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向葉宇，葉宇說，“具體的公司管理由陳豔作為總經理來決定，既然決定加入，就詳細的談談，簽訂合約。”
兩人又看向陳豔，美豔絕倫的女子，不敢直視啊。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原廠名隻是個數字，改名為天啟儀器廠吧。原機構不變，人事不變，地址不變。研究機構並入研究院，儀器廠免費獲取公司的技術，生產公司下達的任務，也可以自由生產，自負盈虧。每季度向公司報告財務。公司不收取儀器廠的盈利，儀器廠向當地政府納稅。”
“我們儀器廠職工的工資和福利如何保障呢？”朱書記問。
“按生產任務獲取。”
“要是沒任務，我們如何生存？還不跟現在一個樣？”徐廠長問。
“獨立的管理權，就是這樣。”
“啊！”朱書記呆了一下，“明輝的卞廠長不也是獨立的管理權嗎？”
“明輝擁有的是內部的自主的管理權，接受公司的領導，聽從公司的安排。人事任命，財務管理，生產和銷售全由公司統一安排，遵守公司的製度。”
“這還何談自主啊？”
“廠長以下的任命，具體的事務，公司不予過問。明輝廠還是實行公有製的經濟體製。你們也可以這樣。我隻管你們主要領導，完不成任務的免掉更換。”
“這樣的自主啊。”朱書記回過神來，“這樣就可以取得公司的待遇保障了？”
“是的，成為公司員工，當然享受公司的待遇。”陳豔明確地說。
“這樣啊--”朱書記沉吟道，“公司有什麽好處？隻發工資，不取利潤。”
“要的是產品，就以成本價交給公司，獲取公司的獎勵。兩條路，你們自己選？”
“既然加入，我們就選擇接受陳總經理的領導。”朱書記下定決心。
“那就簽訂合約吧。原來簽訂的生產合同不變。財務公開，向公司報告。現在先付給你們一個月的工資作為年終的獎勵。年後派出技術人員來公司，加入研究所。”
沒有什麽正式的文本，就用葉梅的寫字本，手寫了合約，一式兩份。
“從此，我們就是自己人了。哈哈，沒啥禮物送的，就送兩瓶我媽親手調製的美酒吧。來，一人一瓶。”葉宇笑著，拿著兩瓶酒送給兩人。沒有標簽，隻是普通的酒瓶。
兩人接過，隻當是一種表示。
“年後，我們回校經過淮城，再到廠裏看看。一切全靠兩位操勞了。”
“應該的。隨時歡迎葉宇同學，陳總經理到廠裏視察。”
“別這麽客氣，就叫我葉子，叫陳豔燕子就行了。”葉宇隨和地說，“和當地政府的過戶手續，以及和全體職工講清楚事情。年前能不能辦好？”
“來之前和上級打過報告了。淮城沒有管理權，也不向它納稅。近兩年，上級也不撥款也不收稅，跟沒人問的野孩子似的。不過這樣正好，以後也不用向上級納稅了。掛上公司的名義，歸屬藍域科技，由公司向上級納稅吧？”朱書記有些迷糊，這個問題還真是有些難辦。
“還真夠特殊的，是不是撿個大便宜了呢。我們藍域科技是投資公司，不是盈利的單位，政府根本不會收稅的。隻有明輝器材廠向餘杭市納稅。”陳豔也有些迷糊。
“天啟儀器廠生產的是內部科研儀器，不對外銷售就不會產生稅收。先這樣，以後外銷的產品經明輝廠的賬目，或者注冊個分公司專門對外銷售，產生的稅務歸地方，盈利歸天啟儀器廠分配。”葉宇建議道。
“公司不要貢獻？”
“不需要。將來真的掙錢多了，可以加大科研投入嗎。”葉宇說。
“那----”徐廠長沉吟著，“我能問個問題嗎？”
“隻管說。”
“葉子，燕子。我這樣稱呼了啊。”徐廠長正了正身子，“我想問的是，你們投入這麽多成本，不要贏利，圖的是什麽？我在明輝廠看到的也是這樣，帶著滿腹的疑問，開的工資是別的工廠的三四倍，購買的機器，材料，還在研究所的建立，這得多少錢啊。聽卞廠長說，明輝廠生產了一批產品，可價格壓得很低，賺不了多少錢，納的稅卻按市場正常價格。不能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收益啊。投入與收益不成比例。這不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所以我想知道公司的目標是什麽？”
