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將近,元旦,學校放了三天假,連同星期天共五天的時間。


    葉宇沒打算回家,也沒打算外出遊玩。公司的各項事務多忙,陳豔成天的忙活,說是要全麵管理,鍛煉一下管理的能力。葉宇則在家看起了球賽。


    歐洲杯賽事,弄得挺熱鬧的。一支支隊伍比來比去,最後決出了八強。賽場上隻是看個熱鬧,輸贏之間看不出什麽門道。看到畫麵上亂七八糟的場麵,舉著旗,畫著花臉,大喊大叫,贏一球歡呼跳躍,輸一球群情激憤。葉宇有些不了解西方這種球氣氛,看了兩場便有些索然無味。可看到出乎意料的結局,不禁讓葉宇更加的不解。本來看好的隊伍怎麽就輸了呢?


    打開電腦,運行天星軟件,加入原一。進入球賽網絡,在各個網站轉了一圈,了解到一些內幕,卻仍是找不出原因來。


    撥通沈平川的電話,“沈兄,喜歡足球嗎?”


    “有啥事直說,我正忙著呢。嘿嘿,剛把手裏的小日幣出手,賺到了七十八億。葉子,真有你的,看的這麽準。現在我正指揮著手下買進西通。”沈平川急速地說。


    “想問個事情啊。最近沒看歐洲球賽嗎?”


    “看了前麵的兩場。看個熱鬧罷了,輸贏是由資本操縱的。對了,葉子,你想加入其中嗎?嘿嘿,以你的本事,準能贏上大把,比炒股賺得多?”


    “正因為弄不清輸贏的內幕才問你的。我先想想,有事再找你。”


    掛了電話,葉宇終於明白了。資本真是無孔不入啊,連個正常的比賽也要搞一把。


    再次進入有關球賽的相關網站,果然有開賭的,還不止一家。加入一字運行,侵入內部,把前麵的幾場賭球的情況看了一遍。葉宇再次無語,西方人真它嗎有錢,一個莊家就能收到上千億的賭資,所有的賭莊加起來超過了萬億。真是令人眼紅。葉宇恨不得全搶過來,有錢賭著玩,就是餓不死的人啊。


    葉宇來了精神,仔細的觀看,認真的思索,籌劃著策略。


    從包裏翻出一張支票來,還是以前去岡城的船上從走私犯身上翻出來的,不多,隻五十萬盧幣。


    又給沈平川打過去電話,“沈兄,我想好了,參加賭球。你那裏有多少外幣?”


    “現在還剩下三十億多點,再晚一會就全買股票了。要不要賣出去,收回一些?”


    “三十億夠了。你現在分別參加各個賭莊,押盧隊贏,而且一路跟到底。記著,不要在一家全投下,分散開。”


    “全押盧隊?就是全贏,也隻有四場。其它的隊伍不跟了嗎?”


    “我還看不透。等我弄明白了再對你講。”


    下午有一場比賽,賭莊半小時後關閉。葉宇把賭注押了上去。鬱金隊會進入四強的,雖然不如鳥隊強。可詭異的是坐莊的賭家根本就不怕賠上血本,網上還在一個勁的鼓動,宣揚鳥隊的優勢。


    在賭莊關閉前一分鍾,葉宇把盧利銀行的三億轉入賭注。管它的,贏了是我的,大不了再還給你,輸了你們哭去。


    因為三十億的加入賠率由一賠六調整為一賠五。


    “宇,中午我不回家了,你要是沒事也來廠裏吃飯吧,來了位盧國人,想和我們合作,你給拿個主意。”陳豔打來電話。


    “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我不過去了,正盯著網絡呢。盧國人有啥看的,臉跟開水燙過沒放血的死豬皮似的,再說我也聽不懂盧語。”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位美女呢,漂亮得很。”


    “有你漂亮嗎?”


    “那倒是差點。”陳豔笑道。


    放下電話,葉宇跑到門外,隨便在一個小商店裏買了一包零食,又回到家裏,一邊吃一邊盯著網絡。在各個網站轉來轉去,希望找出他們的漏洞來。終於在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抽絲般查找之後,發現了其中的秘密。所謂的眾多賭莊,實則暗藏著一個群體,表麵上有贏有輸,這個群體卻是不斷的贏。組織的挺嚴密,招數很隱密。既然發現了,就不能放過。


    葉宇思考著,采取什麽樣的手段大撈一筆。


    你們操縱球場,我就來操縱你們的賭場。贏的錢全是我的。


    再下一場是比西比賽。葉宇給沈平川打去電話,“沈兄,押好了嗎?”


