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普通的物理攻擊,的確無法傷到元素化的身體以後,白明羽又用查克拉在左手製造出一團雷刃,朝著右手斬了下去。


    這一刀依然落空了。


    但是在兩者交錯而過的時候,白明羽隱約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觸碰感,好像被紙巾從上麵劃過一樣。


    “查克拉製造的刀刃無效,也就是說可以免疫大部分普通忍術嗎……”


    之所以說普通忍術,是因為剛才那一下隻是隨手而為,而且他使用的本身也是雷遁忍術,如果麵對其他屬性的遁術狂轟濫炸,白明羽不確定能不能完全免疫傷害。另外,麵對水屬性查克拉製造的水遁,還有多種遁術融合的血繼限界,以及在其之上的血跡淘汰,元素化能否起到作用,還是個未知數。


    還有……


    仙術!


    雖然沒有嚐試過,但是白明羽隱約覺得,惡魔果實的元素化能力很可能擋不住仙術。


    畢竟,仙術查克拉的本質是自然能量,同樣能夠免疫幾乎所有忍術術攻擊的魍魎,就是被巫女附帶靈力的破魔之箭射成了篩子,而原著後期一度成為十尾人柱力、實力足以比肩六道仙人的帶土和斑,也依然會被仙術造成傷害。


    “看來要找機會試驗一下了……”


    白明羽眯了眯眼睛,心裏暗暗做好了一番打算。


    浮冰一路往東。


    穿過一片片山川和密林,回到鬼之國都城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


    整條街道都已經陷入了沉睡。


    白明羽沒有驚動其他人,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和衣睡下。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過得很快。


    在最初的磨合期過後,白明羽已經漸漸熟悉了響雷果實的力量,也大概了解到了惡魔果實的力量限製。


    首先,水遁忍術的確會對果實能力產生一些影響,不過這些影響隻是相對於其他幾種屬性的遁術而言,水浪衝在身上,會有些不舒服,但是隻要不長時間浸泡在水中,就不會產生全身無力的感覺。


    而血繼限界的話,目前能用來測試的,就隻有泉從君麻呂那裏複製過來的屍骨脈,屍骨脈是純粹的物理攻擊,和苦無直接劈砍過來並沒有什麽差別,自然不會對元素化的身體造成傷害。至於其他人的血繼限界,白明羽打算以後有機會去一趟霧隱村,找照美冥幫忙測試一下,因為之前在霧隱村時的經曆,兩人的關係還算熟識,照美冥應該不會介意隨手幫個小忙。


    至於仙術……


    白明羽唯一能接觸到的會用仙術的人,就是自來也了。


    或者鬼之國的巫女也算一個。


    但是他總不可能讓自來也進入仙人模式,和自己打一架試試,相比之下,等熟悉了巫女送給他的那枚鈴鐺以後,用其中封印的靈力來攻擊自己,這個辦法還更靠譜一些。不過話也說回來,正因為目前還活著的忍者中,隻有自來也會仙人模式,所以倒不用太擔心與這種對手作戰的問題。


    等到六道帶土和六道斑的出現……


    就已經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


    在那之前,白明羽有足夠的時間提升實力,找到應對仙術的辦法。


    另外……


    綱手那邊也傳回了一些消息。


    輝夜一族的那張藥方,已經被她複現出來,經過詳細的理論推演和臨床實驗,證明藥效至少保留了原藥方的80%,不過配料都換成了忍界現有的藥材,配藥難度也降低了不少。至於上次說的那種治療方案,目前還在初步實驗階段,沒有足夠的數據支撐,還不能得出太過精確的結論。


    但是,在白明羽提出把君麻呂托付給她的時候,綱手表示了明確反對。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綱手嗤笑了一聲,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很像奶媽?幫人帶孩子這種事情也來找我幫忙?”


    白明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金發女人胸前波濤洶湧的弧度,點點頭:


    “像。”


    “……”


    氣氛詭異地沉默了片刻。


    自來也張了張嘴,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插嘴的樣子。


    而綱手則是在短暫的錯愕以後,慢慢咬住嘴唇,光潔額頭上冒出一個“井”字:“很好……小鬼,你成功的惹到我了。這樣吧,不管你為什麽提出這個要求,我們打個賭好了,如果你贏了,我就答應下來,把這個叫君麻呂的小鬼帶在身邊,並且盡我所能去治療他的血繼病,否則,一切都免談,怎麽樣?”


    “你……是認真的嗎?”白明羽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古怪。


    “你說呢?”


    “好吧……打賭的內容是什麽?”


    綱手雙手抱在胸前,冷笑了一聲道:“哼,上次打賭被你擺了一道,這次就用我最擅長的牌九來解決,走吧,跟我去賭場一決勝負!”


    ……


    打賭的結果是毫無懸念的。


    和綱手打賭,正常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輸的可能,而且白明羽出於保險起見,在進入賭場前還特意扔了一下風險骰子,扔出了一個“大吉”的字樣,這樣一來,他真的是想輸都難,在賭場裏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把綱手兜裏剛剛從借貸公司接過來,還沒有捂熱的近十萬兩紙鈔贏了過來。然後白明羽主動把贏來的錢退給綱手,又贏了一遍……如此三次以後,綱手終於坐不住了,冷著臉扔掉手裏的牌九:


    “不賭了!這次就算你贏了……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


    對於綱手來說,在旅行中帶上君麻呂並不是個很難接受的選擇。


    君麻呂生性單純,心思簡單,說白了就是一根筋。雖然出身於以嗜好殺戮著稱的輝夜一族,但並沒有染上那一族的惡習,幹淨的就像一張白紙一樣,這一點對於厭倦了忍者世界的戰爭,和各種勾心鬥角的綱手來說,意外地很對她的脾性。


    而且,君麻呂的這種性格,其實很容易被人利用。


    因為他本身並沒有太清晰的自我認知能力,很容易被他人施加影響,如果這個人沒有惡意也就罷了,一旦居心不良,很容易利用君麻呂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屍骨脈的能力若是失控,帶來的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這樣的例子,綱手已經見過太多次。


    打賭的約束,再加上自來也的勸說,終於讓綱手鬆口,答應暫時把君麻呂留在身邊照看。


    解除了這個後顧之憂以後,白明羽也打算動身離開了。


    這天早上。


    白明羽和泉背著行囊,出現在都城的城門前,隨手揉了揉君麻呂那頭淺灰色的頭發,然後朝著對麵的兩忍說道:“那麽,君麻呂就暫時交給你了,綱手大人。”


    “哼,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反悔。”綱手依然沒什麽好聲氣。


    自來也卻是拍了拍白明羽的肩膀:“路上保重。”


    “會的。”


    白明羽笑了笑,最後看了一眼幾人,和泉一起轉身離開。


    目的地……


    草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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