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火與帝水化作一道紫色蓮花,將陸玄樓和聞溪裹挾其中,天空中浮現一道太極兩儀圖案,隨後地動山搖,陰陽龍鳳池居然自動飛起,懸浮在紫色蓮花上空,飛舞旋轉,青石淤泥落地,陰陽龍鳳池也露出廬山真麵目。


    盆地一馬平川,百裏之外,花狗將此間變化盡收眼底,不由大呼出聲:“陰陽玉璧!”


    “那是什麽東西?”


    司空小樓雖然懵懂無知,但花狗如此激動,她也知道此物非同尋常。


    “陽陽玉璧蘊含天地至陽、至陰兩氣,乃混沌神物,是陰陽古神的底蘊之一。”


    說話之間,陰陽玉璧爆發黑白兩色光芒,猶如一道黑洞,將此地陰陽之氣吞噬一空,凝煉提純之後,竟有至陽至陰之氣,散入紫色蓮花之中。


    而後陰陽玉璧光芒大作,自中間破碎,化作一黑一白兩條巨龍,繞紫色蓮花飛舞旋轉,至陽至陰之氣源源不斷湧入紫色蓮花之中,黑白兩色巨龍的身形也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消失不見,陰陽古比最終也化為齏塵,消散開來。


    “真龍,海之皇者,真鳳,天之王者。以真龍孕育帝水,以真鳳孕育帝火,本就是陰陽大造化。若輔以陰陽玉璧,帝火與帝火合而為一,確實有可能為陰陽古神續命,甚至重回巔峰。”


    花狗本是陰陽神獸,對於陰陽之道的理解遠超常人,此時已然明白陰陽古神的謀劃,心中不由歎服。


    花狗唏噓說道:“可惜,那兩個家夥不識貨,先行煉化之事,水火再無融合的可能,糟蹋了這無上造化,讓陰陽古神一番心血付諸東流了。”


    陰陽玉璧融入紫色蓮花之中,便化作一道陰陽結界,斬斷了陸玄樓與聞溪最後的退路。


    此刻,二人身邊的陰陽結界開始微微的晃動,紫色蓮花也呈黑白之色,至陽至陰交織其中,湧入兩人的身體,化作一道道陰陽玄罡圍繞在兩人周身,不斷的牽引這兩人。


    陸玄樓不語,眼神變化很快,顯然心頭也很猶豫,此刻陸玄樓猜到接著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無聲中,兩人陷入了疆土,對於這種情況,兩人都難以接受,唯有沉默不言,各自運轉靈氣,艱難保持清明。


    然而他們沉默也無關係,堅持也無效果,陰陽之氣順著毛孔滲入身體之中,陰陽結界也開始受縮,兩人一步步被逼入了絕鏡。


    “我堅持不住了!”


    陸玄樓終究不必聞溪境界高深,陰陽兩氣的肆虐多時,此刻能有一絲清明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混帳!”


    此刻聞溪也顧不得自己,雙手連動,封住陸玄樓周身大穴,讓陸玄樓不能動彈,以防陸玄樓胡來。


    然而事情豈是這般容易就能解決的?聞溪剛剛封住陸玄樓周身大穴,陰陽之氣便衝開所有穴道,反複也是枉然。


    聞溪也不遲疑,拔下玉簪,便毫不猶豫插入陸玄樓大腿,企圖借疼痛讓陸玄樓保持清醒。


    陸玄樓雖然迷糊,卻也能堅持一二,可這片刻的清明,卻讓陸玄樓徹底淪陷了!


    拔下玉簪之時,聞溪劍裳衣袖瞬時滑落,露出皓玉無暇的手腕,如雲堆砌般的長發隨之散落,散於香肩玉背,美不勝收。


    見到清冷絕豔的聞溪秀發如瀑散落的一刻,心髒都想像是停了半刻,陸玄樓一下沸騰起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陸玄樓惡向膽邊生,將罪惡的魔爪的伸向了聞溪,瞬時將聞溪攬入懷中,蘭花香氣襲來,陸玄樓更難把持。


    “對不住了!”


    聞溪苦苦與帝水刺骨寒氣抗衡,此刻陸玄樓攜帝火灼熱之氣而來,聞溪驟然鬆懈,整個也鬆軟起來,手腳也無力量。


    “不想死,就放開我!”


    這本是警告與威脅,可聲音極為輕柔,隱隱有哭腔,似是哀求。


    “別說話,吻我!”


    陸玄樓態度強硬,俯身而下,絲絲冷香沁入肺腑,無視聞溪的反抗,更加貪婪的索取。


    陸玄樓順勢將聞溪按到,聞溪心情複雜之極,麵對陸玄樓的侵襲,此刻的她無法發抗,唯一能做的隻是雙眼滑落一行淒苦的眼淚。


    察覺到她在哭泣,陸玄樓微微一頓,隨即靠近她的臉龐,有些虧欠的看著她的雙眼,輕輕的吻去她的淚滴。


    聞溪身體驟然僵硬,慌亂的避開陸玄樓的眼神,對於他的溫柔,感到無比的羞澀與驚惶,心情突然間又回到了兩百年前,猶如花季少女。


    陸玄樓知道聞溪在害羞,他也多少有些尷尬與遲疑,動作顯得有些生澀無序。


    陸玄樓知道聞溪很美,否則也不會寫下那一篇月神賦,可是此刻,聞溪美的驚心動魄,讓陸玄樓腦海中不由浮現初次見到寧姒的情景。


    陸玄樓反手便給自己一記耳光,畜生,這種時候怎麽能想別人呢?


    察覺到陸玄樓的眼神很邪魅,聞溪羞愧欲死卻又無法逃避,唯有一雙目光倔強,死死盯著的陸玄樓,不肯退讓半分。


    留心的觀看了一陣,陸玄樓輕輕的伸出雙手,有些發顫的落在她的肩上,驚得聞溪猛然閉眼又睜睛,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羞澀與乞求的神情。


    陸玄樓遲疑一下,嘴唇微動,一縷聲音悄然傳到聞溪耳中,也不知陸玄樓說了些什麽,聞溪愈發羞澀。


    就在聞溪羞澀之時,陸玄樓雙手已然落在聞溪嬌柔之處,開始貪婪的占有她的傾國傾城,這種羞愧與難堪,讓聞溪恨不得立刻去死。


    聞溪心裏很掙紮,羞怒之後,心裏有種無奈與認命的情緒。


    “陸玄樓,我必殺你!”


    遠遠望去,紫色蓮花,可見人影閃爍,司空小樓不解其意,不由好奇問道:“這是幹嘛呢?”


    “別瞎看,髒了你的眼睛!”


    花狗大驚失色,雙爪覆蓋司空小樓的雙眼。


    “忒,好事情,都讓陸玄樓那個黑心賊遇到了。”


    花狗說道:“走吧,造化已經現世,這出秘境遲早要崩塌,我們先離開,去秘境外麵等陸玄樓吧!”


    說話之後,花狗身影陡然變大,似狐又似狼,伸展出一雙翅膀,馱著司空小樓秘境出口而去。


    “花狗,你還有這種本事?”司小樓驚喜說道。


    “主人,您這就這小看我了,我的本領可比那個黑心賊強多了。”


    花狗得意說道:“以後有事您盡管招呼我,保準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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