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追憶坐在電腦前出神，張月明端著牛奶走了過來，遞給了她。
“還在想剛才的事嗎？”
“嗯。”沈追憶接過牛奶，“其實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麽要離開，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麽考慮的。”
“我知道，畢竟他們做的事是比我們危險很多，如果被抓的話，也是如此。”張月明看著她，“可是，真的有辦法全身而退嗎？雖然組織是這麽說過，但是……”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結果是什麽。畢竟，他們給我們的條件都太好了，好像一直都在養著我們一樣，他們要從我們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麽，真的隻是在利用我們去做那些事嗎？”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做？要幫他們嗎？還有，你想離開嗎？”
“不想。”沈追憶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習慣這樣的生活，我不想離開。至於要不要幫他們，先找找看吧，雖然機會渺茫。”
“那我也問問我認識的那些人，看有沒有人知道一些。不過……”
“不過什麽？”
“我們調查這些事的話，應該會傳到上麵的那些人的耳朵裏吧，他們應該也會做些什麽的吧？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你覺得真的隻有我們在做這些事嗎？肯定有很多人每天都在做，所以信息才會被刪的那麽幹淨吧？他們肯定會注意到，但是，他們應該也早就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絕對不會被我們輕易查到的。這樣才能更好的控製我們。畢竟未知的東西，既會讓人好奇，也會讓人恐懼。”
“既然知道是無用功，還要繼續下去嗎？”
“總要試試吧，萬一能找到漏洞呢？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也許，幸運的話，能找到也說不定。”
“但是，你想讓他們離開嗎？我已經很喜歡他們了，他們比我們之前合作的人要好太多了，所以，我們才能一直合作這麽久，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如果是作為他們的朋友的話，我還是希望他們能過屬於他們的正常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個虛假的生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希望他們離開。”
“但是如果他們離開的話，應該就很難見麵了，不管是活著還是……你舍得嗎？”
“這種事情，總會發生的，沒有誰真的能和誰一輩子是在一起的，朋友分別，不是很常見嗎？沒什麽舍不得的，並且，我們的感情還沒有那麽深。不過，如果真的能夠幫到他們的話，我倒是想試試。也許我們能做點不一樣的，會得到不一樣的結果。”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的。無論你做什麽，我都站在你這邊。”
“你倒是想逃，你得能逃得掉啊。”沈追憶笑著看著他，“我說過，你隻要進來了，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啊，也對。”張月明說著直接摟住了她，“我也不想逃。”
“你少來，別惡心我。”沈追憶嫌棄的推開他，張月明又再次貼了上去。
藍玉煙準備睡覺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竟然是周華年。
“喂，睡了嗎？”
“正準備睡。”
“我今天和莊曉夢吃飯了，她告訴我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嗯，什麽事？”
“說你們公司的一個藝人助理人際關係比較混亂，和許多人都糾纏不清。”
“哦，是誰？”藍玉煙突然來了興致。
“名字她沒說，隻是說了那個人自己有對象，也是你們公司的藝人，並且和她曖昧不清的人中也有你們公司的藝人，還有管理層。”
“那個管理層不會是我吧？”藍玉煙忍不住笑道。
“這個她可沒說，我也什麽都沒說，可是你自己說的。”電話那頭傳來笑聲，“所以，是真的嗎？你和誰搞曖昧呢？”
“你也這麽愛八卦的嗎？按理說這種八卦的事情你也應該聽過不少，應該不會隻是打電話和我說這個的吧？”
“是，平常是吸引不到我的，但是，如果是和你有關的話，我倒是瞞好奇的。不知道為什麽，聽她那麽一說，我的第一直覺說的就是你，你說奇怪不？”
“你是靠直覺才開的那家餐廳的嗎？那應該也離倒閉不遠了吧？”
“你是在否認嗎？”
“你想讓我否認呢，還是想讓我承認呢？”
“我就是很好奇，你這棵鐵樹什麽時候能開花，你上次和我說的那件事讓我很在意，很難不聯想到你，也的確聽說你前段時間經常跑現場去，之前沒發現你那麽勤快過。”
“哦，你連這個也知道？看來你還挺關注我的嗎？那你也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隻要是我想知道的話。符合條件的，也似乎隻有她了。”
“哦，說說看，看你有沒有說對。”
“我見過吧，你應該帶她來過我的餐廳吧。”
“嗯。”
“那也就隻有她了吧。除了她，你沒帶其他人來過，當然除了莊曉夢。”
