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藍玉煙要是看見剛才的場景會是什麽樣的心情？你和他是打算複合了嗎？才剛離婚？”陳玉瑛笑著問道.
“不行嗎？”錦瑟扭頭看著他，“反正現在也恢複單身了，為什麽不呢？”
“還是你們從來就沒真的分開過，一直都有在偷偷見麵？”
“你覺得呢？”錦瑟絲毫也不介意他的話裏有話，臉上依然掛著微笑。
“那蘇已然呢？你打算給他一次機會嗎？”
“還是，你也想讓我給你一次機會？”
陳玉瑛愣了一下，笑著，“那你會給我一次機會嗎？”
“看你表現了，如果你能比他們做的好的話。”
“我也真的很好奇，到底為什麽呢？你還一直沒回答我的問題。”
“那你就自己去發現啊，看看我能不能讓你也變成他們那個樣子。”
“以前的你沒準真的可以，現在的你，想要吸引我，有點難吧？”他說著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你說的沒錯，你不提醒我，我都要忘了呢。”錦瑟笑著，絲毫也不介意他的刺激，她知道，他在故意刺激她。
“所以，你覺得他們還能對你癡迷多久，你現在的樣子幾乎毀容了一半，你覺得他們遇見比你更好的，他們還會對你繼續鍾情下去嗎？”
“他們之前遇見的人就一直都比我好，我才一直都是最差的那個。”錦瑟笑著，“可是，怎麽辦？他們的眼神好像都不怎麽好，非要選擇我，我也沒辦法啊。”
“所以啊，我才很好奇你的那個答案。”
“答案你得自己找，我直接告訴你，不就沒意思了嗎？”
“你們之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情吧？”
“那麽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們啊，畢竟他們是當事人，他們給你的答案應該比我要準確吧。”錦瑟在一間房間前停了下來，他們已經走到頭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在這裏吧。”
陳玉瑛將視線看向房間，然後點了點頭，直接打開了門。
“那，你要不要親自問一下他？看他會給你怎樣的答案？”錦瑟的頭微微傾斜，笑著看著他。
“下次吧，等我考慮好了再說。”
“那隨便你吧。”錦瑟說完就直接走了進去，陳玉瑛沒有跟進去，而是直接關上了門，走進了一旁的監控室。
“錦瑟！”蘇已然看著進來的人，震驚了一下，然後立刻就跑了過去，將錦瑟直接摟進了懷裏。
“你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蘇已然激動的問道。
“能先放開嗎？你這樣我有點喘不上氣。”
“啊，對不起。”蘇已然立刻放開了她，仔細的打量著她。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一時激動，做了錯事，連累你們了。”錦瑟抱歉的說道。
“不，是我的原因，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的，不該傷害到你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蘇已然緊緊的握著錦瑟的手，“別生我的氣，好嗎？”
“我怎麽可能生你的氣，明明就是我的錯啊。”錦瑟笑著，“明明你們都已經逃離這裏了，卻因為我又被抓了回來。”
“不是你的原因，都是我的錯。”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坐下說吧。”錦瑟說著拉著他朝床邊走去。
“我想和你確認一件事，你實話實說。”錦瑟低聲說道，蘇已然的手依然握著她的手，她沒有抽開，任由他握著。
“嗯，我什麽都和你說，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了。”蘇已然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實驗的事情，是吧？”
“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從你來這裏開始，除了重新植入芯片，他們有給你吃什麽藥物嗎？”
“沒有，至少目前沒有。他們送來的食物和水我也都仔細的辨別過，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應該沒有。”
“那就好，對你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那你呢？”
“沒有。”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他們到底想對我們做什麽？如果要處理我們的話，他們早該動手了，不可能到現在什麽都沒做。”
錦瑟將和藍玉煙之間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當然沒提自己已經成為實驗對象的事，雖然他們早晚會知道，但是卻不是現在。
“你們就這麽直接妥協了嗎？”在聽完錦瑟說完，蘇已然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仔細的觀察著錦瑟的表情。
“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錦瑟的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沒有遮掩。
“為了我們嗎？因為我們被抓了，怕我們受到傷害嗎？”
“不是，是我們自己的決定，和別人無關。”
“你舍得嗎？他舍得嗎？”
“一開始就是錯的，到了這裏，是該更正過來了。”
“一定有辦法的，一定能阻止這種事情繼續下去的。”蘇已然握著錦瑟的手加重了力氣。
