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葉宇又跟沈安談論了一些具體的細節,相約明天一起回宋城。


    “資金的事情,你盡管來找我,不計利息,虧了也沒關係。能為國家為家鄉做好事是老爸的宿願。”


    “說到資金,我正好想找你幫個忙,我這裏有一張契約憑證,上午剛取得的,幫我兌現了吧。”葉宇說道。


    陳豔把契約取出,放到沈安麵前。


    “賭到的?”


    “是的。”


    “你拿什麽賭到的?這可是五千萬的價值啊。年輕人哪來那麽多錢?”沈安有些不信,“你是---好吧,這個交給我,我給你保留著,寶航的契約不隻是值五千萬,想要取得寶航的股份不是容易的。這樣,我給你六千萬資金吧。”


    “行。”葉宇也不客氣。


    沈安當麵取出支票,劃出六千萬的支票憑證。陳豔接過放進包裏。這樣就有一億多的資金,足夠展開拳腳了。


    “你有這本事,想弄到資金很容易,可是賭這個東西有來有去,不是正道啊。”


    “為了初始起動,隻有這樣啦,包括今天來你這裏,也是為了得到更多的資金。”


    “你計劃用多少資金來啟動?”


    “多多益善。”


    “不怕輸的話,我可以帶你參加一場博彩。不過,---”


    “博彩場上不分兄弟,輸贏都是我的。”葉宇說。


    “行。我給你一千萬的本錢,再多就沒了。”


    “不用你給,我這裏還有幾十萬的存單,夠用的啦。”


    “哈哈,幾十萬可不夠,進場就不少於一千萬。”


    “那就先借你的。”


    “不借。”


    “哈哈。好吧,先生,接受你的資助了。”


    “爽快。時間快到了,我們這就出發。小劉,準備車子。”


    “宇,我也要去。”陳豔要求道。


    “女人不許入場。”沈安說。


    “你在這等著吧,明天我們一起回家。放心,有沈老帶著,沒事的。”


    “沒事,沒人敢找我的麻煩。贏得再多也帶得走。”


    三輛車一起離開了莊園,葉宇和沈安坐在後座,跟著六名保鏢。


    “會所,全是社會名流的聚會場所,講究場麵,你隻管憑本事贏錢就行了,權當集資了。對外就說是我的遠房侄子,化名叫沈平河,怎麽樣?”


    “好啊。贏上幾個億,有人會出手的吧?”


    “這個,----”沈安沉吟著,“當場是沒人敢生事的,明天就離開了,想打主意也晚了。不過,你隻有偷偷的走,不能一起去宋城了。”


    “回來不停留,直接離開,你給安排個路徑吧。”


    “從海上走,會有眼線發現的。從陸上走,過關查得很嚴。---”


    “不用你安排了,你讓劉師傅回去,給陳豔送個紙條,我來安排吧。”說著,葉宇寫了張紙條,語句散亂,讓人看不出意思來。


    “好吧,祝一路平安順利。我們宋城見。”


    車子行進,開到一座大樓前,葉宇跟在沈安身後,走進大樓,六名保鏢等在樓下,劉師傅開車回去,給陳豔送信。


    傍晚時分,燈光明亮,到處閃爍著各色的光彩。樓下的廣場上停滿了車輛,各路名流上場,保鏢跟隨全聚在樓下,三五成群,相互警惕著。


    樓上卻是很安靜,來到樓內的過道,走過一道檢查門,沒有任何的聲響才允許通行。來到電梯前,又是一道檢查,一名人員拿著探測棒在葉宇身上來回的掃了一遍。對沈安卻沒有檢測。躬送著進入電梯。沈安一副傲然的模樣,不言不語。


    直接來到頂樓十八層。走進大廳,寬敞的大廳,隻在中央有一根立柱,四周分布著十幾個台子。有幾個空閑著,大多都圍上了人。


    “沈兄,這邊。你最守時,一分也不肯早到,讓我們等著你。”一位五十上下的男人招了下手,叫道。


    沈安走過去,侍應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給幾位介紹,這是本家的侄子,沈平河,從老家過來,見見世麵,大家多關照。”


