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戀戀不舍的跟村民揮別,這才踏上了回白帝的道路。


    路上,靜公公也對他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肖鎮南畢竟有皇命在身,紅花會當麵綁走***,這可以當做是一場示威。


    皇上勃然大怒,命令肖鎮南即刻帶著大軍前往西伯侯的地界,打垮紅花會,隻是現在還沒有戰報傳來。


    靖安王主動請纓去營救***,但攜帶金甲衛到來的時候,紅花會早已經人去屋空。


    陳長安隻是嗬嗬一笑。


    靖安王和西伯侯穿同一條褲子,還指望他能抓住紅花會?


    經過三天晝夜不停的趕路,終於在這天的傍晚,來到了白帝。


    雖是晚上,但茶樓酒肆的人依舊不少,推杯換盞,陳長安看的高興。


    鄉村雖好,但總少了一點市井氣。


    靜公公帶著陳長安進入皇宮,還是給他安排在太極殿。


    早有侍女打來洗澡水,灑滿玫瑰花瓣,伺候陳長安沐浴更衣。


    陳長安原本不想赤身裸體的讓侍女伺候,但侍女卻說這是***的命令,她們不能違抗。


    陳長安隻能乖乖的鑽進浴桶當中,任由侍女動作。


    “狀元郎,你很白!”


    “***幸福死了。”


    兩個侍女臉色羞紅的說著,從頭到尾,甚至陳長安的耳根子都洗得幹幹淨淨。


    陳長安可不像是以前了,畢竟他是一個男人。


    ……


    陳長安心跳就難免加快跳動。


    這要是抓一把……


    正看得入迷,兩個侍女勃然變色。


    她們還來不及說話,一雙嫩嫩的小手就從後麵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微微用力,陳長安的後腦就觸碰到她的胸口。


    “我給你個機會,猜猜我是誰?”


    陳長安自然聽出了聲音屬於誰,他趕緊護住身體,故作遲疑:“柳姑娘?”


    隻覺得眼眶生疼,卻是背後的那女子微微發力:“柳姑娘?哼,不對,再說!”


    “傾城嗎?”


    身後的女人氣得咬牙:“傾城?趙傾城?她隻是皇家侍衛,沒有本宮的命令,她如何進來?”


    “那就是顏小姐,她跟我很熟的。”


    “你!”


    陳長安一臉說了三次,卻都沒有說對。


    背後的女子鬆開手,雙手掩麵,嗚嗚痛哭道:“陳長安,你就是壞人,偏偏不說我!”


    趁著女子哭泣的功夫,陳長安趕緊從浴桶中出來,身體上裹著浴巾。


    兩個侍女顫巍巍的跪在地上,陳長安也有些無語。


    轉過身,衝著項縈紆跪下:“陳長安罪該萬死!”


    “公主乃是萬金之軀,豈能讓公主看臣的身體,請公主降罪責罰!”


    陳長安恭敬的跪在地上。


    不跪不行啊,公主看了下臣洗澡,這是天大的罪名。


    項縈紆委屈的扭著小臉,臉上還帶著淚痕:“說什麽公主公主的,我怎麽舍得責罰你?”


    “你這負心賊,偷了人家的心,卻在外麵胡搞八搞,你對得起我嗎?”


    陳長安一臉無語。


    你說我胡搞八搞就算了,怎麽對不起你了?


    陳長安剛想開口辯解,項縈紆剛剛長成的身體就撲了過來,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陳長安大驚失色:“公主……”


    “你還敢說,不叫叫我公主,叫我寧安!”


    項縈紆咬著小巧的銀牙,鮮紅的小嘴吐氣如蘭:“我姐姐已經同意,我們兩位公主共同嫁給你為妻!”


    “等我長大後,父皇就是親自降旨,你敢違抗皇命?”


    皇命陳長安自是不敢違抗,隻能無奈的搖頭。


    項縈紆滿意了,抓著陳長安的大手放在腰間:“抱著我!”


    陳長安用力的搖頭,項縈紆卻不管那些,將陳長安的手放在腰間,滿臉的享受。


    她的年齡雖然很小,但身體發育的卻是不錯。


    該瘦弱的地方瘦弱,剛凸出的地方凸出,假以時日,必然跟***有的一比。


    項縈紆並不打算輕易的放過陳長安,怒聲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隻覺得身體火熱,陳長安苦笑道:“我怎麽可能聽不出來!”


    “***已跟皇上明說,不願嫁給罪臣,皇上還沒召見我,等待我的下場是千刀萬剮也說不定,我怎麽敢四處留情?”


    “因為這事啊?嘿嘿,那你大可以放寬心。”


    項縈紆笑出了聲音:“我剛從父皇那裏回來,雖然我姐姐悔婚讓父皇有些生氣,但他不準備責罰於你。”


    “他說明天見你給你派個差事,讓你將功折罪。”


    陳長安心裏安定了不少,


    靜公公說沒什麽事,項縈紆也這麽說,那肯定就沒什麽事。


    “寧安,你是特意跑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


    “不然呢?”項縈紆將頭埋在陳長安的胸膛,臉上帶著一團擔憂。


    “知道你被紅花會抓走,人家茶不思、飯不想,這短短的半個月,我就瘦了十幾斤呢。”


    “相思刻骨,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項縈紆的語氣真摯,陳長安有些不知所措。


    剛認識項縈紆的時候,陳長安隻想著逃出大楚,他沒想到項縈紆對他的感情到了這步田地。


    有些感動,但終究是君臣有別。


    “寧安,地上涼,起來說話。”陳長安歎口氣。


    “你抱我起來。”


    項縈紆伸開了雙臂,陳長安隻能是輕輕歎口氣。


    把手放在項縈紆的腿彎,雙臂用力,將項縈紆直接抱起。


    項縈紆卻不老實,扭動著身子,陳長安站立不穩,坐在了凳子上。


    “長安,我聽姐姐說這一路你們過得十分凶險,能跟我仔細的說說嗎?”


    “可以是可以,但咱們能不能換個姿勢?”


    陳長安臉色通紅,這種曖昧的姿勢坐著,所難讓他沒有感覺。


    “這姿勢怎麽了?我喜歡呢。”


    項縈紆搖頭拒絕了陳長安的想法,滿心的期待。


    陳長安深吸一口氣,盡量不去看她。


    從怎麽樣遇到肖鎮南開始說,一直說到了***中毒,他在林獵戶那裏做了什麽。


    項縈紆聽得很緊張,身子不停的顫抖。


    “姐姐雖然跟我說了,但她說的不詳細,似有什麽難言之隱。”


    “原來是這樣,嗚嗚!”


    “長安,我差點見不到你!”


    項縈紆哭的梨花帶雨,緊緊地抱著陳長安。


    陳長安一動不敢動,項縈紆目光炯炯:“我怕了,真的怕了!”


    “長安,你……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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