“你知道了又想做什麽呢？”
“沒什麽，我就是好奇，一直搞不明白你喜歡什麽樣的，這下可以找到模板了，以後可以照著她給你介紹。”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一下？”
“不用，算是你把曉夢推到我身邊的回報吧。”
“這些話你跟我說說就算了，當個玩笑，別當真。也什麽都別做。”
“我知道。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嗎？”
“那我也給你一個回報吧。”
“什麽？我很好奇？”
“感情這種東西，別太當真，尤其是莊曉夢那種女人。”
“她可是你公司的，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她呢？”周華年笑著。
“你知道我本來沒打算這麽做的，我還不了解你。”
“她應該是得罪你了吧？”
“好了，不聊了，我睡了。”
“不過，我最後提醒你一下，剛才的話也回送給你，別太認真。”
藍玉煙將手機放回桌上，想了一下剛才周華年說的話，便閉上了眼睛。
我也得有機會認真才可以啊。
藍玉煙剛起床，就看見了錦瑟發來的照片，身上就穿著他昨天發的那張照片，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很適合她。
“很好看。”他發了過去。
錦瑟在車上一直在睡覺，一直到簡一弦開始工作，她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謝謝。”給藍玉煙回了過去。
她起床後就直接打開了那個箱子，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件衣服，雖然不是她平時的穿衣風格，但是卻也說不上討厭。簡一弦也說這件衣服非常適合她。這讓錦瑟的內心多少有些愧疚。要是他知道這件衣服是藍玉煙送的，估計又會發怒吧，如果看見自己還和他一直發著有些曖昧的信息，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麽事來。
也許自己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女人吧，隻是自己不承認而已。
沒過多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藍玉煙，她看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喂，什麽事？”
“不能開視頻嗎？我想看看你。”
“現在在工作場地，不方便，會被別人看見的。”
“你現在在哪？能走遠一點可以嗎？”
錦瑟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麽人，但還是往邊緣處走了走，找了一處三角地帶，她可以隨時觀察周圍的情況，然後打開了攝像頭。
“拿遠一點，我看一下。”
錦瑟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我胳膊短，隻能這樣了。”
“可以了。果然很適合你。”
“是你眼光比較好。”
“可是，為什麽感覺你又瘦了一些呢，你最近有好好吃飯嗎？”
“應該有吧。”錦瑟自己也記不清了，“不過我們分開也才兩三天吧，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是嗎？可是，為什麽我感覺好久都沒有見你了。”
“錯覺而已。”
“我最近有些失眠，感覺家裏空蕩蕩的。”
“你不是應該已經習慣了嗎？”
“可是你不是來了嗎？你又離開了，就顯得更空了。”
“那你得快點習慣了，短期內我應該不會回去了。”
“你不是說會很快嗎？真的沒有我能做的嗎？”
“沒有。”
“我真的不知道這種情況我能堅持多久。”
“你不是已經堅持很久了嗎？”
“可是……我真的特別的想你。”
“你這話說的有些肉麻，可一點也不像一個大老板會說的話，要是被別人聽到，會笑話你的。”
“我不在乎，反正也隻會對你說。”
“你知道我們這樣很像在偷情嗎？”
“我知道，是不是很刺激？心驚肉跳的。”
“一點也不。我隻是感覺到了對他的背叛而已。所以，可以不要這樣嗎？”
藍玉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錦瑟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我會注意的。”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別刻意的等我，我很有壓力，很不喜歡。”
“嗯，我知道了。”
這時錦瑟發現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她和藍玉煙匆匆說了句再見，便掛斷了電話。
藍玉煙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機，盯著屏幕看了一會，才繼續工作。
他也發現自己最近變得幼稚了。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奇怪，但是就是不自覺的會在她麵前流露出來。
竟然是葉文。
錦瑟收起手機打算往回走，但是葉文卻徑直的走到了她的麵前。
“昨天，蘇已然問了我公司關於你們的傳聞，我都告訴他了。”
“嗯。”錦瑟的臉上沒什麽表情變化。
“你們之間真的有嗎？”
“你沒必要知道。”
“可是，我現在是他的助理，我有必要知道。”
“那你直接問他。”
“我問了，他和你說了同樣的話。所以，我隻能來問你。”
“很重要嗎？隻是一些八卦而已，隨便聽聽就好了，別當真。”