錦瑟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不是他早就該盼著的一天嗎？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沒關係，我會很快適應的。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你不要想太多了，什麽都不要做。”
蘇已然看著她，想要說什麽，但是又看了一眼監視器，便沒說多餘的話。
“那我們，他們打算怎麽處理？”
“一切都等婚禮結束之後，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你確定他們不會反悔嗎？就不怕我們再次給他們製造麻煩？”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暫時也無能為力。不過，我想我們應該還有利用的價值，他們應該不會那麽做。”
“什麽價值？”
“牽製著藍玉煙，隻要我們還在他們的手裏，就能讓藍玉煙乖乖聽話，不至於胡來。”
蘇已然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如果不能夠牽製的時候呢？”
“那我們的人生也是走到終點的時候了。”
“那，在這段時間，我們還能夠見麵嗎？”
“不知道，這個得問問剛才那個人了。不過，我會盡量和他商量的，如果他能答應的話。”
門外傳來敲門聲，提醒著她該走了。
但是蘇已然的手卻沒放開。
“如果你和他真的結束了，這次，能給我一個機會嗎？”蘇已然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錦瑟隻是笑了笑，抽出了手，轉身朝門口走去。
蘇已然坐在那裏，看著錦瑟在門口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蘇已然，“對不起，如果當時先找到我的人是你的話，也許後麵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她說完就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蘇已然呆呆的看著關上的門，錦瑟已經給了他答案，如此明顯。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他從一開始就比我有優勢，我要怎麽跟他比？簡一弦比自己有，藍玉煙也是。
“為什麽不給他一個機會呢？”在回房間的路上，陳玉瑛問道。
“你不會真的對我有興趣吧？剛才不是還嫌棄我醜呢？”錦瑟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好奇而已。”
“那就把你的好奇心放在其他上麵吧，別在這種無聊的事上浪費時間。”
“我不覺得無聊。”
“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好好考慮藍玉煙和你說的那些話吧。”
“你知道他說了什麽嗎？”陳玉瑛立刻問道。
“不知道。”
“他沒和你說嗎？他應該和你說了才對。”
“沒有，你們之間的事，他沒有和我說的必要。”
“你怎麽知道是我們之間的事？”陳玉瑛警惕的看著她。
“看來是我猜對了啊，真的是你們之間的事。”錦瑟有些驚喜的看著他，沒想到自己的直覺竟然是對的，果然藍玉煙抓到了他的什麽把柄。
“你試探我？”陳玉瑛有些憤怒的看著她。
“我沒試探，我隻是隨口問問。”錦瑟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覺得你這麽說我就會相信嗎？”陳玉瑛將錦瑟抵到牆邊，手臂抵著錦瑟的脖子，“說，你到底都知道什麽？他到底都和你說了什麽？他這麽做到底有什麽目的？你們到底在計劃著什麽？”
錦瑟隻是微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雖然我不能殺了你，但是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隻要不讓不死，我想做什麽都行。”
錦瑟依然沒有說話。
“說話啊，你真以為我不敢做什麽嗎？對你的過去我還是有些了解的，我知道你最害怕什麽。如果你不想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的話，現在就老實點，把你們所有的計劃都說出來。”
錦瑟仍然隻是沉默的看著他，眼睛裏充滿了蔑視。
陳玉瑛的手掐住了錦瑟的脖子，慢慢用力。
“你到底說不說？”
錦瑟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恐懼，嘴角依然掛著笑容，臉色越來越白。
“你真的不怕死嗎？你真以為我不會說到做到嗎？”
錦瑟仍然蔑視的看著他，不發出任何聲音。
陳玉瑛的手指還在用力，這時有人走了過來，是沈教授，拉開了他。
“她不能有事，老板交待過，誰也不能動她。”他說完就讓另一個人將錦瑟直接帶回了房間，在離開之前，錦瑟轉頭看了一眼陳玉瑛，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陳玉瑛的雙拳緊握著，憤怒的看著她。
“別忘了，她現在是試驗品，不能這麽刺激她，會影響實驗效果的。”
“我知道。”陳玉瑛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人。
“如果再有一次的話，我會和老板報告的，這次就算了。”
“知道了，沈教授，不會有下一次的。”
沈教授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陳玉瑛看著他走遠之後，才朝錦瑟的房間走去。
難道她真的什麽不知道嗎？還是故意在刺激自己？