“打著科技的旗號，當然是發展高新科技。隻要是對國家發展有利的，對社會有益的，我們就做。不瞞二位，公司成立之初，就麵臨西通公司的打壓，還被暗殺。所以，我們的目標是建立自己的高新科技產業鏈，打破西方的壟斷和封鎖，並超過它們，成為最強最完善的科技產業。”葉宇說。
“真心佩服你的遠大理想和宏偉抱負，能投身在您的旗下是我的榮幸。”徐廠長激動地說，“在明輝我看到，那麽多科技人員不分晝夜的辛苦工作，真不理解他們圖的什麽，現在明白了。我們也不遺餘力的投入其中，爭取生產出更多更好的產品來。可是，這得需要大筆的資金啊。”
“感謝你們的參加。資金的事情不用擔心。既然和西通展開了敵對競爭，不是他死就是他亡，先弄死他，從中可以獲取大筆的資金來。一年半後，公司基地建成之後，就可以大規模的生產各種先進的機器了，公司就可以進入良性循環。”
“我在報道中也了解了一些關於你們的事情，收購不成就來暗殺，真讓人氣憤。也為你們的愛國思想所感動，所以甘心的投入到你們的旄下，但有所命，無不遵從，萬死不辭。”徐廠長激動的站起，向二人敬了個軍禮。
陳豔沒動，葉宇回了個軍禮。“徐廠長是軍人出身嗎？”
“我們是軍工企業，全體是軍人身份。你回個軍禮是怎麽回事？”
“我和陳豔也有軍人身份，還是大校呢。過年春天，說還要邀請我們參加軍演，到時弄個將軍當當。嘿嘿。”
“開玩笑吧？升大校不得十幾年的軍齡怎麽可能升上去？”
“還不信呢。豔，給他看看軍官證。”
陳豔笑笑，隨身的包裏取出兩個本本，向兩人展示了一下。
“還真有？”徐春增伸手搶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不是假冒的。”
“軍區正式下發的，怎麽可能假。”葉宇搶過來，“比你的官銜怎麽樣？”
“我才是少校身份。朱書記是中校身份。比你們低了一兩級。”
“見到長官，是不是該敬個禮？”葉宇笑道。卻沒有讓他們敬禮的意思，隻是開句玩笑。
“在明輝兩天，都說葉子隨和，好開玩笑。果然是的。”徐春增笑道。
“天不早了，我們回去，把各項事務處理好，等你們過來參觀。”朱書記說。
“好吧，晚上還有族會，二叔留下不？”
“又沒我的發言權，工廠沒放假，家裏也離不開。”
兩人送出門來，看著三人鑽進車裏。
“我說，廠裏是真窮還是假窮，廠領導就配這樣的車？”葉宇鄙視地表情。
“廠裏沒有小車，隻有一部吉普，跑不了遠門。這是問陳區長借的。”二叔說。
“混得真差，廠子都這麽窮的嗎。哎，真可憐。”葉宇感歎著。說得兩人有些臉紅。
“廠領導享受公司部長級待遇，給你們兩人各配一輛車。標準是三十五萬的紅星，你們自己去購買吧，這是一百萬，剩下的三十萬作為廠裏工人的年終獎發了吧。”陳豔取出一張支票遞進車裏。
“這怎麽可以，還沒成績就伸手要享受。”朱書記不好意思地說，卻伸手接過來。
“我呢？豔兒。”二叔說。
“你不配。才是科長，想要自己買。”葉宇說。
“我買得起嗎，幹一輩子也掙不到三十多萬啊。”二叔氣道。
“給你，二叔，這不是公司的錢啊，是我孝敬你的，私人的錢。可不要對外說是公司給你配的車。”陳豔取出一張二十萬的支票遞給二叔。
“我說著玩的，豔兒，我不要。”二叔拒絕道。
“在城裏也要有輛車，經常帶著爺爺奶奶回家來看看。”陳豔堅持道。
揮手送走三人，兩人高興地相視而笑，“想什麽來什麽，這下不用為各種儀器發愁了。你說他們是不是上級故意送上門的？”
“別管是不是送來的，孩子養不活，送給我們養，養成人了，指不定眼紅了呢。”
“想得美，進我的門就是我的人，再想要走難如登天。”陳豔霸氣地說。
車上，二叔不由感慨，“早年和大嫂生氣出來，沒給家裏做過什麽，卻接受這麽大的恩情。”
“孩子的孝心，以後多來往，啥也抵不住親情。”朱書記勸道。
“李主任把我們推出去，當時還有些不情願。現在看來，真是幸運的事情。甘心的跟著葉子幹吧。”
“在明輝看到他們的狀態，又看到他們幾位的配車，那條件，真心的眼紅。現在我們也有了。”
“才隻是車，聽說他們還分配房子呢。”
“別貪心了，慢慢來，做出成績來才安心的接受。”
“葉子哪來的那麽多錢啊？來到這裏，聽說給鎮上就是二十億。別說建一個鎮了，一個縣也用不了啊。”