“那就是假的，是嗎？”
“嗯，可以這麽說。”
“我想知道準確答案，我想先做好一些準備。”
“準備？什麽準備？”
“萬一你們的關係被曝光的準備，你知道，毀掉的不隻是他一個人。”
“你很關心他，挺好的。放心，我和他沒什麽。”
“可是，光是我看見的，就不像是這樣的。”
“那你想讓我怎麽回答你？你昨天不是都聽見了嗎？”
“你就不能果斷的拒絕他嗎？別這樣一直曖昧不清的，好像又在給他希望。”
“你竟然是這麽認為的？”錦瑟不屑的笑了一聲，“那我就沒辦法了，隨便你怎麽想。”她說完想要繞開她準備離開。
“我的情況你都知道，也應該知道我好不容易現在才穩定下來。蘇已然人很好，對我，對身邊的人都很好，比我見到的其他藝人脾氣都要好，其他人也是這麽說的，他們都說我很幸運，能夠做他的助理，我也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嗯，所以呢？”錦瑟勾著嘴角看著她。
“我不想這麽快就失去他，我想能在他的身邊呆久一些，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一直呆下去。”
錦瑟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麽？”
“你能離他遠一點嗎？或者從他的眼前消失嗎？你已經有了簡一弦，他可以把你照顧的很好，所以，這份工作對你來說，也不是那麽必要吧？”
“嗯，你說的沒錯，的確不重要。”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你就是想讓我辭職嘛。”
“所以，你會答應嗎？”
“不會。”錦瑟歪著頭，笑著說道。
葉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她也已經預料了這樣的結果，但是卻還是抱著一些希望。
“為什麽？”葉文咽了一下口水。
“你該把這些話和他說，而不是和我說。但是呢，你應該也不敢和他說，所以就隻能找我了吧？”
葉文沉默著。
“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我還是告訴你實話吧，如果你不讓他死心的話，我在哪都是一樣的，不管我在不在這裏，不管我會不會出現在他麵前，結果都不會改變。而你要做的呢，就是改變他的心，而不是我的，因為我的心裏呢，從來就沒有他的位置。我從沒把他放在眼裏。如果你能改變他的心，直接把他搶走，那就完美了。你就可以永遠永遠和他在一起了。”
“你知道這根本不可能。”葉文咬著嘴唇。
“別說的這麽肯定，萬事都有可能的。感情這件事是門玄學，誰會愛上誰本身就很難說，你不試一下怎麽知道呢？你條件這麽好，既然他能看上我，就說明你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葉文的眼睛裏冒出了一些光亮。
“你真的這麽覺得嗎？”
“還在想剛才的事嗎？”
“嗯。”沈追憶接過牛奶，“其實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麽要離開，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麽考慮的。”
“我知道，畢竟他們做的事是比我們危險很多，如果被抓的話，也是如此。”張月明看著她，“可是，真的有辦法全身而退嗎？雖然組織是這麽說過，但是……”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結果是什麽。畢竟，他們給我們的條件都太好了，好像一直都在養著我們一樣，他們要從我們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麽，真的隻是在利用我們去做那些事嗎？”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做？要幫他們嗎？還有，你想離開嗎？”
“不想。”沈追憶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習慣這樣的生活，我不想離開。至於要不要幫他們，先找找看吧，雖然機會渺茫。”
“那我也問問我認識的那些人，看有沒有人知道一些。不過……”
“不過什麽？”
“我們調查這些事的話，應該會傳到上麵的那些人的耳朵裏吧，他們應該也會做些什麽的吧？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你覺得真的隻有我們在做這些事嗎？肯定有很多人每天都在做，所以信息才會被刪的那麽幹淨吧？他們肯定會注意到，但是，他們應該也早就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絕對不會被我們輕易查到的。這樣才能更好的控製我們。畢竟未知的東西，既會讓人好奇，也會讓人恐懼。”
“既然知道是無用功，還要繼續下去嗎？”
“總要試試吧，萬一能找到漏洞呢？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也許，幸運的話，能找到也說不定。”
“但是，你想讓他們離開嗎？我已經很喜歡他們了，他們比我們之前合作的人要好太多了，所以，我們才能一直合作這麽久，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如果是作為他們的朋友的話，我還是希望他們能過屬於他們的正常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個虛假的生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希望他們離開。”