    “全押上了。可是賠率小啊,隻一賠一點六,贏不了多少錢啊。”沈平川說道。


    “不少了。這一場較為明顯,贏的多。還有錢嗎?”


    “沒了。”沈平章說,“隻剩下你不讓我動的十個億。”


    “去借啊,借多少是多少,下一場比西賽場,押比隊勝。”


    葉宇說完便掛了電話。再次開始研究接下來的安排,不是他的安排,而是看賭家的安排。下兩場比賽,賠率太小。普蘇比率才一點一。盧意為一點六。取勝在意料之中了。


    吃著飯,比賽開始,現場直播。鳥隊攻勢如潮,半小時後搶先進球。葉宇不為所動,看著賽場上歡呼跳躍的瘋狂球迷,直想笑。一會就有你們哭的機會。


    果然沒一會,鳥隊後衛犯規,被罰了個點球。打成平手。休息過後,下半場開始,鬱隊來了精神,不斷的狂攻。大動作不斷,裁判有意偏袒,弄得鳥隊隊員喪失了鬥誌。連連被攻入了兩個球,鎖定了勝局。看台上哭聲罵聲一片,球場上也被扔了許多的垃圾。終場。三比一,鬱隊取得了勝利。


    比賽結束,看台上並不結束,球迷們打了起來,紛亂的人群衝進賽場,亂成一團。直播趕緊終止。


    葉宇直起腰,活動了下手腳,坐回電腦前,進入網絡。查看自己的賬戶,果然增加了十五億零二百五十萬。操控著一字軟件,把三億資金返給盧利銀行,抹去痕跡。然後分別的把資金押到各個賭莊上,押比隊勝。這一場賠率更是達到一比十三。幾乎全部看好西隊,賠率隻是一點一。葉宇的押注並沒有改變賠率,仍是一比十三。看來押西隊勝的太多了。


    打電話問沈平川,他回答說隻借到了四億多,還是找老頭子借的,打著葉宇的旗號才到手。“這老頭沒法要了,寧願相信你也不相信兒子。”


    半小時後,第二場比賽開始。西隊確實強悍,球星更是表現突出,奈何攻不破門,上半場零比零。下半場,比隊一個隊員犯規,踢倒了西隊的隊長,罰個黃牌,卻換來隊長的重傷下場。接著更是意外連連,西隊後衛竟然故意手球,被罰下場不說還被罰點球。一比零。頂著球迷的罵聲和比隊的狂攻,球門再次失守,二比零。直至終場。


    葉宇不去看紛亂的終場畫麵。接過沈平川打來的電話,“葉子,真是神了。嘿嘿,我要到老頭麵前顯擺一下。”


    “去顯擺吧,可不要答應帶他玩。”


    放下電話,進入網絡,查看賬戶。把得到的一百五十六億全押上盧隊勝。這是明天的比賽了。葉宇退出網絡,關上門,離開家,到外麵玩會。


    第二天的兩場比賽,葉宇沒去關注,陪著陳豔來到廠裏,幫著處理些業務上的事情。“你也得了解一些,不然的話,我把你的錢全卷走,你都不知道咋沒的。”陳豔笑著說。


    “可是我說話,不頂用啊。他們跟我頂嘴。”


    “誰讓你成天跟人開玩笑的。沒人相信了吧。”


    葉宇不由氣苦,真的假的聽不出來啊,這些人的智商太差了。


    “別坐著沒事無聊了,給你這些文件,看看哪些合適,給批示一下。”


    “寫你的名字還是寫我的?”


    “我們的項目有些亂,理個先後順序。”


    “計劃部是幹啥吃的!”


    “你去找吳教授問問?”