丁燃將車停在實驗室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進去之後沒再出來過，別墅的周圍戒備森嚴，很難靠近，但是暫時可以確定錦瑟就在這裏。
藍玉煙在出門前就交待了丁燃在他們分開的時候，跟蹤錦瑟的車，什麽都不要做，隻要確定錦瑟的位置就可以，還好一路很安靜，他們並沒有發現他的跟蹤。
錦瑟看上去比分開前又消瘦了很多，但是看上去精神卻比那個時候要好多了，看來這段時間的分開對她還是有好處的。可是，為什麽又偏偏出問題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藍玉煙也不可能和他說這些事的。但是藍玉煙的決定還是讓他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了藍玉煙堅持了那麽久，用了很多的方法，結果還是沒有改變，還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當初又何必又要做那些折磨錦瑟的事，還不如早點放手，那樣她也不會受到那麽多的傷害。
可是，這些又是自己該擔心的事嗎？自己在她的身邊什麽都不是，也輪不到自己來操心她的事，關心她的人那麽多，自己又算得了什麽？
丁燃給藍玉煙去了電話，告訴了他這邊的情況，並發送了定位，藍玉煙讓他繼續在這裏監視，就掛斷了電話。
丁燃趴在方向盤上，視線直直的看向入口的位置。他很想進去看看她現在是什麽狀況，會不會有人對她不利，但是自己卻不能那麽做，他知道那樣隻會再次破壞藍玉煙的計劃，他已經破壞了一次，不能再犯第二次錯了，這是老板在出發前特別交待的。他好像知道自己對錦瑟抱有異樣的情感一般。但是，他卻什麽都沒挑明，隻是特別叮囑了這句話：別動沒用的感情，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沒用的感情，自己對她的感情好像也的確如此，從一開始就不該有的，在她那裏，也永遠不會有自己的位置的。
但是，自己就是移不開視線，從對她心動的那一刻開始，他的感情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即使他一直都掌控的很好，不像他們幾個那樣的瘋狂，那是因為他明確的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一但越界，自己將一無所有。他的要求不多，也不可能要求太多，隻要能看著她就好，這是他唯一的奢求。
藍玉煙收起手機，繼續坐在花園裏抽著煙，看著夜空出神。方婷站在陽台邊，一直看著他，錦玉已經睡著。藍玉煙從下午回來之後就一直坐在花園裏，抽了很多煙，一句話也沒說，什麽也沒吃，也沒喝酒，隻是在不停地抽煙。她試著和他說話，但是藍玉煙都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不讓她靠近。她已經知道了藍玉煙已經離婚的事情，也知道他快要再次結婚的事，會有新的女主人住進這裏，而那時自己還能不能在這裏還是個問題。那時自己要想像現在這樣再次靠近他就很難了。
“不行嗎？”錦瑟扭頭看著他，“反正現在也恢複單身了，為什麽不呢？”
“還是你們從來就沒真的分開過，一直都有在偷偷見麵？”
“你覺得呢？”錦瑟絲毫也不介意他的話裏有話，臉上依然掛著微笑。
“那蘇已然呢？你打算給他一次機會嗎？”
“還是，你也想讓我給你一次機會？”
陳玉瑛愣了一下，笑著，“那你會給我一次機會嗎？”
“看你表現了，如果你能比他們做的好的話。”
“我也真的很好奇，到底為什麽呢？你還一直沒回答我的問題。”
“那你就自己去發現啊，看看我能不能讓你也變成他們那個樣子。”
“以前的你沒準真的可以，現在的你，想要吸引我，有點難吧？”他說著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你說的沒錯，你不提醒我，我都要忘了呢。”錦瑟笑著，絲毫也不介意他的刺激，她知道，他在故意刺激她。
“所以，你覺得他們還能對你癡迷多久，你現在的樣子幾乎毀容了一半，你覺得他們遇見比你更好的，他們還會對你繼續鍾情下去嗎？”
“他們之前遇見的人就一直都比我好，我才一直都是最差的那個。”錦瑟笑著，“可是，怎麽辦？他們的眼神好像都不怎麽好，非要選擇我，我也沒辦法啊。”
“所以啊，我才很好奇你的那個答案。”
“答案你得自己找，我直接告訴你，不就沒意思了嗎？”
“你們之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情吧？”
“那麽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們啊，畢竟他們是當事人，他們給你的答案應該比我要準確吧。”錦瑟在一間房間前停了下來，他們已經走到頭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在這裏吧。”
陳玉瑛將視線看向房間，然後點了點頭，直接打開了門。
“那，你要不要親自問一下他？看他會給你怎樣的答案？”錦瑟的頭微微傾斜，笑著看著他。
“下次吧，等我考慮好了再說。”
“那隨便你吧。”錦瑟說完就直接走了進去，陳玉瑛沒有跟進去，而是直接關上了門，走進了一旁的監控室。
“錦瑟！”蘇已然看著進來的人，震驚了一下，然後立刻就跑了過去，將錦瑟直接摟進了懷裏。
“你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蘇已然激動的問道。
“能先放開嗎？你這樣我有點喘不上氣。”
“啊，對不起。”蘇已然立刻放開了她，仔細的打量著她。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一時激動，做了錯事，連累你們了。”錦瑟抱歉的說道。
“不，是我的原因，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的，不該傷害到你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蘇已然緊緊的握著錦瑟的手，“別生我的氣，好嗎？”