“但是如果他們離開的話，應該就很難見麵了，不管是活著還是……你舍得嗎？”
“這種事情，總會發生的，沒有誰真的能和誰一輩子是在一起的，朋友分別，不是很常見嗎？沒什麽舍不得的，並且，我們的感情還沒有那麽深。不過，如果真的能夠幫到他們的話，我倒是想試試。也許我們能做點不一樣的，會得到不一樣的結果。”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的。無論你做什麽，我都站在你這邊。”
“你倒是想逃，你得能逃得掉啊。”沈追憶笑著看著他，“我說過，你隻要進來了，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啊，也對。”張月明說著直接摟住了她，“我也不想逃。”
“你少來，別惡心我。”沈追憶嫌棄的推開他，張月明又再次貼了上去。
藍玉煙準備睡覺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竟然是周華年。
“喂，睡了嗎？”
“正準備睡。”
“我今天和莊曉夢吃飯了，她告訴我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嗯，什麽事？”
“說你們公司的一個藝人助理人際關係比較混亂，和許多人都糾纏不清。”
“哦，是誰？”藍玉煙突然來了興致。
“名字她沒說，隻是說了那個人自己有對象，也是你們公司的藝人，並且和她曖昧不清的人中也有你們公司的藝人，還有管理層。”
“那個管理層不會是我吧？”藍玉煙忍不住笑道。
“這個她可沒說，我也什麽都沒說，可是你自己說的。”電話那頭傳來笑聲，“所以，是真的嗎？你和誰搞曖昧呢？”
“你也這麽愛八卦的嗎？按理說這種八卦的事情你也應該聽過不少，應該不會隻是打電話和我說這個的吧？”
“是，平常是吸引不到我的，但是，如果是和你有關的話，我倒是瞞好奇的。不知道為什麽，聽她那麽一說，我的第一直覺說的就是你，你說奇怪不？”
“你是靠直覺才開的那家餐廳的嗎？那應該也離倒閉不遠了吧？”
“你是在否認嗎？”
“你想讓我否認呢，還是想讓我承認呢？”
“我就是很好奇，你這棵鐵樹什麽時候能開花，你上次和我說的那件事讓我很在意，很難不聯想到你，也的確聽說你前段時間經常跑現場去，之前沒發現你那麽勤快過。”
“哦，你連這個也知道？看來你還挺關注我的嗎？那你也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隻要是我想知道的話。符合條件的，也似乎隻有她了。”
“哦，說說看，看你有沒有說對。”
“我見過吧，你應該帶她來過我的餐廳吧。”
“嗯。”
“那也就隻有她了吧。除了她，你沒帶其他人來過，當然除了莊曉夢。”
“你知道了又想做什麽呢？”
“沒什麽，我就是好奇，一直搞不明白你喜歡什麽樣的，這下可以找到模板了，以後可以照著她給你介紹。”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一下？”
“不用，算是你把曉夢推到我身邊的回報吧。”
“這些話你跟我說說就算了，當個玩笑，別當真。也什麽都別做。”
“我知道。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嗎？”
“那我也給你一個回報吧。”
“什麽？我很好奇？”
“感情這種東西，別太當真，尤其是莊曉夢那種女人。”
“她可是你公司的，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她呢？”周華年笑著。
“你知道我本來沒打算這麽做的，我還不了解你。”
“她應該是得罪你了吧？”
“好了，不聊了，我睡了。”
“不過，我最後提醒你一下，剛才的話也回送給你，別太認真。”
藍玉煙將手機放回桌上，想了一下剛才周華年說的話，便閉上了眼睛。
我也得有機會認真才可以啊。
藍玉煙剛起床，就看見了錦瑟發來的照片，身上就穿著他昨天發的那張照片，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很適合她。
“很好看。”他發了過去。
錦瑟在車上一直在睡覺，一直到簡一弦開始工作，她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謝謝。”給藍玉煙回了過去。
她起床後就直接打開了那個箱子，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件衣服，雖然不是她平時的穿衣風格，但是卻也說不上討厭。簡一弦也說這件衣服非常適合她。這讓錦瑟的內心多少有些愧疚。要是他知道這件衣服是藍玉煙送的，估計又會發怒吧，如果看見自己還和他一直發著有些曖昧的信息，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麽事來。
也許自己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女人吧，隻是自己不承認而已。
沒過多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藍玉煙，她看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喂，什麽事？”
“不能開視頻嗎？我想看看你。”
“現在在工作場地，不方便，會被別人看見的。”
“你現在在哪？能走遠一點可以嗎？”
錦瑟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麽人，但還是往邊緣處走了走，找了一處三角地帶，她可以隨時觀察周圍的情況，然後打開了攝像頭。
“拿遠一點，我看一下。”