    葉宇連忙雙手抱拳行禮,“小子有禮了,見過各位長輩。”


    “小夥子不錯,一表人才。不知是做哪一行的?”一人問道。


    “無業遊民,入不了幾位的法眼。跟大伯前來,混口飯吃。”


    “年輕人有闖勁是好事,我們作為老一輩的當然要關照著的啦。”一人慢聲的說著場麵話。


    “行了,你自己去玩吧,記得尊重人。”沈安說了一句,隨手扔給葉宇一個牌子。


    “我看這年輕人不錯,怎麽趕走了呢,在這不是一樣的玩嗎?”一人說。


    “不敢和大伯同座。小子還是到別處玩了,告辭。”葉宇拿起牌子離開。也不走遠,隨便的來到另一桌,自己拉開坐下。一圈坐了七個人,看了眼葉宇,沒一人說話。荷官問:“貴客這局入場嗎?”


    “來啊,發吧。”葉宇把牌子放到桌上。


    “一百萬作底,你要加嗎?”


    “加一倍,”葉宇看了看四周的牌麵,自己的並不小,卻不是最大。


    “跟一倍。”


    一圈下來,全部不走。五張牌全到,三人把牌翻下不跟了。


    “黑a說話。”荷官叫道。


    “看小兄弟隻一張牌子,不夠加倍的啦。”一人說。


    “就以一千萬做頂,幾位跟吧。”葉宇說。


    “好,我跟。”“我也跟。”“我加一倍,要你掛著的玉佩。”


    “行啊。”葉宇取下,“不過,你加倍的錢不值我的玉佩,再加五百萬才行。”


    “什麽樣的玉這麽值錢,不過無所謂了,加上五百萬。”籌碼扔進台麵。


    荷官把幾人的牌麵翻開,葉宇最大。一場下來,贏了五千萬。讓葉宇一陣的無語,錢多任性啊,全不當回事,讓內地人聽到也不會相信。


    麵前的籌碼達到了六千萬。葉宇有了底氣,繼續跟這群肥佬玩。有贏有輸,贏的一把讓籌碼增加到一億四千萬,輸掉三把,也隻是少了八百萬。又進了兩個人加入,十個人一圈。玩一把贏了就有近億,葉宇不禁想把把都贏,卻又怕嚇跑眾人,極力的控製著。一場下來也隻是幾分鍾的時間,翻開見輸贏,大眼瞪小眼,無話可說。又來了位,挨著葉宇坐下。輪到他就加倍,到了第五張牌,賭注達到了一億,跟的人隻有兩個,就是這樣,桌麵上達到八億的籌碼,看得眾人眼饞。


    “紅桃k說話。”


    “我沒有加倍的賭注,加兩千萬,翻牌。”葉宇說。


    “沒意思啊,老弟,這麽點賭本怎麽好意思進場。加一倍,聽說你的玉佩值不少,壓上來。”


    “好啊,看來老兄認準了想要我的玉佩。不過值不了一倍的價,加一千萬就行了。”葉宇隨意地說。


    “無所謂。”那人隨手扔出幾個籌碼。


    荷官翻開牌麵。葉宇最後一張牌是紅a,正好成為今天最大的牌麵。


    “紅桃順子。真是天大的運氣。”幾人仰麵靠後。看著荷官把所有的籌碼扒向葉宇。葉宇碼齊了,堆在麵前。八個億啊,宋城一年的財政也隻是二十個億。經濟的追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趕上的啊。葉宇感慨不已。


    物資上不如內地,可資本的運作另有一套法則,他們靠著實力變著法的增加自己的財富。想要下場,隻有認同,以自己實在的物資加入到他們的資本的運作中來,任由他們盤剝,承受難言的苦痛。


    老子以後就專門做這種劫財的勾當了。葉宇發狠,“看來想要我的玉佩不是那麽的容易。”


    “不就是一堆籌碼嗎,我和你對賭,你每次押上所有,敢不敢?”


