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海市蜃樓裏麵的蜃獸是你們養的。”馬梨花用肯定的話說著,她的目光如同銳利的箭,直直地射向雲枝。


    “不錯,我們利用蜃獸隱藏,利用它給我們找祭品,利用它把人困在幻境中。”


    雲枝越說越激動,她那原本平靜的麵容逐漸扭曲,眼睛裏閃爍著一種狂熱的光芒,像是隱藏在暗處許久的餓狼終於可以袒露自己的野心。


    她的雙手不停地揮舞著,像是在描繪著一幅宏大而又邪惡的畫卷。


    “不過可惜了,它似乎運氣不好。”


    雲枝一邊走一邊扭著腰,那腰肢扭動的姿態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每一步都像是帶著韻律卻又透著一股邪性。


    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馬梨花的臉,像是想要從馬梨花的表情中找到一絲恐懼或者驚訝。


    馬梨花卻隻是靜靜地站著,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她的內心像是一潭深水,平靜得不起波瀾。


    “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她知道,這個時間點,是遇不到那個時間點的人的,但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失落或者焦慮。


    “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她很是直白地問雲枝,聲音沉穩而平靜。


    雲枝聽到這個問題,突然停住了扭動的腰肢,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她先是一愣,隨後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那笑聲在寂靜的空間裏回蕩,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目的?我們的目的就是永生,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東西,我們不想隨著時間消逝。而那些祭品,就是我們通往永生的鑰匙。”


    雲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貪婪,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永生的大門在向她敞開。


    馬梨花微微皺了皺眉頭,“永生?你們以為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就能獲得永生?這不過是癡人說夢。”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眼神裏充滿了對雲枝這種瘋狂想法的鄙視。


    雲枝卻不以為然,她冷笑一聲,“你懂什麽?你們這些凡人永遠無法理解永生的誘惑。隻要能永生,犧牲幾個凡人又算得了什麽?”


    她的雙手緊緊握拳,像是在扞衛自己的信仰。


    馬梨花向前邁了一步,她的氣場陡然增強,“你們這種違背天理的行為,終究會受到懲罰的。”


    雲枝被馬梨花突然散發的氣場震得後退了一小步,但她很快就穩住了身形,臉上重新浮現出那種囂張的表情,“懲罰?我倒要看看,誰能來懲罰我們。”


    “這世間講究因果循環,永生也不是不可以,維度空間,文明等級不夠,成仙都寥寥無幾,永生?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馬梨花的聲音冷漠無情,就像冬日裏的寒風,能將世間的一切熱情都凍結。


    她的目光冰冷而無情,仿佛已經看穿了這世間的虛妄,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俯視著雲枝的瘋狂幻想。


    “你懂什麽?”


    雲枝激動了起來,她的臉漲得通紅,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原本精致的五官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


    然而,隨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麽,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怪異的笑。


    那笑容裏滿是對馬梨花的不屑,又似乎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巨大陰謀。


    “等我把祭台開啟後,我就可以長生不老了,九黎族有一個傳說,隻要找到那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人便不會死去。”


    雲枝現在的模樣很是張狂。


    她高高地仰起頭,眼睛向上斜視著天空,仿佛那長生不老藥已經近在咫尺。


    她的身體隨著話語微微搖晃著,像是已經沉浸在長生不老的美夢之中。


    與之前在那個老人麵前溫順謙卑、低眉順眼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在老人麵前,雲枝總是表現得乖巧懂事,她的眼神中總是帶著敬畏,說話輕聲細語,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觸犯了老人。


    那時候的她就像一隻溫順的綿羊,而現在卻像一頭被欲望衝昏頭腦的惡狼,貪婪地張望著那遙不可及的天空。


    “我隻要生下聖女,祭壇就可完成最後一步了。”


    雲枝說著,臉上洋溢著一種癲狂又扭曲的興奮,她輕輕地摸了摸自己微微平坦的肚子,那動作像是在撫摸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她的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在她的幻想裏,一旦生下這個所謂的聖女,她就將踏入永生的殿堂,所有的榮華富貴、無盡的生命都將屬於她,而那些為此付出的犧牲在她眼中早已微不足道。


    馬梨花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裏包含著漠視、鄙夷和一絲憐憫。


    “這下手太快了吧!不知道陳叔叔還有沒有命在。”馬梨花心中滿是擔憂,她仿佛看到了陳副官被利用後被無情拋棄的悲慘下場。


    燾老站在一旁,對於陳副官有沒有命這件事他似乎並不在意。


    他的心思全放在了祭壇開啟這件大事上。


    他隻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可是有相當高的利用價值。


    在燾老那滿是皺紋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憐憫,隻有對使命的渴望和對祭壇開啟的急切。


    他心中盤算著,隻要族中的妙齡女子懷上,他們開啟祭壇的機會就會越大。


    他的目光在那些年輕女子身上來回掃視,像是在打量著一件件祭品。


    那些年輕的女子們,有的眼神中帶著高興,她們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


    從小就被灌輸了為祭壇奉獻一切的思想,已經失去了對自由和生命的渴望。


    整個氛圍壓抑而恐怖,仿佛一片烏雲沉甸甸地壓在這個地方。


    “弟弟,你藏到哪裏去了?”陳之卿眼神陰暗,晦暗不明。


    他站在南詔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氣場而變得壓抑起來。


    那低沉的嗓音在寂靜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和危險。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在每一個可能的角落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回到南詔也好,這裏是他計劃的起始點,也是他諸多陰謀與布局的根基所在。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些事情關乎梨花、以及孩子,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巨大野心。


    而且……規則似乎躲在暗處,準備隨時背刺他。


    他能感覺到那股若有若無的威脅,就像一條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吐著信子,隨時可能撲上來給予致命一擊。


    陳之卿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他可不會坐以待斃。


    他要成為掌控規則的人,而不是被規則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這片土地的秘密。


    腳下的土地似乎都在顫抖,仿佛感受到了他內心洶湧的情緒。


    他的衣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像是黑暗中的幽靈在遊蕩。


    陳之卿回想起曾經在這裏的種種經曆,那些被他利用和背叛過的人,那些他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過往,都成為了他如今力量的一部分。


    他走進一座古老的廟宇,廟宇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昏暗的光線從屋頂的縫隙中灑下,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他站在廟宇的中央,閉上雙眼,似乎在與感應什麽。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陳之卿猛地睜開雙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他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難道是規則的化身?


    握緊了拳頭,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


    “噠噠噠!”


    是一陣腳步聲。


    “娘,咱們就這樣有了?”


    “不走留下來幹嘛?這南詔,最出名的就是蠱毒,咱們都怕蟲子,這蟲子可不是鬼,不好對付。”馬玲花仔細分析著。


    “奶,那我們現在就走吧!”馬梨花很是捧場。


    陳之卿:“……………………”


    梨花走了也好,蟲子太多,確實不適合梨花居住。


    她走了一定也是舍不得他的,隻是太害怕蟲子了,他理解。


    “那陳大哥跟那個小白臉不管了?”馬荷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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