“國家還欠他兩千億呢。別管這麽多，做好我們自己的工作，別拉了後腿。”
兩人又看向陳豔，美豔絕倫的女子，不敢直視啊。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原廠名隻是個數字，改名為天啟儀器廠吧。原機構不變，人事不變，地址不變。研究機構並入研究院，儀器廠免費獲取公司的技術，生產公司下達的任務，也可以自由生產，自負盈虧。每季度向公司報告財務。公司不收取儀器廠的盈利，儀器廠向當地政府納稅。”
“我們儀器廠職工的工資和福利如何保障呢？”朱書記問。
“按生產任務獲取。”
“要是沒任務，我們如何生存？還不跟現在一個樣？”徐廠長問。
“獨立的管理權，就是這樣。”
“啊！”朱書記呆了一下，“明輝的卞廠長不也是獨立的管理權嗎？”
“明輝擁有的是內部的自主的管理權，接受公司的領導，聽從公司的安排。人事任命，財務管理，生產和銷售全由公司統一安排，遵守公司的製度。”
“這還何談自主啊？”
“廠長以下的任命，具體的事務，公司不予過問。明輝廠還是實行公有製的經濟體製。你們也可以這樣。我隻管你們主要領導，完不成任務的免掉更換。”
“這樣的自主啊。”朱書記回過神來，“這樣就可以取得公司的待遇保障了？”
“是的，成為公司員工，當然享受公司的待遇。”陳豔明確地說。
“這樣啊--”朱書記沉吟道，“公司有什麽好處？隻發工資，不取利潤。”
“要的是產品，就以成本價交給公司，獲取公司的獎勵。兩條路，你們自己選？”
“既然加入，我們就選擇接受陳總經理的領導。”朱書記下定決心。
“那就簽訂合約吧。原來簽訂的生產合同不變。財務公開，向公司報告。現在先付給你們一個月的工資作為年終的獎勵。年後派出技術人員來公司，加入研究所。”
沒有什麽正式的文本，就用葉梅的寫字本，手寫了合約，一式兩份。
“從此，我們就是自己人了。哈哈，沒啥禮物送的，就送兩瓶我媽親手調製的美酒吧。來，一人一瓶。”葉宇笑著，拿著兩瓶酒送給兩人。沒有標簽，隻是普通的酒瓶。
兩人接過，隻當是一種表示。
“年後，我們回校經過淮城，再到廠裏看看。一切全靠兩位操勞了。”
“應該的。隨時歡迎葉宇同學，陳總經理到廠裏視察。”
“別這麽客氣，就叫我葉子，叫陳豔燕子就行了。”葉宇隨和地說，“和當地政府的過戶手續，以及和全體職工講清楚事情。年前能不能辦好？”
“來之前和上級打過報告了。淮城沒有管理權，也不向它納稅。近兩年，上級也不撥款也不收稅，跟沒人問的野孩子似的。不過這樣正好，以後也不用向上級納稅了。掛上公司的名義，歸屬藍域科技，由公司向上級納稅吧？”朱書記有些迷糊，這個問題還真是有些難辦。
“還真夠特殊的，是不是撿個大便宜了呢。我們藍域科技是投資公司，不是盈利的單位，政府根本不會收稅的。隻有明輝器材廠向餘杭市納稅。”陳豔也有些迷糊。
“天啟儀器廠生產的是內部科研儀器，不對外銷售就不會產生稅收。先這樣，以後外銷的產品經明輝廠的賬目，或者注冊個分公司專門對外銷售，產生的稅務歸地方，盈利歸天啟儀器廠分配。”葉宇建議道。
“公司不要貢獻？”
“不需要。將來真的掙錢多了，可以加大科研投入嗎。”葉宇說。
“那----”徐廠長沉吟著，“我能問個問題嗎？”
“隻管說。”
“葉子，燕子。我這樣稱呼了啊。”徐廠長正了正身子，“我想問的是，你們投入這麽多成本，不要贏利，圖的是什麽？我在明輝廠看到的也是這樣，帶著滿腹的疑問，開的工資是別的工廠的三四倍，購買的機器，材料，還在研究所的建立，這得多少錢啊。聽卞廠長說，明輝廠生產了一批產品，可價格壓得很低，賺不了多少錢，納的稅卻按市場正常價格。不能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收益啊。投入與收益不成比例。這不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所以我想知道公司的目標是什麽？”
“打著科技的旗號，當然是發展高新科技。隻要是對國家發展有利的，對社會有益的，我們就做。不瞞二位，公司成立之初，就麵臨西通公司的打壓，還被暗殺。所以，我們的目標是建立自己的高新科技產業鏈，打破西方的壟斷和封鎖，並超過它們，成為最強最完善的科技產業。”葉宇說。
