既然沒人知道‘六君子’的真實身份,那雇主要如何才能找到和雇請他們?”


    白衣少年說道:“這個並不難,江湖黑市中有人能聯絡上他們,雇主隻需去那裏尋找雇請即可,不過前提是要帶上足夠的錢。”


    張詩妍細語呢喃:“江湖中的黑市?我以前怎麽沒怎麽聽過。”


    白衣少年說道:“江湖中像你們這樣的武林名門、俠義之士屈指可數,更多的是三教九流,他們經常遊走於黑道,混跡於黑市,許多見不得光的買賣和交易也由此產生。”


    張詩妍麵露微笑:“想不到你還懂得挺多的。”


    白衣少年看了張詩妍一眼,一時間沉默無言。


    張詩妍忽然想到了什麽,於是她再度發問:“對了,雇主為什麽要讓‘六君子’搶我們的行李並且綁架我?”


    白衣少年對張詩妍緩緩開口道:“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己。”


    張詩妍微皺眉頭:“其中原因我甚是不解,心中也倍感疑惑。”


    白衣少年將目光投向張詩妍:“說說你的經曆,我幫你分析原因。”


    張詩妍麵露猶豫之色,過了良久,她才慢慢說道:“此次出行,爹再三叮囑我們務必要保密,絕不能對任何人提及。”


    白衣少年於是搖了搖頭:“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張詩妍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那神色猶如夜空中瞬間劃過的流星,短暫而微妙。


    在遲疑片刻後,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不,我想知道真相。”


    張詩妍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隨後她將自己的經曆對白衣少年細細地說了一遍。從出發時的滿懷期待,到遭遇“六君子”時的驚慌失措,每一個細節都陳述得詳盡而生動。


    聽了張詩妍的敘述,白衣少年若有所思。他微微仰頭,望向那片被月光籠罩的夜空,良久沉默不語。


    他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輪廓分明,卻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


    張詩妍則靜靜地看著白衣少年,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她安靜地等著他開口說話,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唯有待他的言語來打破這份沉寂。


    終於,白衣少年開口說道:“你說諸葛長空給了你們一個錦盒。”他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卻又仿佛給這寂靜增添了一層更深的神秘。


    張詩妍點了點頭,旋即回應白衣少年:“沒錯,就是我剛剛從譚謹身上搜出的那個錦盒,諸葛盟主要我們一定將它安全帶回家,並且親手交給我爹。”


    白衣少年說道:“錦盒乃玄機所在,打開它,一切自然揭曉。”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對這錦盒中的秘密早已心中有數。


    張詩妍拿出錦盒,她用雙手輕輕捧著,並將其仔細端詳了一番。


    錦盒的外表看似普通,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


    過了片刻,張詩妍反問白衣少年:“這是諸葛盟主給我爹的密信,我能打開它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敬畏。


    白衣少年則說:“如果你想知道答案,那就要打開它。”他的目光注視著張詩妍,似乎在鼓勵她做出決定。


    張詩妍又躊躇半晌,內心不斷地進行著掙紮。


    她深知這錦盒的重要性,也明白未經父親允許擅自打開可能帶來的後果。但最終,她還是咬了咬嘴唇,並下定決心道:“事出緊急,我隻好便宜行事,待回家之後再向爹解釋這一切。”


    說罷,她小心翼翼地將錦盒打開,一幅卷軸隨之呈現在眾人眼前。


    張詩妍見狀,不禁好奇地詢問白衣少年:“這是什麽?”


    白衣少年麵色平靜地回答:“這是諸葛長空的武林盟主令。”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張詩妍於是展開卷軸,“武林盟主令”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立時映入眼簾。那字跡蒼勁有力,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


    “果然是武林盟主令!”張詩妍驚訝地喊出了聲,並且轉頭看向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則問張詩妍:“裏麵寫了什麽?”


    張詩妍於是輕聲讀了起來:“敬告武林各大門派及英豪,五年一屆之武林大會今期將至,長空順天意人心,擇已卯年四月十五於京城召開本屆武林大會,英雄帖不日將送呈,望知悉。”她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清晰而響亮。


    在讀完武林盟主令後,張詩妍又對白衣少年說:“今年正好是已卯年,也就是說,今年四月十五要在京城舉辦武林大會。”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


    白衣少年微微點了點頭,一時間沉寂無言。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仿佛在思考著這武林盟主令背後隱藏的種種可能。


    張詩妍細語呢喃道:“原來,這就是諸葛盟主給我爹的回信。”她的聲音輕柔,仿佛在自言自語。


    白衣少年對張詩妍說:“這不僅僅是給你爹的回信,武林盟主令是發給武林各大門派和英雄豪傑的,而一旦發出,武林中人莫不相從。”


    張詩妍似有所悟:“所以說,這份武林盟主令最終要發給武林同仁。”


    白衣少年不緊不慢地對張詩妍說出兩個字:“是的。”


