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褲褪了一半,滑落至膝蓋,上麵是滑溜溜,雪白的皮膚。秦生被養得多嬌嫩啊。特別是中間那片地方,稍稍一碰,便會得到激烈的回應。他很喜歡,便想多碰一碰。楚辭奕故意動作幅度大了一些。惹得秦生臉頰不由自主浮起層層豔麗的紅暈,頻頻往前聳動。漸漸受不住了,隻能咬著唇,輕聲哼哼地忍著。“寶寶,都說了他不在裏麵。”楚辭奕笑了,在秦生袒露的鎖骨印上自己的痕跡:“期期艾艾的小可憐模樣,做給誰看?”被他一逗,拚命忍著的淚包瞬間噴湧而下。秦生咬著牙,氣憤地說道:“你、你把手拿開。”“寶寶,我手冷……”手冷,會放進那裏嗎。“……我討厭你,嗝。”楚辭奕總騙他。不僅騙他,還說那種羞辱人的話。秦生囁嚅著唇,推了他一把。眼淚水滴到了楚辭奕昂貴的西裝上。他衣冠楚楚,連腰帶都沒解開——卻將秦生剝成了一隻白斬雞。“你……你對江洧,也……也這樣麽,嗝。”先前解釋來解釋去,秦生還是心裏頭酸。酸他們兩小無猜,酸他親臨江洧的演唱會。連出口的話,也夾槍帶棒。“怎麽又說到江洧了?”“我……我就討厭你,說……說話的語氣,換……換成江洧你……你就不敢了,嗝。”秦生一生起氣,便會翻舊賬,還喜歡無差別攻擊。覺得自己在楚辭奕麵前低了一等。換成別人一定不會一邊騙還一邊故意折騰。可小家夥爪子上鋒利的指甲被剔去。剩下軟綿綿的爪墊。攻擊起人來不僅不疼,還帶著磨人的輕癢。“我對江洧哪樣?是這樣……還是這樣?”秦生被折騰得弓起了身,淚眼婆娑。楚辭奕一隻手不肯放過他,另一隻手捏起秦生的臉:“要對江洧也這樣,不就成亂/倫了,嗯?”秦生睜著濕潤的狐狸眼。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他又被楚辭奕惹生氣了。……出來前,秦生才確信。朱校長的確不在裏麵,早回去了。楚辭奕抱著他。原本隻打算吃兩下豆腐。誰知半途把秦生氣哭了,炸毛了般又咬又撓。便幹脆做了一次。做完秦生更認定楚辭奕在戲弄自己。眼睛腫成了兩顆核桃。手都不願讓他牽了。章主任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等著。見秦生微紅的眼圈,看了楚辭奕一眼:“怎麽哭了?”