“真心佩服你的遠大理想和宏偉抱負，能投身在您的旗下是我的榮幸。”徐廠長激動地說，“在明輝我看到，那麽多科技人員不分晝夜的辛苦工作，真不理解他們圖的什麽，現在明白了。我們也不遺餘力的投入其中，爭取生產出更多更好的產品來。可是，這得需要大筆的資金啊。”
“感謝你們的參加。資金的事情不用擔心。既然和西通展開了敵對競爭，不是他死就是他亡，先弄死他，從中可以獲取大筆的資金來。一年半後，公司基地建成之後，就可以大規模的生產各種先進的機器了，公司就可以進入良性循環。”
“我在報道中也了解了一些關於你們的事情，收購不成就來暗殺，真讓人氣憤。也為你們的愛國思想所感動，所以甘心的投入到你們的旄下，但有所命，無不遵從，萬死不辭。”徐廠長激動的站起，向二人敬了個軍禮。
陳豔沒動，葉宇回了個軍禮。“徐廠長是軍人出身嗎？”
“我們是軍工企業，全體是軍人身份。你回個軍禮是怎麽回事？”
“我和陳豔也有軍人身份，還是大校呢。過年春天，說還要邀請我們參加軍演，到時弄個將軍當當。嘿嘿。”
“開玩笑吧？升大校不得十幾年的軍齡怎麽可能升上去？”
“還不信呢。豔，給他看看軍官證。”
陳豔笑笑，隨身的包裏取出兩個本本，向兩人展示了一下。
“還真有？”徐春增伸手搶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不是假冒的。”
“軍區正式下發的，怎麽可能假。”葉宇搶過來，“比你的官銜怎麽樣？”
“我才是少校身份。朱書記是中校身份。比你們低了一兩級。”
“見到長官，是不是該敬個禮？”葉宇笑道。卻沒有讓他們敬禮的意思，隻是開句玩笑。
“在明輝兩天，都說葉子隨和，好開玩笑。果然是的。”徐春增笑道。
“天不早了，我們回去，把各項事務處理好，等你們過來參觀。”朱書記說。
“好吧，晚上還有族會，二叔留下不？”
“又沒我的發言權，工廠沒放假，家裏也離不開。”
兩人送出門來，看著三人鑽進車裏。
“我說，廠裏是真窮還是假窮，廠領導就配這樣的車？”葉宇鄙視地表情。
“廠裏沒有小車，隻有一部吉普，跑不了遠門。這是問陳區長借的。”二叔說。
“混得真差，廠子都這麽窮的嗎。哎，真可憐。”葉宇感歎著。說得兩人有些臉紅。
“廠領導享受公司部長級待遇，給你們兩人各配一輛車。標準是三十五萬的紅星，你們自己去購買吧，這是一百萬，剩下的三十萬作為廠裏工人的年終獎發了吧。”陳豔取出一張支票遞進車裏。
“這怎麽可以，還沒成績就伸手要享受。”朱書記不好意思地說，卻伸手接過來。
“我呢？豔兒。”二叔說。
“你不配。才是科長，想要自己買。”葉宇說。
“我買得起嗎，幹一輩子也掙不到三十多萬啊。”二叔氣道。
“給你，二叔，這不是公司的錢啊，是我孝敬你的，私人的錢。可不要對外說是公司給你配的車。”陳豔取出一張二十萬的支票遞給二叔。
“我說著玩的，豔兒，我不要。”二叔拒絕道。
“在城裏也要有輛車，經常帶著爺爺奶奶回家來看看。”陳豔堅持道。
揮手送走三人，兩人高興地相視而笑，“想什麽來什麽，這下不用為各種儀器發愁了。你說他們是不是上級故意送上門的？”
“別管是不是送來的，孩子養不活，送給我們養，養成人了，指不定眼紅了呢。”
“想得美，進我的門就是我的人，再想要走難如登天。”陳豔霸氣地說。
車上，二叔不由感慨，“早年和大嫂生氣出來，沒給家裏做過什麽，卻接受這麽大的恩情。”
“孩子的孝心，以後多來往，啥也抵不住親情。”朱書記勸道。
“李主任把我們推出去，當時還有些不情願。現在看來，真是幸運的事情。甘心的跟著葉子幹吧。”
“在明輝看到他們的狀態，又看到他們幾位的配車，那條件，真心的眼紅。現在我們也有了。”
“才隻是車，聽說他們還分配房子呢。”
“別貪心了，慢慢來，做出成績來才安心的接受。”
“葉子哪來的那麽多錢啊？來到這裏，聽說給鎮上就是二十億。別說建一個鎮了，一個縣也用不了啊。”
“國家還欠他兩千億呢。別管這麽多，做好我們自己的工作，別拉了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