“我怎麽可能生你的氣，明明就是我的錯啊。”錦瑟笑著，“明明你們都已經逃離這裏了，卻因為我又被抓了回來。”
“不是你的原因，都是我的錯。”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坐下說吧。”錦瑟說著拉著他朝床邊走去。
“我想和你確認一件事，你實話實說。”錦瑟低聲說道，蘇已然的手依然握著她的手，她沒有抽開，任由他握著。
“嗯，我什麽都和你說，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了。”蘇已然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實驗的事情，是吧？”
“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從你來這裏開始，除了重新植入芯片，他們有給你吃什麽藥物嗎？”
“沒有，至少目前沒有。他們送來的食物和水我也都仔細的辨別過，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應該沒有。”
“那就好，對你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那你呢？”
“沒有。”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他們到底想對我們做什麽？如果要處理我們的話，他們早該動手了，不可能到現在什麽都沒做。”
錦瑟將和藍玉煙之間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當然沒提自己已經成為實驗對象的事，雖然他們早晚會知道，但是卻不是現在。
“你們就這麽直接妥協了嗎？”在聽完錦瑟說完，蘇已然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仔細的觀察著錦瑟的表情。
“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錦瑟的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沒有遮掩。
“為了我們嗎？因為我們被抓了，怕我們受到傷害嗎？”
“不是，是我們自己的決定，和別人無關。”
“你舍得嗎？他舍得嗎？”
“一開始就是錯的，到了這裏，是該更正過來了。”
“一定有辦法的，一定能阻止這種事情繼續下去的。”蘇已然握著錦瑟的手加重了力氣。
錦瑟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不是他早就該盼著的一天嗎？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沒關係，我會很快適應的。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你不要想太多了，什麽都不要做。”
蘇已然看著她，想要說什麽，但是又看了一眼監視器，便沒說多餘的話。
“那我們，他們打算怎麽處理？”
“一切都等婚禮結束之後，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你確定他們不會反悔嗎？就不怕我們再次給他們製造麻煩？”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暫時也無能為力。不過，我想我們應該還有利用的價值，他們應該不會那麽做。”
“什麽價值？”
“牽製著藍玉煙，隻要我們還在他們的手裏，就能讓藍玉煙乖乖聽話，不至於胡來。”
蘇已然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如果不能夠牽製的時候呢？”
“那我們的人生也是走到終點的時候了。”
“那，在這段時間，我們還能夠見麵嗎？”
“不知道，這個得問問剛才那個人了。不過，我會盡量和他商量的，如果他能答應的話。”
門外傳來敲門聲，提醒著她該走了。
但是蘇已然的手卻沒放開。
“如果你和他真的結束了，這次，能給我一個機會嗎？”蘇已然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錦瑟隻是笑了笑，抽出了手，轉身朝門口走去。
蘇已然坐在那裏，看著錦瑟在門口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蘇已然，“對不起，如果當時先找到我的人是你的話，也許後麵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她說完就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蘇已然呆呆的看著關上的門，錦瑟已經給了他答案，如此明顯。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他從一開始就比我有優勢，我要怎麽跟他比？簡一弦比自己有，藍玉煙也是。
“為什麽不給他一個機會呢？”在回房間的路上，陳玉瑛問道。
“你不會真的對我有興趣吧？剛才不是還嫌棄我醜呢？”錦瑟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好奇而已。”
“那就把你的好奇心放在其他上麵吧，別在這種無聊的事上浪費時間。”
“我不覺得無聊。”
“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好好考慮藍玉煙和你說的那些話吧。”
“你知道他說了什麽嗎？”陳玉瑛立刻問道。
“不知道。”
“他沒和你說嗎？他應該和你說了才對。”