    “你有籌碼嗎?”葉宇不在乎地問。


    那人取出兩支牌子,扔到桌麵上,“每一支十個億,跟你賭兩把。”


    “好啊,不過第二把你就不夠數了。”


    “你贏了再說。”


    其他人看著,也不著急。荷官一張張的發牌,隻四張,那人明顯的不夠,推開了牌麵認輸。葉宇拿過一支牌子,放到近前,“應該找給你兩個億,不過就以這支牌子跟你賭下一把。”


    “以為我沒錢了,哈哈,”那人再次取出一支牌子扔到桌麵上,“二十個億,贏你所有。”


    “你這是拿錢擠人啊。”葉宇無奈地道,“不過既然答應了兩把,就跟你。”


    荷官再次發牌。一張張的發過來,不用說話,很快的五張牌展現在麵前。


    “你的運氣不行啊。”葉宇把兩張牌子拿到麵前。


    那人一陣的糾結,卻無法發作。認命的牌局,誰也控製不了牌麵,沒有任何的做假,全憑牌點。這小子這麽好的運氣嗎?不相信下一把他還會贏。


    “想再跟你賭一把,我這裏有五十個億,贏了全是你的?”


    “下一把是不是再拿出一百個億,二百億,總有一把會贏的吧?我不跟,哈哈。別打擾了眾位的雅興。”葉宇一笑。


    那人無計可施,卻又不舍得離開。取出一支牌子,兌了十個億的籌碼,和眾人玩起輪牌。葉宇沒有再贏,即使知道牌麵大也跟了兩圈放棄了。贏得不少了,趕上宋城兩年的財政了。


    一直玩到晚上十點,牌局結束。葉宇期間也贏了一把,兌現後資金達到四十三億五千萬。算是今晚贏得最多的贏家啦。


    沈安一直玩自己的,不管不問葉宇這邊。直到出了門,共同上了車。


    “這些牌子全交給你,一千萬的本錢還給你,給我兌現後匯來。”


    沈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把牌子,四十多個億啊,快趕上自家的家底了。真是邪性。


    “一千萬本來就是送給你的,這樣,你先走,明天我把資金給你辦好,匯到建行。然後我再過去。”沈安說。


    葉宇不再多說,在一個拐角下車。打一輛的士來到近海碼頭。陳豔提前半小時來到碼頭,買好了船票,隻等著葉宇到來。


    一起按時上船,沒發現有什麽跟蹤的。兩人才放下心來。


    “這次贏了四十三個億,夠你大展身手了。”葉宇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陳豔在葉宇懷裏,仰頭親了葉宇一下,“夫君辛苦了。出乎意料啊,有這些錢,能聚集好多人了吧?”


    “還要以理想為主調,不能隨便的什麽人都要,注意培養自己的班子。”


    “我會的,不出十年,定能建立超越時代的科技隊伍來。不管以什麽目的來的,要的是成果。我要以年輕人為主,找不清來路的人一律不重用。夫君,你說李娟和李令成兩人怎麽樣?”


    “李令成是學軍事學的,你想讓他當你的內務管理?李娟學法律,可以當你的行政管理。兩人對你是沒有二心,可以大膽的放手使用。有時間找他們問問。”


    “對外各種事務,找誰辦呢?”


    “可以讓幾位教授先忙著。以後再說,一個班子最少也要五六個人。隨著人員的增加,領導層也要不斷增加人。不過核心要確立,盡早的形成。鍛煉人,一帆風順看不清真麵目,定要經曆幾回波折才行。”


    “可是,我們現在剛入學,李娟和李令成啥也不懂,要等四年以後才能畢業啊。怎麽可能現在就把他們弄到核心中來呢?”


    “所以,現在就是考驗他們的時候,有意的找他們做點事,看他們的表現。現在,先以幾位教授為主,我們多操持一些。”


    談著話,聽著外麵的濤聲,漸漸的安靜下來,進入夢幻中,交流著,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一路平安的來到了宋城,朝陽初升,又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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