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的,有幾個的確是巔峰期的高級魔師,要不然,杜良策和子晴,可不至於淪落到被劫持的地步。”林平煙歎息著說道,此時,她驅逐寒氣,肌膚表麵沁出很多的汗珠,晶瑩剔透。


    “看來他們將遇到的小組挾持,命令他們和棕熊搏鬥,以消化棕熊的體能,最後他們坐享其成。”坦普爾沉聲道。


    “但能召集那麽多巔峰期魔師的,背後的勢力必然不俗,我想在魔武王國,也沒多少。”肖龍冷冷的道。


    “至少皇室的掌權者,便能夠,他們搞這個,就和玩似的。”坦倫爾忽然道。


    “皇室?他們以前不是不在意南武郡這樣的小比試,直接向魂師部落要人麽?”坦普爾眉頭緊鎖,似乎沒想到遇到今天的局麵,倘若真的是皇室,在他看來,那就麻煩大了。


    “無論他的背後是誰,參加比試的是咱們,絕不能輕言放棄的。”肖龍神色冷峻的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那咱們怎麽做?”坦普爾問。


    “我們……要和……和皇室的人幹仗麽?”坦倫爾吞咽口唾液,似乎“皇室”那兩個,異常沉重,他說出來都非常吃力。


    “坦倫爾,別那麽說,在這裏的人,撇開背景,人和人都一樣的,誰的腦袋都不是鋼鑄的;再說了,他們又沒有說代表的是皇室,如果我們這樣就慫了,那以後怎麽做人,怎麽突破成為更高級的魔師?如果你們相信我,就跟著我,咱們想辦法就和他們鬥鬥,未必就不能夠勝他們。”肖龍斬釘截鐵的道。


    “有機會麽?”坦倫爾心虛的問。


    然而,坦輪爾話音剛落,便被坦普爾敲了下後腦,嚇的他猛縮脖子。


    隻聽坦普爾叱道:“弟弟,爹怎麽和你說的,無論什麽時候,都得聽肖龍兄弟的。”


    “娘的,那我和他們拚了。”坦倫爾咬牙道。


    “那倒不至於,我想孫伯綸也想得到頭名,但他從開始便低調的很,正說明了,他迫切的想要勝出,咱們或許可以利用他。”肖龍沉思道。


    “怎麽個利用,他倒是一直在利用別人?”林平煙歎道。


    “或許機會快來了。”肖龍忽然笑吟吟的道。


    “什麽機會?”坦倫爾茫然不知。


    坦普爾同樣皺了皺眉頭。


    而林平煙則溫順的躺在肖龍的懷裏,含情脈脈的瞧著肖龍,似乎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代表著某種力量,而這種力量,便能夠使哈裏斯這樣的家族的人,聽從他的指揮,對方的言辭和舉止,使她感覺到有些迷醉。


    就在這時,一聲震蕩山穀的爆吼聲,使林平煙的表情凝固了。


    眾人瞧向棕熊,隻見它所向無敵,將近身的幾個魔師衝擊的七零八落,有的魔師躲閃不及,被它抓住,將頭整個生吞了,而那人的屍體脖頸處,汩汩冒著血,在棕熊的眼裏,人,就和香腸差不多。


    “棕熊,好像越來越凶了。”林平煙驚呼道。


    對麵嗜血的棕熊,肖龍的表情卻格外的平靜,他低低地道:“它雖然表現的很狂暴,但氣息卻在衰退。”


    “對啊!”坦倫爾拍了下大腿,“我怎麽才看出來。”


    “你要是魂師,八成早就能看出來了。”坦普爾揶揄道。


    就在他們的談論間,孫伯綸身邊的那幾個魔師,忽然從人群中衝出,掠向棕熊。


    他們人還沒有到,從他們的掌心飛出十幾枚湛藍的火球,裹挾著熾熱的溫度,衝了過去。


    林中的溫度,同時提升了很多。


    剛才如果是滴水成冰的寒冬,那如今便成了使林木都要燃燒起來的盛夏。


    幾個人的火球同時在棕熊的麵前爆炸開來,棕熊被強大的能量衝擊的後退了幾步,而它小腹部位的長毛,險些被燒著。


    “吼……”


    棕熊冰冷的瞧著十幾米外的魔師,發出震天的咆哮,激蕩起地上的草木砂石。


    與此同時,那咆哮帶著冰寒的氣息鋪天蓋地向他們衝過去。


    那幾個魔師則聯手在身前數米外的地方,布上火牆。


    寒氣碰觸到火牆,發出嗤嗤的聲響。


    “那些巔峰期的高級魔師,果然實力不凡。”坦普爾道,寒氣和火牆彼此消磨僵持,雖短時間內瞧不出勝負,但他感覺,那幾個魔師稍強些,因為他們的表情,顯得很輕鬆,至少表麵看起來,比棕熊強很多。


    “我們過去將東西搶了吧。”坦倫爾注意到棕熊背後的錦盒,如果所有的魂師判斷的都沒錯,那裏麵裝的,就是“青陽石魂株”和“魂塔”。


    “還不是時候。”肖龍忽道。


    “為什麽?再托著,就被孫伯綸那龜孫子搶走了。”坦倫爾道。


    “棕熊的氣息雖然比先前弱了許多,但棕熊強悍的身體的戰鬥力,可不是人所能比的,往往超乎想象。”肖龍信心滿滿的道。


    “為什麽?你怎麽那麽了解棕熊?我瞧未必!”坦倫爾睜著圓眼,頗為不信。


    瞧坦倫爾的表情,明顯是年輕人在賭氣,心想難道魂師預料的就那麽準?


    坦普爾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猜的!”肖龍淡淡的道,心想我煉化過“血猿”的精血,當然從中體會到了魔獸身體的強悍,但那可是個秘密,不能說的。


    “哈哈,肖龍,你猜錯了,你瞧。”坦倫爾忽然指向棕熊戰鬥的地方。


    隻見棕熊和魔師僵持的界限,在往棕熊那裏移動。


    也就是說,那幾個魔師的火焰能量,超過了棕熊的寒氣。


    “巔峰期的火係魔師,孫伯綸從哪搞的?”坦普爾也有些吃驚。


    不過,就在眾人以為棕熊會被那幾位魔師的火焰波及到時,隻見它狂暴地吼了聲,厚重的熊爪撕裂了火牆,衝向那幾個魔師。


    當中有個負傷的魔師退的稍慢,被熊爪拍到,整個人飛了出去,落入了草叢中,沒再起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表情原本極為輕鬆的孫伯綸,皺了皺眉頭。


    “唉,那幾個笨蛋啊。”坦倫爾罵道,罵完,往草叢中吐了口唾液。


    “坦倫爾,你幹嘛,莫非想讓孫伯綸取勝。”坦普爾叱道。


    “我當然不想他勝了,隻是肖龍每次說的都太準,我……我嫉妒死了。”坦倫爾歎道。


    “真是的,嫉妒都不分個時候。”坦普爾嘟囔了句。


    林平煙的身體似乎恢複了些,她依依不舍的從肖龍的懷裏站了起來,嬌聲道:“肖龍,如果你想拿到棕熊背後的東西,我會幫你的,而且,如果有機會,我來說服木子晴他們,打倒孫伯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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