“沒有，你們之間的事，他沒有和我說的必要。”
“你怎麽知道是我們之間的事？”陳玉瑛警惕的看著她。
“看來是我猜對了啊，真的是你們之間的事。”錦瑟有些驚喜的看著他，沒想到自己的直覺竟然是對的，果然藍玉煙抓到了他的什麽把柄。
“你試探我？”陳玉瑛有些憤怒的看著她。
“我沒試探，我隻是隨口問問。”錦瑟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覺得你這麽說我就會相信嗎？”陳玉瑛將錦瑟抵到牆邊，手臂抵著錦瑟的脖子，“說，你到底都知道什麽？他到底都和你說了什麽？他這麽做到底有什麽目的？你們到底在計劃著什麽？”
錦瑟隻是微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雖然我不能殺了你，但是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隻要不讓不死，我想做什麽都行。”
錦瑟依然沒有說話。
“說話啊，你真以為我不敢做什麽嗎？對你的過去我還是有些了解的，我知道你最害怕什麽。如果你不想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的話，現在就老實點，把你們所有的計劃都說出來。”
錦瑟仍然隻是沉默的看著他，眼睛裏充滿了蔑視。
陳玉瑛的手掐住了錦瑟的脖子，慢慢用力。
“你到底說不說？”
錦瑟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恐懼，嘴角依然掛著笑容，臉色越來越白。
“你真的不怕死嗎？你真以為我不會說到做到嗎？”
錦瑟仍然蔑視的看著他，不發出任何聲音。
陳玉瑛的手指還在用力，這時有人走了過來，是沈教授，拉開了他。
“她不能有事，老板交待過，誰也不能動她。”他說完就讓另一個人將錦瑟直接帶回了房間，在離開之前，錦瑟轉頭看了一眼陳玉瑛，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陳玉瑛的雙拳緊握著，憤怒的看著她。
“別忘了，她現在是試驗品，不能這麽刺激她，會影響實驗效果的。”
“我知道。”陳玉瑛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人。
“如果再有一次的話，我會和老板報告的，這次就算了。”
“知道了，沈教授，不會有下一次的。”
沈教授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陳玉瑛看著他走遠之後，才朝錦瑟的房間走去。
難道她真的什麽不知道嗎？還是故意在刺激自己？
丁燃將車停在實驗室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進去之後沒再出來過，別墅的周圍戒備森嚴，很難靠近，但是暫時可以確定錦瑟就在這裏。
藍玉煙在出門前就交待了丁燃在他們分開的時候，跟蹤錦瑟的車，什麽都不要做，隻要確定錦瑟的位置就可以，還好一路很安靜，他們並沒有發現他的跟蹤。
錦瑟看上去比分開前又消瘦了很多，但是看上去精神卻比那個時候要好多了，看來這段時間的分開對她還是有好處的。可是，為什麽又偏偏出問題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藍玉煙也不可能和他說這些事的。但是藍玉煙的決定還是讓他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了藍玉煙堅持了那麽久，用了很多的方法，結果還是沒有改變，還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當初又何必又要做那些折磨錦瑟的事，還不如早點放手，那樣她也不會受到那麽多的傷害。
可是，這些又是自己該擔心的事嗎？自己在她的身邊什麽都不是，也輪不到自己來操心她的事，關心她的人那麽多，自己又算得了什麽？
丁燃給藍玉煙去了電話，告訴了他這邊的情況，並發送了定位，藍玉煙讓他繼續在這裏監視，就掛斷了電話。
丁燃趴在方向盤上，視線直直的看向入口的位置。他很想進去看看她現在是什麽狀況，會不會有人對她不利，但是自己卻不能那麽做，他知道那樣隻會再次破壞藍玉煙的計劃，他已經破壞了一次，不能再犯第二次錯了，這是老板在出發前特別交待的。他好像知道自己對錦瑟抱有異樣的情感一般。但是，他卻什麽都沒挑明，隻是特別叮囑了這句話：別動沒用的感情，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沒用的感情，自己對她的感情好像也的確如此，從一開始就不該有的，在她那裏，也永遠不會有自己的位置的。
但是，自己就是移不開視線，從對她心動的那一刻開始，他的感情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即使他一直都掌控的很好，不像他們幾個那樣的瘋狂，那是因為他明確的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一但越界，自己將一無所有。他的要求不多，也不可能要求太多，隻要能看著她就好，這是他唯一的奢求。
藍玉煙收起手機，繼續坐在花園裏抽著煙，看著夜空出神。方婷站在陽台邊，一直看著他，錦玉已經睡著。藍玉煙從下午回來之後就一直坐在花園裏，抽了很多煙，一句話也沒說，什麽也沒吃，也沒喝酒，隻是在不停地抽煙。她試著和他說話，但是藍玉煙都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不讓她靠近。她已經知道了藍玉煙已經離婚的事情，也知道他快要再次結婚的事，會有新的女主人住進這裏，而那時自己還能不能在這裏還是個問題。那時自己要想像現在這樣再次靠近他就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