    張詩妍反問白衣少年:“爹究竟想要做什麽呢?”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疑惑。


    白衣少年意味深長道:“也許不隻是你爹想要做什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洞察力。


    張詩妍滿臉狐疑:“此話何意?”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白衣少年,希望能從其口中得到答案。


    白衣少年說道:“根據你剛才的敘述,可以看出譚謹對這份武林盟主令很在意,又或者說,他的雇主對這份武林盟主令很在意。”


    張詩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六君子’此番就是來搶奪武林盟主令的,劫財劫色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他們的雇主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很可能和武林大會有關。”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對真相的洞悉。


    白衣少年對張詩妍輕輕頷首:“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可雇主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張詩妍喃喃自語,目光再次陷入迷茫。


    白衣少年淡淡地說道:“問問你爹,一切就都清楚了。”


    聽了白衣少年的話,張詩妍連忙反問他:“哦,是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白衣少年說道:“你爹出於某種目的想要這個武林盟主令,譚謹的雇主出於某種目的想要搶奪武林盟主令,他們各自的目的正好截然相反,所以知道了你爹的目的,自然也就能猜到雇主的圖謀。”他的解釋清晰而有條理。


    張詩妍思索片刻,然後對白衣少年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事不宜遲,我要盡快找到兩位師兄,馬上返京回家······”


    說到這裏,張詩妍突然驚聲大喊:“不好!兩位師兄有危險!”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白衣少年靜靜地看著張詩妍,好像絲毫不感到驚慌。他的鎮定與張詩妍的反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詩妍繼續對白衣少年說:“你從‘六君子’手中救了我,譚謹他們一無所獲,定會惱羞成怒、去找我師兄的麻煩。”她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有些顫抖。


    白衣少年則緩緩搖頭道:“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他的語氣始終平靜而堅定。


    此言一出,張詩妍不禁問白衣少年:“哦?卻是為何?”


    白衣少年低聲回答:“‘六君子’隻辦雇主所托之事,對於他們而言,除了武林盟主令,其他的都無關緊要,而且他們認為我救了你以後肯定會去找你師兄,所以他們不可能去找你師兄麻煩。”


    “真的嗎?”張詩妍似乎不太相信,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擔憂。


    白衣少年說道:“當然,你先好好休息,天亮後再去找你師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經過白衣少年的一番勸慰,張詩妍放下了心中疑慮,她席地而坐,之後抬頭望向月明星稀的夜空。


    她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憂慮,但也多了一份對白衣少年的信任。


    這時一陣簫聲傳來,悠揚靜謐的曲調,如同一縷輕煙,緩緩升起,與月色夜景頗為融洽。那簫聲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讓人陶醉其中。


    張詩妍轉頭一看,白衣少年正倚靠在湖畔的樹邊吹簫。他的身姿在月光下顯得格外修長,簫聲從他的唇邊流出,宛如一首無字的詩篇。


    “你吹奏的是琴簫合鳴之曲,可現在隻聞簫聲,未免有些單調。”在傾聽許久後,張詩妍忽然開口,並打破了簫聲營造的氛圍。


    話剛落音,白衣少年吹奏的簫聲也戛然而止。


    白衣少年轉頭看向張詩妍,繼而開口問她:“你懂樂曲?”


    張詩妍微微點頭:“幼時學過音律,因此略懂一些。”


    白衣少年意味深長道:“沒有彈琴之人,所以隻能在此獨自奏簫。”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落寞。


    張詩妍則對白衣少年說:“如果你有琴的話,我倒是能與你合奏一曲。”


    “我這裏的確有一把琴,隻是許久不曾使用了。”白衣少年閃過一絲悵惘的眼神,聲音中似乎充滿了對過去的回憶。


    張詩妍於是問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琴嗎?”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和渴望。


    白衣少年沉默半晌,然後從自己白馬背上的行李中取出一個包袱。


    他的動作緩慢而輕柔,仿佛這包袱中藏著無比珍貴的寶物。


    隨著包袱被白衣少年打開,一把古琴呈現在張詩妍麵前。


    那琴身線條優美,木紋清晰,散發著一種古樸而典雅的氣息。


    張詩妍露出驚羨的表情並發出讚歎:“好精美的古琴!”她的目光被這把琴深深吸引,久久無法移開。


    白衣少年把古琴遞給張詩妍,她連忙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


    月光之下,張詩妍將古琴捧在懷中、輕撫端詳。她的眼中充滿了喜愛之情,仿佛手中捧著的是一件無價之寶。


    看著麵前的張詩妍,白衣少年思緒萬千,仿佛在回憶著什麽。


    那些回憶,或許是曾經與別人的合奏時光,或許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情感經曆。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恢複平靜,接著獨自吹起簫來。簫聲再次響起,仿佛在邀請張詩妍一同進入這美妙的音樂世界。


    張詩妍看了白衣少年一眼,然後再次坐下,並且擺好古琴。


    在簫聲的圍繞中,她也將古琴輕輕彈奏起來。


    琴簫合鳴,樂聲悠揚,在這寧靜的月夜中交織成一首動人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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