    “算了,姓吳的脾氣太臭。”


    “主要是有些項目難以安排,不屬於電子科技行業。黃主任把人招來,組建個研究室,本來打算先這樣安排著,誰知道他們研究出成果,要求組織生產。”


    “這個確實不屬於這一領域,車床刀片材料技術。不過可以出讓啊。找合作的廠家,以技術入股,再適當投資,成為控股公司。”


    “行啊,我也是這麽想的。”


    “這個醫藥發明,我是看不懂。有沒效果還要臨床,隻能賣給國家了。”葉宇一個個翻看,批上陳豔的名字,寫上意見。


    忙碌了大半天,下午三點,葉宇回到家。上網查看。果然盧隊贏了。賬戶上資金增加到二百六十億多。


    接下來的兩場半決賽沒啥可押的,勝率才一點零三。


    預測的最後是盧普的對戰。要在元旦當天舉行。


    閑來無事,葉宇在家寫了幾篇文章,寄給雜誌社。又到工地轉了轉。朱部長忠盡職守,幾乎不離工地,招了一批保安,把守各處要道。基地初具規模,山腰處的居民樓成片的立起,完工的,建成樓架的,打地基的,布滿大半個山腰,從西向東山腳延伸。條條道路建成,鋪上柏油,不時的有公交車駛過。各種綠化樹種也開始移栽,雖然入冬,南方的氣候四季都可以栽種樹木。辦公區也在建設,隻不過深挖地層有些困難,旁邊的配套樓先行建造,快要接近完工。上麵的蘊水池建好,一掛瀑布從天而降,落差六十多米,圍欄也建好,一處風景點引來眾多的遊客。可卻隻能在百米外觀看,不能上到山頂。山南的湖泊砌成不規則的形狀,還放了兩隻小艇。開鑿出的水道向東南延伸,還建了一道閘門。再往南新劃的山坡則沒有規劃,葉宇一時也想不出用來做什麽,等以後公司規模擴大再說吧。


    轉一圈,遇到石局長閑談了幾句,便離開回了家。


    果然不出所料,最終是盧普兩隊獲勝,明天爭奪冠亞軍。而在之前比鬱兩隊先舉行第三名的比賽。葉宇不想放過,進入網絡中。比鬱兩隊實力差不多,各種可能都有。賭莊的賠率也相差不大,都是一點五左右。


    查看大群團的各個賭莊,沒有多大的輸贏麵。如果押比隊勝還會虧一點。難道它們想放棄操縱?對比他們在盧普之戰上的賭莊,才顯露出它的本來麵目,原來是為下一場讓路的啊。嘴上宣揚著比隊獲勝,同樣宣揚著普隊勝利。製造著迷霧。信你才有鬼呢!


    葉宇把所有的資金全押鬱隊贏。


    元旦,工廠放了一天假。陳豔也沒到哪去,在家裏陪著葉宇。一邊收拾著家務,一邊看著盯著電腦的身影。“聽你說的這麽熱鬧,踢個球而已,還能踢出花來?我要是上去,一腳把球給踢爆了。”


    “你厲害。”葉宇無暇理會陳豔的打趣,直盯著屏幕。雖說判斷鬱隊勝,可沒有足夠的證據。不是在意輸掉幾個錢,而是考驗心理。


    “這人真笨到家了,明明可以起腳射進,卻傳給別人。”陳豔鄙視道。


    葉宇直起腰,長出口氣。算是明白了,比隊是故意想輸。


    “咋了?宇,沒見你這麽緊張過呢。”


    “我猜測到鬱隊勝,可沒有根據。”葉宇說。


    “宇,別這麽強迫自己。自古沒有常勝的將軍,隻有不言敗的勇士。聖人還有出差錯的時候。再說,這種事也不是決生死的大事,隻當娛樂罷了,用不著費盡心神。”陳豔勸道。


    葉宇定定神,“是的,夫人說的對。是我過於苛求了。不過,這次我仍然判斷正確,識破了那些鬼子的伎倆。接下來看我如何玩他們。”


    比賽終止,葉宇把得到的三百八十億資金押上。操縱著軟件進入賭莊,更改押注,成批的轉到押普勝上,盧隊的賠率一下從原來一賠三,變成一賠五。在最後關閉前,葉宇退出。專心的等待。


    比賽開始,普隊表現搶眼,進攻有板有眼,中規中矩,盧隊則有些亂,失誤不斷。


    “宇,怕是要糟啊。盧隊太弱了些,隻有一個明星,還是中衛。普隊卻有四名球星,控球上占有百分之七十六。”


    “沒事,這些球員不敢贏,一個球也不敢踢進盧隊的球門,要不然全家死絕。”葉宇說。


    “啊。這算什麽啊,太邪惡了。”


    “這不算什麽,這就是世界真實。”


    果然,普國隊雖然進攻很厲害,可臨門一腳,不是被抱住就是踢飛。半場過後,一個球也不進。


    “歐洲人足球氣氛挺強啊,球迷比踢球的還累。”