錦瑟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我胳膊短，隻能這樣了。”
“可以了。果然很適合你。”
“是你眼光比較好。”
“可是，為什麽感覺你又瘦了一些呢，你最近有好好吃飯嗎？”
“應該有吧。”錦瑟自己也記不清了，“不過我們分開也才兩三天吧，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是嗎？可是，為什麽我感覺好久都沒有見你了。”
“錯覺而已。”
“我最近有些失眠，感覺家裏空蕩蕩的。”
“你不是應該已經習慣了嗎？”
“可是你不是來了嗎？你又離開了，就顯得更空了。”
“那你得快點習慣了，短期內我應該不會回去了。”
“你不是說會很快嗎？真的沒有我能做的嗎？”
“沒有。”
“我真的不知道這種情況我能堅持多久。”
“你不是已經堅持很久了嗎？”
“可是……我真的特別的想你。”
“你這話說的有些肉麻，可一點也不像一個大老板會說的話，要是被別人聽到，會笑話你的。”
“我不在乎，反正也隻會對你說。”
“你知道我們這樣很像在偷情嗎？”
“我知道，是不是很刺激？心驚肉跳的。”
“一點也不。我隻是感覺到了對他的背叛而已。所以，可以不要這樣嗎？”
藍玉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錦瑟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我會注意的。”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別刻意的等我，我很有壓力，很不喜歡。”
“嗯，我知道了。”
這時錦瑟發現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她和藍玉煙匆匆說了句再見，便掛斷了電話。
藍玉煙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機，盯著屏幕看了一會，才繼續工作。
他也發現自己最近變得幼稚了。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奇怪，但是就是不自覺的會在她麵前流露出來。
竟然是葉文。
錦瑟收起手機打算往回走，但是葉文卻徑直的走到了她的麵前。
“昨天，蘇已然問了我公司關於你們的傳聞，我都告訴他了。”
“嗯。”錦瑟的臉上沒什麽表情變化。
“你們之間真的有嗎？”
“你沒必要知道。”
“可是，我現在是他的助理，我有必要知道。”
“那你直接問他。”
“我問了，他和你說了同樣的話。所以，我隻能來問你。”
“很重要嗎？隻是一些八卦而已，隨便聽聽就好了，別當真。”
“那就是假的，是嗎？”
“嗯，可以這麽說。”
“我想知道準確答案，我想先做好一些準備。”
“準備？什麽準備？”
“萬一你們的關係被曝光的準備，你知道，毀掉的不隻是他一個人。”
“你很關心他，挺好的。放心，我和他沒什麽。”
“可是，光是我看見的，就不像是這樣的。”
“那你想讓我怎麽回答你？你昨天不是都聽見了嗎？”
“你就不能果斷的拒絕他嗎？別這樣一直曖昧不清的，好像又在給他希望。”
“你竟然是這麽認為的？”錦瑟不屑的笑了一聲，“那我就沒辦法了，隨便你怎麽想。”她說完想要繞開她準備離開。
“我的情況你都知道，也應該知道我好不容易現在才穩定下來。蘇已然人很好，對我，對身邊的人都很好，比我見到的其他藝人脾氣都要好，其他人也是這麽說的，他們都說我很幸運，能夠做他的助理，我也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嗯，所以呢？”錦瑟勾著嘴角看著她。
“我不想這麽快就失去他，我想能在他的身邊呆久一些，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一直呆下去。”
錦瑟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麽？”
“你能離他遠一點嗎？或者從他的眼前消失嗎？你已經有了簡一弦，他可以把你照顧的很好，所以，這份工作對你來說，也不是那麽必要吧？”
“嗯，你說的沒錯，的確不重要。”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你就是想讓我辭職嘛。”
“所以，你會答應嗎？”
“不會。”錦瑟歪著頭，笑著說道。
葉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她也已經預料了這樣的結果，但是卻還是抱著一些希望。
“為什麽？”葉文咽了一下口水。
“你該把這些話和他說，而不是和我說。但是呢，你應該也不敢和他說，所以就隻能找我了吧？”
葉文沉默著。
“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我還是告訴你實話吧，如果你不讓他死心的話，我在哪都是一樣的，不管我在不在這裏，不管我會不會出現在他麵前，結果都不會改變。而你要做的呢，就是改變他的心，而不是我的，因為我的心裏呢，從來就沒有他的位置。我從沒把他放在眼裏。如果你能改變他的心，直接把他搶走，那就完美了。你就可以永遠永遠和他在一起了。”
“你知道這根本不可能。”葉文咬著嘴唇。
“別說的這麽肯定，萬事都有可能的。感情這件事是門玄學，誰會愛上誰本身就很難說，你不試一下怎麽知道呢？你條件這麽好，既然他能看上我，就說明你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葉文的眼睛裏冒出了一些光亮。
“你真的這麽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