    “極度娛樂,離沒落不遠了。”葉宇恨恨地說。


    “人家有錢玩,---”說到一半,陳豔停下,“民族興衰,不外如是。”


    停了一會,陳豔幽幽地說,“以後我們有了孩子,哪一個敢貪圖享樂,打斷他的腿。”


    “嘿嘿。”


    “還笑,教育不好就是你的事。”


    “我一定好好教育。”


    “就你從不嚴肅的樣,能教好才怪呢,還是我來教吧。”


    “要講理說服才行,不是硬打的。”


    “棍棒之下出--”陳豔說一半停下,“還沒孩子呢,說這麽早幹嗎,快看,盧隊進球啦。”


    葉宇隻想取笑陳豔呢,一個沒注意。


    “還真是這樣,果然世界是邪惡的。”


    接下來,互有攻守,可一球領先,盧隊也放開了進攻。下半場更是氣勢不減,再次攻入一球。


    如此的結果,傷了眾多球迷的心,觀眾們呼號連天。


    “都是吃飽了撐的。”陳豔罵了一句,便無心再看,收拾幾件衣服疊起。


    終於的普隊也攻入了一球,但為時已晚,時間不允許了。隨著一聲終場哨聲,比賽結束。


    “宇,你這樣輕鬆的得到錢,會不會不關心經濟運營了?”陳豔看著葉宇點開賬戶,把得到的錢轉入國家銀行。


    “弄這些錢就是為了好好的開公司,啟動資金要充足才行。萬事總不一定必須從頭開始的。放心吧,我重視的永遠是實業。上次不是把錢給國家用了嗎,它在我麵前隻不過是數字而已,科技成果才是真實的。你以後也不要把錢看在眼裏,死守著。有錢就花出去,存著過冬的想法不要有。”


    “我隻在乎做出成就來。哇,這麽多,一千六百億黴元,這,這,這個,宇,打算怎麽做?”陳豔瞪大雙眼,話也說不利索了。


    “這隻是我這裏操縱的,沈平川也會有上千億的。歐洲賭球,被我從中挖了一大塊出來。先分散存在世界各地,用一千億炒小日。估計再一個月小日升值,”


    沈平川打來電話,興奮的語音帶著顫音,“葉子,怎麽處理?我這裏賺了九百二十億,全買西通嗎?”


    “抬高它,另外留五百億,在全世界收購黃金。”


    上萬億資本,全轉回國家,一時難以實現,隻有分批。當國家賬戶上再次出現三千億資金轉入,國家財政部的幾位官員算是無語了,剛借來三千億,轉回頭葉宇又弄來三千億,這是什麽手段?不管怎麽說,賬戶上有錢,就是好事。他存進來,我們就可以拿來花,本來還打算找小日借些錢的。還是感謝一下吧,周部長撥通了葉宇的電話,“小葉,還沒休息啊。”


    “剛睡倒,被你叫起來。有事嗎?”


    “沒啥事,隻是想感謝你一句。”


    “感謝我?投資小日錢,你出手了?”


    “沒有。還在等,等到你說的一百二十。這次是因為你存進國家銀行的錢的事情。”


    “嗯,沒什麽值得感謝的。夠不夠用,不夠的話再存點?”


    “多多益善啊。國家發展急需用錢,到處借錢,可附加條件實在是不能接受。”


    “這樣啊,我這裏還有一千億,再過一個月,也就是一月底把小日幣全拋了,然後全存進國家銀行。”葉宇說。


    “行,到時借你的五百億也還給你。”


    “還我的名下,不也是國家在用嗎。我現在公司規模小,用不著這麽多錢。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幫什麽忙?”


    “我要打垮西通,幫我炒它的股票。”


    “你還真敢想,鬥得過它嗎?萬億資產的資本帝國。”


    “不是敢想,而是敢做。前段時間我就從它身上挖下上千億的資本。”


    “你是說黴金?”


    “是的。”


    “國家要做一件事,是反複的斟酌的。”


    “那你斟酌吧,不陪你聊了。記得一月底還我的五百億。”葉宇說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這小子。”周部長一陣的無語,怪不得穀市長說他幽默有趣呢,跟誰都開得起玩笑。


    還你小子錢,國家還能虧了你不成。要不要跟一把?以這小子的賺錢手段,說不定賺上一筆。可是這決策好做,責任難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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